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大堂巷七號,即盧家大屋,澳門世遺歷史城區的組成建築之一,清末「賭王」盧九家族的府第。當年一介華商可居於葡人「天主聖名之城」的一側,其地位可見一斑。主創成員李沛榮和李淑雯表示,澳門有一段歷史的發展⋯
《從記憶看見你》於2018年11月首演。那年,是「天鴿」之後一年、是「山竹」吹襲的那年,風雨之下水浸情況慘不忍睹,是該區居民的痛,也是澳門人的痛。《從記憶看見你》當時首演時,連結了水浸、善豐花園⋯
人生如超市——這是李芯怡創作《人人超級市場》的始發靈感。「有次排完戲在超級市場發呆,突然在想,如果在超市演出可能都幾有趣。人也好像貨品一樣:有名字,有高矮肥瘦,而最特別的是我們都有『生產日期』和⋯
澳廣視(TDM)執委會被指早前向其葡文新聞部發出9條指引。有律師認為,相關指令或涉及違反法律所賦予的新聞、言論等自由,也將影響新聞業本身的運作及公眾的言論自由,甚至波及澳門和中國的國際聲譽。有傳⋯
誰是「澳門人」?當我們自命「澳門人」時,我們是根據甚麼來決定,自己就是「澳門人」呢?以上問題所帶出的,正是本文的核心:澳門人的身份認同。當我們認同了「澳門人」這一身份時,意味著澳門人身份背後,正⋯
「澳門」應該如何被敘述?澳門的故事又該如何被訴說?別人用盡渾身解數精湛演繹或精彩闡釋的澳門,在學者楊鳴宇眼中都是「別人定義的澳門」。「澳門」或「澳門印象」到底是什麼?澳門人的身份又是什麼?楊鳴宇⋯
在「兩岸四地」當中,澳門長期被忽視,甚至人們經常只會說「兩岸三地」或「中港臺」,彷彿澳門並不存在一樣。澳門土生土長的文化評論人李展鵬形容澳門是一座「隱形城市」,不論城內還是城外的人們都對澳門視而⋯
由澳門字開啟一段探索澳門本土文化的旅程。當我們在思考如何定義澳門或澳門人時,或者我們更應發掘屬於澳門本土的故事及文化。 由澳門字體設計學會舉辦的「澳門字傳系列活動——中西字藝展」,展出多幅莫⋯
若以是否擁有澳門特區護照,就理所當然認定持有人對「澳門人」這個身份有所認同的話,未免太過想當然了。對澳門的情感、這小城的文化、價值傾向或更影響城內人對其身份的確定。內地出生、在澳門度過了高中及大⋯
關米高(Miguel Khan)是一名土生,其祖輩來自果亞,印度境內的前葡國殖民地。憶起爺爺講葡文時,其獨特的果亞口音有時被大家取笑,Miguel在訪問時提起亦忍俊不禁。 Miguel可以有很多⋯
究竟怎樣的城市才能令年輕人安身立命?曾在港澳讀書、生活及工作的Bella (化名)分享其對兩地的觀察及思考,或可讓生活在澳門的人再思我城。 Bella今年在本地一大學的新聞系畢業,因之前有過⋯
澳門有過十萬來自各地的外僱,其中從事家傭助理的多來自菲律賓、印尼及越南。在這些外僱眼中澳門是讓他們脫離困境的地方,亦有不少僱主及僱員在長年互動下,產生家人般的情感;不少外僱將這小城視為第二個家⋯
今次我們介紹的攝影書《American Photographs》是美國著名紀實攝影大師沃克.埃文斯(Walker Evans) 的攝影作品。在那個攝影不被主流完全承認為藝術的時代中,埃文斯這部作⋯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這是小時候學校常對我們說的一句話。隨年歲漸長,發現這句話不是錯,但雖然成年人皆將之掛在嘴邊,他們卻同時有一套與之理念相反的衡量標準——如果每個人都是獨特的,為何每個學生都要⋯
今天我想要分享兩個古老的故事,但故事被講述的時間太久遠,人們幾乎忘記該怎麼心碎。 《漢賽爾與葛麗特》 (文:尼爾蓋曼,繪:羅倫佐.馬托蒂) 《糖果屋》是為大家所知悉的故事,去年大塊出的中文版,是⋯
《做工的人》是2017年出版的書了,但到今天仍在一些臺北的書店中佔據當眼位置。近幾年此書一版再版,去年更改編成電視劇,播出後引起很大反響,甚至被譽為最佳台劇。為何一本寫實反映臺灣工地工人的書,竟⋯
本人是建築範疇且關心社會的熱心市民。對於日前政府公佈新中央圖書館的獲選方案,有以下意見和質詢,希望透過議員和媒體為市民敦請政府慎重考量,合理回應。 一、政府背棄承諾? 2018年政府計劃在該處興⋯
在這小城裡,筆者相信家長、學生對學習壓力都有不少怨言。學生對學習興致缺缺,有好奇心、求知欲的小朋友似「買少見少」。當學習的手段無論因科技或教學方式的進步變得越來越方便,學生對學習卻欲振乏力。 究⋯
澳門早前接連有中學生輕生。網上的家長群組也常有網民慨嘆:現時還未進幼稚園就要學A for Alligator,早已非A for Apple;才幼稚園就要背一百多個生字;初小學生抄寫生詞筆劃不過超⋯
人生有多少個十年?教青局上一個十年的《非高等教育發展十年規劃》橫跨2011至2020年。隨着2020年結束,當局也於2020年底開始《非高等教育中長期規劃(2021-2030)》(下稱:規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