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對於這次新城規劃中的種種轉變,電影工作者小鳥直言其失望,他認為對於第三階段的諮詢方案,看不到澳門的未來。 割地發展商 「看到的只是一幢一幢的超高樓,政府原本承諾興建的文化設施,卻鬼鬼祟祟的縮少了⋯
「新城區總體規劃-第三階段公眾諮詢」實在有不少讓人嘩然與氣憤之處。由6月30日開始進行以來,公眾議論主要圍繞在──A區將修改為容納兩萬八公屋住宅群,將居住9.6萬人,居住密度大幅提高;B 區更擬⋯
嬉鬧聲劃破寧靜的夜、霓虹燈下搖搖晃晃走出幾個醉漢、滿臉通紅的臉上泛著油光和猥褻的笑容。早上是衣冠楚楚的體面人物,晚上卻來這裡享受平日根本不敢宣諸於口的下流玩意… 就是這一個簡潔有力的⋯
我首先提出一點,填海地不能說是中央送給我們的。海洋資源屬於全世界,填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不像剪頭髮後可以再生,不能再補償給我們。現在我們使用下一代的資源,來改善下一代的生活環境,這樣的說法有矛盾⋯
鏡湖陳年舊案兩名兒科醫生被判罪成, 鬧得滿城風雨之際,又有病人家屬控訴山頂醫院涉嫌誤診,急性腎衰竭錯判是胃病,幸好在鏡湖撿回一命。但民眾對兩家醫院的信任度是多年來叠加而成,多一宗或少一宗恐怕也難⋯
當醫療爭議不幸來臨,現時市民只能向醫院或政府的「醫療活動申訴評估中心」投訴,如果涉及私家醫生,還可向衛生局的牌照科投訴。但近年具體個案有多少?究竟有多少宗成立或駁回?如前所述,兩大醫院、甚至衛生⋯
「唔係誤診、漏診,只係未搵到病因!」澳門衛生局醫生協會理事長高志文一向言論惹火又直白,是行內少有不怕站在刀鋒浪尖的醫生。近日鏡湖兒科醫生一案,社會討論沸騰,醫務界與民間的看法壁壘分明,他以新沙士⋯
究竟澳門的醫療事故有幾嚴重?一直是個謎。 我們只能聽到,山頂開錯藥事件的爸爸控訴:「為何連一句道歉也沒有?」、「就算打得贏官司,一條人命也只是值十萬?」被誤診「死胎」的家人打上電台直斥醫院草菅人⋯
印象最深刻的是,一說起九月可以到台灣的校園讀書,所有時間都放在他最愛的音樂,眼神內透出的光芒,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短短三年便考獲古箏十級,亦彈得一手好鋼琴,眼前深受學生愛戴的⋯
在本月初,有兩棵鳳凰木受到了市民的關注。那是在華士古達嘉馬花園靠近東望洋斜巷行人道上的兩棵鳳凰木,最初民署宣布這兩棵樹因為在行人道上,阻礙了市民出行故要移植,後來移植行動中發現根部腐爛就臨時改為⋯
2005年,澳門成功申報世界遺產;自此,澳門的名號上增添一項「世遺城市」。十年以來,大家對世遺城區的景觀以至屬於澳門昔日的一磚一瓦,珍愛有加。但世遺建築留下了,是否代表已被成功保護﹖怎樣才是克盡⋯
藝文自由工作者── 凡以澳門為大本營,個人專業工作領域與各項文化藝術相關,目前不屬於任何政府或私人企業的編制之內,主要以自由身或自組公司名義接洽工作,包括創作、演藝、製作、行政等工作範疇的藝文工⋯
在上一篇蘇國賢總監的文章裡,我們看到香港市區樹木管理所存在的問題。這一篇將會繼續探討如何解決樹木管理的問題。 在澳門,情況有所不同。我們負責管理樹木的是要處理大小事務的民政總署,並無專門的樹木辦⋯
《城市規劃法》去年3月正式實施,社會期盼已久的城規會在翌月成立,一年多的運作,經歷政府大換班、「失憶」局長上台、撤銷秘書處,社會對其監督城市規劃的作用已半信半疑。近期「漁頭」放高事件出現大逆轉⋯
超高樓破壞主教山景觀,一幢幢醜陃的建築拔地而起,是澳門人心中的一根刺,也是工務部門黑箱作業的佐證。澳門人在城市規劃吃的虧並不少,好不容易等到城規會終於成立,會議全程公開,有半數代表來自民間,規劃⋯
自古至今,工務部門一直被視為肥缺,有「油水」的衙門。批地、批則、批工程,無不涉及商界龐大利益。一個行政酌情權值幾多錢?用天文數字來形容並不為過,只要看歐案就知道。目前工務局屬下有八廳十二處,從規⋯
曾經好長一段時間,本地城市景觀或文物保護者對《城市規劃法》以及配套的「城市規劃委員會」制度寄予厚望,以為有了這兩個法寶,可以解決長期以來存在的澳門城市規劃程序隨意性的問題、土地利益輸送的爭議問題⋯
陽光恣意地舒展筋骨,下了一星期雨,這天,天空終於放晴,為平日寧靜的路環市區更添節日歡欣。這天,街上的行人似乎比平日多,彼此亦像久別重逢似的閒聊起來。「回來了?」「對,一年一次啦。」「一陣去奀姑度⋯
改編自法國最為人談論的當代劇作家戈爾德思(Bernard-Marie Koltes)同名作品的《侯貝多・如戈》(Roberto Zucco),是今年澳門藝術節中相當令人驚喜的本地節目。劇本根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