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愛在「鞏固期」內首次向合乎條件的非自願失業或放無薪假等的人士派發應急食物,主要受益人士為在澳工作的外藉移工以及滯溜的外籍人士,而首日派發近300份食物包。有獲得食物包的移工表示,疫下不少在澳人⋯
《起初他們⋯⋯》(英語:First they came …)是德國信義宗牧師馬丁.尼莫拉於1946年二戰後以德文寫成的一篇懺悔詩,其翻譯如下: 「起初,納粹抓共產黨人的時候, 我⋯
近年治安當局以各種理由限制示威集會,早前更聲稱外僱無集會示威權,引起社會爭議,隨後有本澳居民向治安警書面預告,將集會聲援緬甸的民主抗爭,但亦在當局「建議」下取消。社運人士周庭希認為,事件反映⋯
繼2月有緬甸籍外僱擬舉行集會聲援緬甸民主抗爭,向治安警作書面預告時,被警方以「非澳門居民不具集會權及示威權」為由拒絕接納後,本澳居民吳少洪公開表示,原計劃3月10日於三盞燈集會聲援緬甸的民主抗爭⋯
究竟非澳門居民在澳門是否享有集會權及示威權?自事件爆出後,坊間一輪熱議,政府與法律、社會意見各有看法,部分如下1: 治安警察局: 根據《澳門基本法》第四十三條規定:「在澳門特別行政區境內的澳門居⋯
這首詩或大家曾聽聞,「起初⋯⋯我沉默⋯⋯最後當他們來抓我時,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立法會直選議員蘇嘉豪擔心,若今日的澳門市民在外僱的基本權利受損時選擇「事不關已」,任由這些權利的行使⋯
澳門是一個有65萬人口的城市。根據2021年1月治安警察局統計數字,外地僱員有175,778人,移工佔了澳門人口約27%,作為人口的一大組成部份,移工的權利保障又是否受到足夠重視?研究移工的社會⋯
在疫情以來,外僱基本權利的保障引起外界關注。澳門明愛總幹事潘志明表示,改善外僱的處境和待遇應從僱主和僱員關係打好基礎,增加對外僱的保障最終受惠的都是澳門的僱主、家庭和社會。他認為,建立與「與外僱⋯
同為澳門經濟發展付出努力的一群人,他們在澳的處境為何始終被忽略?根據統計暨普查局2021年1月公佈的數字,澳門的就業人口有388,800人,對比移工人口有175,778人,移工約佔了45%。移工⋯
根據統計局數字,澳門2018年第3季總就業人口超過38萬。而勞工局數字顯示,截至2018年10月,本地外僱人數就超過18萬,可見外僱對本地勞動力之重要。而聘用最多外僱的行業為「酒店及飲食業」(⋯
人總是希望安定,以為有一個穩定的工作便會做到退休。可是沒有人會知道,十年,甚至五年後自己會在哪裏,會做甚麼工作。 1990年代,澳門的建築工人流行去台灣工作,我爸也去過,他們住的是工地睡鋪,吃的⋯
在國內的偏鄉或大量輸出勞動力的東南亞國家,「留守兒童」問題嚴重,近年已有不少媒體關注。而在富裕、倚靠大量外來勞動力的澳門,近年政府收緊了外僱家庭成員暫時逗留的申請門檻,為了不想錯過陪伴孩子成長的⋯
現職西餅師傅的 Aurelio在澳門居住了廿年,早已在這裡組織家庭,落地生根,三名子女憑藉父母的工作簽証 (藍卡),趕及在澳門改例前以家屬身份合法在澳門逗留和讀書,算是較幸運一群。澳門的生活費高⋯
來自台灣的Linda,丈夫三年前來澳門在金融機構從事文職工作,但在人資辦的登記中,他持有藍卡只是非專業外僱。他們曾經向入境事務廳申請子女來澳,卻受到拒絕。後來再向駐澳門的台北經濟文化辦事處求助⋯
除了官立學校和國際學校,目前在澳的少數族裔學童也有相當一部分就讀澳門明愛屬下的庇道學校英文部,隨著學生人數增多,這學年也開辦了高中,方便學生原校升學。每年該校至少有4、5名外籍學生因父母在澳工作⋯
2013年梳打埠實驗工場開始了「OFF | SITE」的創作演出計劃,在澳門街頭巷尾選定的場域中進行在地的創作發掘及表演。首個演出是2013年在永福圍、關前街至工匠巷一帶進行,創作人們細密而用心⋯
走入紅窗門的菲律賓商店街,很容易發現一間毫不起眼的麵包店外經常排着長長的人龍,特別是晚上8點幾的下班高峰期或深夜臨近收舖時間,人龍更是排到出馬路,熱鬧的街角成為紅窗門一景。麵包新鮮滾熱辣出爐,源⋯
從新馬路緩步行上紅窗門街,會發現兩旁的商舖招牌逐漸由中文換成他加祿文(菲律賓語) ,短短數百米的一條小街,有20多家由菲裔人士開設的店舖,從食肆、士多、服裝店、麵包舖,到髮廊、網吧、甚至託運服務⋯
菲律賓堪稱是世界最大勞工輸出國,目前有超過1050萬菲律賓人在海外工作,平均每十個國民便有一個到外地打工,移工匯返家鄉的錢佔全國GDP10%。每個移工背後都有一個辛酸的故事。 現時菲傭在澳門平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