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二,傳說中的爛鬼樓會在「論盡媒體」虛擬空間出現,歡迎聚眾圍觀。藝術教育文學創作藝評影評城市議論旅行書寫,凡生活種種與文化連結的,皆可被捕捉定格。在城市金光幻象背後,期望文化與文字逐日沉積,落地生根。未來是浮華還是昇華,城市種種,皆在一念之間。
歡迎投稿,以文字圖像書寫我城。
「你這個八婆,好啦,大家好聚好散,妳不要再鬧好不好!!」 「死佬!兒子你都有份的!你問都不問一下?你忍心嗎!」 「離婚時妳說要兒子,現在都給妳啦!還想怎樣!」 「兒子在學校你都不去理!好啦,你不⋯
我們看到「萬里長城」這個名字會聯想到甚麼?橫亙在中國北方峻嶺上連綿數省的長城?潛意識地感到自豪的「世界七大建築奇蹟之一」稱號?霸氣的秦始皇和他的兵馬俑?長城邊上那個斷腸弱女孟姜女的故事?那個在塞⋯
如何行文,思緒很混亂,因為要紀錄的感情太複雜了。要寫的是自1989年6月4日以來這二十四年壓在心頭的一種不能言傳、無以名狀的痛。而它又如一位稚齡逝去的朋友一樣沒有人知道,沒有人了解,像傳說一樣被⋯
尤金•奧尼爾在晚年才開始寫作《長夜漫漫路迢迢》這一劇本。奧尼爾夫人的說到當時劇作家的寫作情況:「我總忘不了他在寫作過程中是怎麼受罪怎麼、折磨自己。每日他從書房裡出來總面容枯槁,有時還兩眼哭得通紅⋯
某日我去戲臺看戲,看著看著,要緊處,整個人凝住了,喝一口茶解解心中鬱悶。 旁邊突然出現一個老道士走過來,搭了我一下,說︰「有鬱悶,就吐出來,不要往下嚥。」 我笑一笑,打算走了。老道說︰「我一看⋯
1. 如何將人生捏碎成記帳本裡一粒粒小小的數字 用收據交代昨天 如何繫好領帶拍一張工整的全家福 刷淨廚房油煙 然後如何制止兒子成為搖滾歌手 2. 有一天坐計程車去看電影逛百貨公司 有一天你說你已⋯
一開始的時候,是被網上這篇文章吸引住,是台灣藝術工作者、生態藝術研究者周靈芝所寫的英國諾爾衛斯特(The Knowle West, Bristol)進行的生態/藝術社區發展計劃。文章從幾個基本的⋯
澳門文化中心主辦的「澳門國際電影及錄像展」當中的重頭環節「澳門製造」剛剛在幾天前完結,從5月8日至11日一連四天,共放映了二十一部本地電影人製作的劇情短片、紀錄片和動畫片,這二十一部本地作品,各⋯
「論盡澳門街」要做一個「學生不服從」的欄目,找到我頭上要稿了。我想了一下,這「學生不服從」應該就是西方社會「公民不服從」(Civil Disobedience)的概念轉化而來的。咱們中國人講漢語⋯
遇到一處僅剩約幾十平方米,似乎不能稱之為湖或水潭的有水區域,佇立的大石頭上有水退卻的痕跡,昭示著不久前這裡是盈盈一池水。這是湖,勒旺的湖。勒旺的興趣之一是收集年保玉則的湖。已拍攝完成120多個⋯
一場遊行、一位女性、一張照片、一段文字,引發本地網上激烈的性別議題討論,讓我們重新思考,該如何看待越來越多女性投身公共空間的現象。 在澳門,政府官員、立法議員或其他公眾人物,十居其八都是男性,在⋯
外面好像又下雨了。 劇場內寂靜無聲。開場的微弱光影中,只見舞台上人影綽綽,彷如遠處山巒移動,黑暗中層層叠叠地緩慢移近,當光線稍亮,赫然發現古人先祖們都來了。演出一開首即告訴觀眾,逝者與我們同在⋯
前陣子,一位友人在閒聊時告訴我,一件在學校中發生的事。 有兩個同學被老師看到正在抄襲功課。於是,主任就把兩人叫到跟前,但真實情形是兩人都沒有抄襲功課,只是在做功課的過程中,遇到不懂的題目,所以看⋯
主任買了新房子,在東華新邨,二十幾年歷史的房子,地點在黑沙環新街,只有450平方呎左右的房子,200多萬,每月要供9000多元。 他的下屬輪到了新經濟房屋,同樣450呎的房子,80多萬,每月供款⋯
澳門人的故事不在城區的世遺建築,是在生活的社區! 準確點說,承載著過去世代生長在澳門的華人的集體文化記憶,聯繫著一代又一代大部份澳門華人生活點滴印記的,不是被列在世界文化遺產名錄之上的本土葡式建⋯
我們的超大碼遊戲 他們在吹很多很多很大很大的泡泡 快捷的泡泡方便的泡泡便宜的泡泡 發達的泡泡舒適的泡泡安逸的泡泡 美麗的泡泡健康的泡泡時尚的泡泡 親切的泡泡愛情的泡泡慾望的泡泡 璀璨的泡泡甜甜的⋯
空間是被整理出來的 時間是被安排出來的 網路虛空 離線後無盡孤獨 卻不得不去愛這樣的窘境。 她說科技創造孤獨,也製造孤獨。 但無論跟他人多麼相似,這終究是極個人的,無人可參與。 今年給自己最奇特⋯
論盡媒體曾經在3月15日刊出過一次專題版面-“要高樓,不要草木,堅定不移打造‘鍊金之城’!”,其中有一篇文章把近年由於城市“發展”而造成的環境破壞案列出來“近年自然或文化環境保育爭議一覧表”,從⋯
大約八年前的某天,自己首次到台灣旅遊,就是這個第一次,讓我上了「台灣癮」,於是在跟著的日子,我每年都最少會到台灣旅遊兩次,每次也最少逗留十多天的時間。 喜愛到台灣旅遊,不是因為台北故宮博物館、國⋯
「您遠道而來參加文學節,請問您感覺怎麼樣?對這城市印象好嗎?」可麗鼓起勇氣問這位作家。她本來不是記者,是某文學雜誌作編輯的朋友找她去採訪的,為的是讓她有機會訪問作家。編輯朋友以為她很崇拜這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