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體一種感官關閉了功能,另一扇門打開了,以文字來觸感世界。
「如果我現在能飛起來,我可能會感覺好一點。」這是Kyo Maclear繪畫關於小說家伍爾芙人生故事的《小狼,不哭》其中一頁。飛起來,也是由李卓媚導演的紀錄片《棉花》最後的畫面。精神疾病走向的死亡⋯
在一個「有圖有真相」的年頭,「聲音」的角色,到底是否已被淡化?日前,筆者需為一個項目,到處收集不同人的聲音,讓用家挑選一至兩把聲,去製作一個裝置。從來認為,這些任務不難處理,反正大家把全部播放一⋯
大概到了這個季節,正是很多新鮮人準備進入大學,需要應付很多面試的時候,同時也有不少畢業生即將進入職場,回想當時,也曾為此徬徨不已,到處請教別人不同的經驗,由衣著打扮,以致要準備的知識,甚至面試官⋯
筆者因工作關係,經常會接觸到一些生命遇上巨變的人,這些人,有的帶着期望,很清楚告訴你他 / 她要什麼,有些則抱著「嘗試」的心態,看看你能給他 / 她做到什麼;而最多出現的,就是家人想他 / 她來⋯
很想做一個調查,到底現在在讀這篇文章的你,誰沒有信用咭/ 提款咭?同時,誰沒有用過電話/網上理財服務?當大家以為這一切都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時,但就是有一群懂得用電腦,很需要網上消費,而且未必方便到⋯
隨着科技進步、人類對環境保護的訴求愈來愈大,也因着人們對生活質素有所嚮往,對環境的要求也越來越高,雖然透過多年來的教育和推廣,依筆者所觀察,支持和採取環保行為的人的確有所增加,不過始終較難達到一⋯
筆者有個年介八十的朋友,由於他仍堅持每天有適量的運動,而且飲食也非常節制,所以,四肢活動也非常靈敏,身邊朋友都說他絕對不是八十的體魄,有時,筆者與他外出時,會一起坐巴士,每每在巴士上,都有兩件⋯
新年過去,手機充斥着一大堆有意或無心的恭賀訊息,回想那個 ICQ/SMS/MSN 的年代,當時年紀小,時間多,每逢佳節都會特地為某些朋友發送祝賀,訊息裡一定會有他或她的名字,然後再因應他的近況說⋯
「因為我自己即是自己的阻礙。」這是辛波絲卡詩中的中心思想,她的詩在深刻反省自己的同時,亦帶給我們一個信息:思想、萬物都同時存在著極端的兩面。 正如《渺小》中所言道,繁華帶來環境的破壞、最天真的孩⋯
一年長假回來後正是這邊的暑假,回來後又要面對現實,應付日常生活的開消和租金,懷著惆悵的心情很不經意地順勢也多休息了兩個月; 打算如果八月之後在自己藝術事業裡再沒有什麼起色,就轉行去試試做保險或者⋯
自二零零六年起,臉書就開始綑綁着我們的生活,無論個人分享生活點滴以致商業品牌宣傳都離不開他,後期更發展成一個資訊的集中地,你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定期登入你喜歡的網站或訂閱 RSS 電子報, 無論即時⋯
擾攘多年、醞釀已久的怪策──「四校聯考」終鐵定會於2017年起推行,筆者在此為一眾應屆高中畢業生感到無奈以及了解你們的迷惘。作為土生土長的澳門學生,我們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是,我們有很多選擇,不用⋯
曾聽說過一句說話,意思大概是「明天會更好」是最沒有安慰能力也是最難聽的話。十分認同這個講法,尤其是當你經歷過,無論是失戀、被失戀、疾病、禍患、難過、被離棄、迷惘甚至不知去向,然後有個所謂「支持你⋯
粵語流行曲,從來都需要發掘更多題材,方能拓展更闊的聽眾群,以及開拓現有聽眾的眼界,畢竟,若然來來去去都千篇一律的話,一方面,寫的會悶,以致內容乏味,另一方面,別人認為填詞就是得幾個字走天下而已⋯
那一年,因為放不下某些事,厭倦了某些人,厭倦了生活,甚至厭倦了這個地方,再加上周遭人和各媒介的渲染下這裡剎那變得猶如死城,同時間你會發現身邊的朋友對那個寶島的民主自由、風土人情開始充滿無限的想像⋯
2016的歐國盃,由分組賽打到現在(寫稿時是4強階段),可算是一屆平平無奇的決賽週,雖然一改賽制,讓更多國家可躋身決賽週,可是,其實是更多實力不足的隊伍進入了決賽週,面對着明知打不過的對手,多數⋯
這快一年的時間在異地,彷彿比以往更了解伴着我成長的地方; 荒誕的事情繼續發生,覺得沒有問題的岸上人繼續自我陶醉,政府官員說的每句話繼續似對農民說一樣,盲人足球員林榮順之死事隔一年多,公義還未彰顯⋯
「藍美麗」、「蒙小妹」,這些名字的背後,有什麼意義呢?是否一些特別的暱稱,或是上世紀的父母,為子女改的名字?然而,這些名字,正正就是切切實實刻在他們身份證上,跟他們一輩子的名字。 蒙同學,是位十⋯
07年時,某天突然在電台聽到一新歌推介,歌名叫《月球上的人》,聽罷我心想,應該大概就是那種搞個上集下集的綽頭,遲些,或許一兩年左右,同一創作班底,再來做一首《月球下的人》,好聽與否是後話,能夠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