每逢周二,傳說中的爛鬼樓會在「論盡媒體」虛擬空間出現,歡迎聚眾圍觀。藝術教育文學創作藝評影評城市議論旅行書寫,凡生活種種與文化連結的,皆可被捕捉定格。在城市金光幻象背後,期望文化與文字逐日沉積,落地生根。未來是浮華還是昇華,城市種種,皆在一念之間。
歡迎投稿,以文字圖像書寫我城。
我想像著回到那片土地上,曾經感動的一切。彷彿時光倒流到小學那個青澀的年紀,光著腳拎著鞋踩在收割完依舊有著稻梗的田地裡,濕濕黏黏的泥土香味從腳底吸入,傳送到了提供嗅覺功能的鼻子裡面。那種與童年純真⋯
當被要求編寫一個正規的教案時,今天不少學校藝術科教師會列出知識、情意和技能的教學目標 (當代更重視學生主體參與的課堂活動學習結果,把面向教師以他的教學行為為目標的陳述模式,改以呈現學生主體性學習⋯
滿城為奶粉荒而危,苦了媽媽,害了嬰兒。面對這全球性的政治、經濟、文化、道德快要崩塌的世代,作為媽媽可以做的跟人類歷史過往媽媽的本份無異就是保護孩子確保其身心健康成長,快樂自信地面對生活挑戰,人盡⋯
不管是麥脆還是肯德,他們都很安分過自己的人生 也很清楚自己的方向吧。 “借住一宿吧” 起初會失眠,後來打呼,也聽不見外面的雷聲。 天地為家,不過如此? 然後被家人稱為流氓⋯
容我把鏡頭稍稍拉開,先不談「澳門城市藝穗節」2012個別作品水準,不論作品有沒有跟演出地方/環境發生有意思的關係,不說場刊設計是否方便美觀,只想聚焦在藝穗節真正主角:創作人。無心冒犯,創作人的主⋯
近年因工作及個人興趣關係,常接觸到不同的文化藝術節慶,它們或熱鬧狂歡、或名家雲集,有些是遊客如雲,有些是耗資千萬,有些是小巧精緻,而只為擦亮政府皮鞋,討好贊助大戶的節慶,亦屢見不鮮;撇開那些魚目⋯
2012年就這般過去了,那毀滅性的末日最終也沒有到來,地球仍然存在,人們還要繼續活著,並要為去年還未完成的一年計劃去找藉口,為此而感到煩惱。 既然為了自己又再度白白浪費了一年光陰而懊惱,倒不如回⋯
澳門有哪些好玩的公園?又有什麼不足之處?我們特別訪問了一些「用家」(爸爸媽媽們),就平常會去的公園作出點評,提出心中的構想,希望這個城市能有更多讓小朋友玩得高興的公園! 羲羲和羊羊的媽媽: 羲羲⋯
黑熊開始會說話。最近常自己對著圖鑑呼喚動物的名:「阿痾」、「頭鳥」、「屙蟻」 (老虎、鴕鳥、鱷魚)……週末,帶著黑熊到石排灣,實證一下所有的夥伴:他「鴨鴨鴨」地喊著火烈鳥,看來是認錯了。在熊貓⋯
小松鼠2歲了,總聽到其他人說娃長得特別快,轉眼就兩三歲了。對於我來說這兩年過得無比漫長啊,尤其是第一年那些漫漫的長夜和白天望穿秋水盼著老公快點回來。第二年回去上班了體力上稍微輕鬆點,感覺時間是比⋯
到達營地約1小時後,山頂上出現了五、六個黑點,有兩三個黑點迅速向下移動。他們下山了。朱加幾乎是一路小跑,他興奮地拉著我的手,古銅色泛紅的臉上綻放著笑容,帶有幾分難以置信:“在山頂就發現營地多了一⋯
2012是瑪雅曆法中時間終結的一年。雖然大家所熱烈討論着的末日沒有到來,但這是古老文明中被命定的一年,也許就像村上春樹《睡》(今年時報重版)中所寫的,在另一世界已經發生了我們肉眼所不可見的變化⋯
閱讀這件事情,一不小心就會讓誰的思想儼然成一教派。必須要有眾多信仰,這樣才能稀釋掉個人的單一偏好/偏見。可能要讀到一億本書,壞掉的自己才有可能完全稀釋光光吧。2012壞掉的地方,不知道剝下了多少⋯
華爾袞加是我回歸後見到的第一個“親人”。我興奮地跑到營地,空空如也,轉了幾圈後,發現有個帳篷敞開著,有人在休息,他就是華爾袞加。他的名字我至少花了半個月才記住,反復默念很多遍,有時念著念著就念錯⋯
藝術教育是啟迪內在知覺生命的教育,這也是藝術的本質。 人們不是常說藝術的創作與靈感源於生活嗎?沒有啟動心靈深處的知覺門,怎能對周遭環境的事物產生感覺? 即使說去觀察,也多是停留在現象世界表層形式⋯
第五十五屆亞太影展剛剛在本澳路氹金光大道某大型酒店閉幕,這個有五十五年歷史,在亞洲太平洋區域具一定代表性的影展,每年也會在不同的亞洲城市舉行,今年卻選了在澳門舉辦,弄得小城這幾天突然星光熠熠起來⋯
領頭的喇嘛就是朱加,其他幾個也都是協會成員,本以為這只是尋常的匆匆一瞥,卻因此結下不解之緣。幾分鐘後,有人追上來,告知離公路還有15公里左右,建議搭他們的車出去。原來是年保玉則生態保護協會在此舉⋯
緣起 / 今年9月在連勝街的【第三屆足跡小劇場演書節】中,上演了一齣個人氣息濃厚的單人演出【水藍拾記】,這是阿彤的首個作品,當中彤回顧了個人的成長歷程,演出踏實而溫暖,而且充分照顧觀眾的感官與感⋯
旅行留下最美好的記憶往往不是風景,而是不經意間偶遇的人和事,這些溫暖瞬間會在心裏紮根生長,沉澱為最柔軟的心田。在我心田生長的一支就是久加夫妻,不時讓我懷念,那毫不留情的大雨,那風中飄揚的經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