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因為民間公投被當局極力打壓,甚至以拘之捕之以作阻嚇,令「白色恐怖」這個詞突然在人們腦海中冒出來。到底澳門是否已籠罩着白色恐怖?或許,如此說法稍嫌誇張。事實上,有資格實施白色恐怖的地方或國家⋯
「你不清楚那條界線在哪裡,無論是真規則還是潛規則都很模糊,不是很嚴緊控制的那種手段。但當一有事情發生,校方可能不會第一時間保護你,而且反應會很過敏。」談到澳大的學術自由,這位老師沒有外界想像般悲⋯
一九八九年,受到絕食學生的感召,每天低頭過生活的澳門人開始停下來,思索國家的未來。「五一九」講話翌日,九號風球的滂沱大雨中,超過二萬人走上街頭發出自己的吶喊,聲援持續個多月的北京學運,促請當權者⋯
聽到她被炒的消息,已是大半年後。我難以置信,一個充滿熱誠的社工就這樣被辭退。 去年十一月,一個社工同學會舉辦的論壇上,幾個出席的「家暴法關注組」成員突然被記者問到立法會否決有議員提出家暴法公罪化⋯
經歷了「光輝五月」的挑戰後,澳門政府似乎鐵了心腸,要奪回這個城市的全面控制權。在今年八、九月之間對社運和工運的組織者發起反攻,期望將民間抗爭的網絡瓦解於萌芽階段。統治者用的手段是對「民間公投」和⋯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顧城《黑眼睛》 烽火連三月,港澳命運憂戚與共。兩地社會行動者為追求民主政制、土地正義、勞工權益等核心價值鼓與呼,同時亦因此被冠上各種荒謬的「罪名⋯
汗在流;在不斷跨步向前的同時,心臟在呯呯躍動,強烈的節奏與胸口的起伏互相呼應;血液正沸騰;在急速的一呼一吸間,我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跑步其實是一個思考的空間。一邊聽着歌,一邊跑步,不斷思考⋯⋯⋯
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看了《藥》。 首先是魯迅《藥》的故事:夏瑜殺頭,愚民聽了方術之士,用人血饅頭作藥引,醫治癆病。甚麼是殺頭,是這個表演最好玩的地方,就殺一次頭給你看!同場加演,同一個茶館(酒樓)老闆仙游,酒樓給太⋯
從當初在藝博館從事策展和設計工作,再走馬上任在文化局正式「做官」,搖身一變成為文化界的「財爺」,負責派錢、管數,楊子健依然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是的,這種人竟然在官場中能夠「存活」下來,真是異數⋯
在未有明確的整體文化政策環境中,每年文化局《文化活動 / 項目資助》中的「年度計劃資助」,應該是最具體清晰的一項政策,亦直接影響到本地藝文的發展生態。在此大事前夕,澳門劇場文化學會特別於9月⋯
陳飛歷,一個澳門劇場界最具話題性的人物。 從幽默抵死的《五碌葛》系列、批判校園集體作弊的俄國翻譯劇《自選題》,到去年諷刺賄選與新澳門學社合作的《擺明請食飯》,他的劇作總是與政治、社會現象緊扣在一⋯
剛過去的星期四是善豐事件兩週年,約二十名小業主星期五晚上到善豐門前靜坐,並點起燭光,抗議政府遲遲未批准重建。「善豐花園決策組」發言人鄒家祥表示,超過九成七小業主同意重建,而業主會亦曾去信予地舖業⋯
早前宣判的桃花崗地權案,被告丁文禮一項虛假聲明罪及一項加重詐騙罪不成立。上訴期限將至,桃花崗小販一致決定上訴至中級法院。布販德姐指,從初院判辭看到案件還有很多疑點是荒謬、自相矛盾。就算再辛苦,小⋯
「你唔噓,點搞X佢地?」一出地鐵站,突然一把聲音擦身而過,那個戴著免提聽筒講電話的中年男子一直在街角徘徊。 你開始觀察,開始疑惑,那些一直獨個兒坐在欄桿上,戴著免提聽筒看熱鬧的中年男子,是屬於哪⋯
夜深,今晚可能又有突發,有人鬧事或清場。 相機最後一塊後備電池用剩一半,萬分焦灼之際,在彌敦道找到這家惟一營業至夜深的手機店「救亡」。門口的免費充電站,總是燈火通明,聚著老中青三代,在等待充電的⋯
登上船前,得知旺角遭反佔中人士搗亂,當中還涉及黑社會勢力,決定先到旺角一趟。果然一跨出地鐵站,一個頭破血流的中年男人就癱坐在樓梯一旁,外面人聲起哄,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似面撲過來。警察護送一批聲援⋯
香港「遮打革命」踏入第十二日。有澳門理工的學生向「論盡」透露,突然收到學生事務處通知,要求今日清走儲物櫃上的黃絲帶和支持學運貼紙,否則不可再使用儲物櫃,日後不得再申請。週一更有人在未經知會下,強⋯
五名青洲居民到政府總部遞交逾百名居民簽名的請願信,反對跨境工業區口岸在凌晨時分(0:00至7:00)容許外僱通關的計劃,並批評政府從來沒有諮詢青洲區內居民,亦沒相關官員解釋計劃,便「犧牲小我完成⋯
獅子說,你們可以選大象或猴子做下一任森林大王。 青蛙說,那不要我想要的,他們不夠聰明。黃鴨說,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們不會飛。老鼠說,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們不能保護我。。。 有幼教老師係金鐘現場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