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暨青年局官方網頁首頁的左下方,有一個可以閱覽本澳非高等教育政策或工作重點的連結,其中一項吸引筆者眼球的,叫做「基本學力要求」。筆者最初以為是筆誤,是否應將「學力」修正為「學歷」?了解之下⋯
對於自幼在中國大陸受教育的我來說,澳門的教育自有它新鮮有趣且較優越的地方:學生不用從早到晚困在學校,有更多參與社會的機會,課外活動也更為豐富;教學的方式較為多元化,如文科的功課常採用小組報告的形⋯
四個月前,我踏進校園、執起教鞭的第一日。同事跟我聊到自己多年的工作經驗。她說,永遠別跟同事說「那個學生其實沒那麼壞」。因為,這句話幾乎就等於是在暗示:「只是你不懂教而已。」 然而,大概是新老師的⋯
覺醒之路 現代教育存在各種光怪陸離的風景:例如沒有夢想的人,在舞台上說著夢想的事;人被編號,以便在打卡、點名、打卡之中獲得產值(而非個人價值);例如企業或政治權力介入,鼓吹「辦學是一種企業化經營⋯
當香港教育界和大專學界投入到佔領中環行動的意見討論(要求政制改革),當一羣香港中文大學學生齊集新亞書院草地撐不獲發牌的香港電視,而港大二年級 女生陳璟茵發起的萬人齊撐快發牌的臉書專頁突破47萬人⋯
晚上十點下班後,阿康依約來了。阿康個子蠻高、身材頗健碩 (除了那個不爭氣跑出來的小肚腩)、短髮,鼻樑上架著白色的眼鏡。他很健談,大概因為座上還有他從小就認識、曾經一起學畫畫和同樣都選讀了自己最喜⋯
編輯囑我寫一篇關於澳門教育的文章,我首先想到的,卻是神話。今天我們有教科書、投影片、電影等的多媒體教材,然而,這一切都不及神話的教育功能來得有力、來得悠久。很少人會認真判斷神話的真偽,卻幾乎無人⋯
有這麼本書叫《二十年目睹之怪現象》;在澳門只要吃點人間煙火,也同樣目睹不少澳門教育上的怪現象,現列舉共商應對之策: 1. 補充教育機構的蓬勃商機,形成教育階級化。補習社和英文學習中心(Eng⋯
教育場是身體經驗場 澳門教育界近來推行「綠色學校伙伴」,口號聲響令人驚艷,身處教育前線的我不免返家與各界親友談及這幾年來澳門綠色教育的變革,言談中多少帶有些興奮和自喜。 少時就讀台北市某女子學校⋯
8月25日(星期日) 早上《澳門論壇》探討家暴問題,現場有家暴「受害人」兼關注團體成員,不同意婦聯勵苑楊淑賢主任所講,先通過《防治法》,然後再解決《家暴法》公罪爭拗條文;「受害過來人」表示,《家⋯
多年前,在香港電台當藝術總監的陳法興舉辦個人攝影作品展(好像是在沙田大會堂),卻收到政府相關部門通知,指其中有照片不雅,勒令必須把問題照片撤下,要不便需設法把照片中不雅部位遮蓋起來。 那張問題攝⋯
面對七一回歸日遊行,香港鬧得沸沸揚揚之際,在此之前,澳門竟也有六.三零全民倒陳大遊行,要把庸碌無能,涉以權謀私的行政法務司長陳麗敏叫下台。兩地所以陷入政治困局,全因為市民對行政長官既沒選舉權也沒⋯
想想看,如果學習器樂卻沒有樂器,學習舞蹈但沒有體驗節奏的引導,學習寫作則沒有善用詞彙的意識,你可以期待這樣的學習結果達到甚麼樣的素質水平? 我們的社會有一類怪獸成年人,他們少有以「拉小提琴會影響⋯
前陣子,一位友人在閒聊時告訴我,一件在學校中發生的事。 有兩個同學被老師看到正在抄襲功課。於是,主任就把兩人叫到跟前,但真實情形是兩人都沒有抄襲功課,只是在做功課的過程中,遇到不懂的題目,所以看⋯
你是何等的珍貴、獨特、奇異而又與眾不同。 你的成長故事或許不比人傳奇但卻比人崎嶇。 天父把你交託予我彷彿就像是預設了一個奇妙的旅程給我們母女倆。祂讓我擁有比其他母親更敏銳的觀察力,又讓你擁有比常⋯
提起世界名畫,一般民眾,包括學校的普通科或通識科教師,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想到達芬奇的「蒙娜麗莎」,或許有人接著會說「最後晚餐」。如果再追問下去,得到的答案大概是梵谷的「星夜」,能夠再舉出梵谷的「花⋯
最近一部幾年前看過的電影突然跑出來干擾我的思緒,那是北野武的《阿基里斯與龜》,這大概是北野武電影裡最「頂心」的一部,完全以一種負面書寫的方式把戲中主角(由他親身演繹)和身邊的人(連帶觀眾)一直迫⋯
我們一般稱書寫採用的文字和說話選取的言語為「語言」,準確一點說是「文字語言」。 不論是書面語還是口語,文字語言是推理形式符號體系的人類溝通工具,因為我們是通過結合一個「文字符號」單位和一個「語音⋯
當被要求編寫一個正規的教案時,今天不少學校藝術科教師會列出知識、情意和技能的教學目標 (當代更重視學生主體參與的課堂活動學習結果,把面向教師以他的教學行為為目標的陳述模式,改以呈現學生主體性學習⋯
藝術教育是啟迪內在知覺生命的教育,這也是藝術的本質。 人們不是常說藝術的創作與靈感源於生活嗎?沒有啟動心靈深處的知覺門,怎能對周遭環境的事物產生感覺? 即使說去觀察,也多是停留在現象世界表層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