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一九八九年,受到絕食學生的感召,每天低頭過生活的澳門人開始停下來,思索國家的未來。「五一九」講話翌日,九號風球的滂沱大雨中,超過二萬人走上街頭發出自己的吶喊,聲援持續個多月的北京學運,促請當權者⋯
聽到她被炒的消息,已是大半年後。我難以置信,一個充滿熱誠的社工就這樣被辭退。 去年十一月,一個社工同學會舉辦的論壇上,幾個出席的「家暴法關注組」成員突然被記者問到立法會否決有議員提出家暴法公罪化⋯
經歷了「光輝五月」的挑戰後,澳門政府似乎鐵了心腸,要奪回這個城市的全面控制權。在今年八、九月之間對社運和工運的組織者發起反攻,期望將民間抗爭的網絡瓦解於萌芽階段。統治者用的手段是對「民間公投」和⋯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顧城《黑眼睛》 烽火連三月,港澳命運憂戚與共。兩地社會行動者為追求民主政制、土地正義、勞工權益等核心價值鼓與呼,同時亦因此被冠上各種荒謬的「罪名⋯
汗在流;在不斷跨步向前的同時,心臟在呯呯躍動,強烈的節奏與胸口的起伏互相呼應;血液正沸騰;在急速的一呼一吸間,我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跑步其實是一個思考的空間。一邊聽着歌,一邊跑步,不斷思考⋯⋯⋯
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看了《藥》。 首先是魯迅《藥》的故事:夏瑜殺頭,愚民聽了方術之士,用人血饅頭作藥引,醫治癆病。甚麼是殺頭,是這個表演最好玩的地方,就殺一次頭給你看!同場加演,同一個茶館(酒樓)老闆仙游,酒樓給太⋯
從當初在藝博館從事策展和設計工作,再走馬上任在文化局正式「做官」,搖身一變成為文化界的「財爺」,負責派錢、管數,楊子健依然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是的,這種人竟然在官場中能夠「存活」下來,真是異數⋯
在未有明確的整體文化政策環境中,每年文化局《文化活動 / 項目資助》中的「年度計劃資助」,應該是最具體清晰的一項政策,亦直接影響到本地藝文的發展生態。在此大事前夕,澳門劇場文化學會特別於9月⋯
陳飛歷,一個澳門劇場界最具話題性的人物。 從幽默抵死的《五碌葛》系列、批判校園集體作弊的俄國翻譯劇《自選題》,到去年諷刺賄選與新澳門學社合作的《擺明請食飯》,他的劇作總是與政治、社會現象緊扣在一⋯
「老大哥其實只是個象徵,黨內實際可靠的統治基礎是集體主義。把持財富和特權的是一個集團,某個個人在某段特定時間內,因政治需要不一定馬上竊取財富,他可以延期兌現他的財富和特權。這種統治特徵,大概可以⋯
致安安: 世外桃園澳門街, 安穩太平錢連派。 收得人心見德政, 皮毛小錯不記心。 特區施政頂呱呱, 首長連任無花假; 無愧吹氏這一家, 能力超卓耀中華。 《特首頌》 五年容易又連任, 財源滾滾好⋯
從六月份四百人組成的特首選委會,到崔世安今年再次在沒有對手的情況下競選,這場特首選戰的過程中,很明顯看到澳門政治決策機制,堅決和不成比例地傾斜向「協商」而非「選舉」的一方。具體而言,我們現有的選⋯
致 特首候選人崔世安先生: 您好!恕我不能用「尊敬的」或「親愛的」這些敬語,因為我不會講違心的說話。 作為九十後的我,毫不猶豫報名參加您的「青年座談會」,事先想好了幾條問題:大學教授為何被無理解⋯
從何時起,小城的公園不是成了奢侈品,就是變成犧牲品。樓下的公園、街角的休憩區、社區的公共空間必須讓位,讓位於任何理由,可以是輕軌,可以是夜市、油站、街市,甚至更義正辭嚴的住屋需求。為何黑沙環居民⋯
從同善堂前行數十米,便來到「上架行(音:航)會館」。金色的大字、灰色的青磚,抬頭一看,上層卻是黃色的外牆和綠色的窗框,有着五六十年代廣東騎樓風格,與下層的中式古廟外觀明顯有別。當中的一磚一瓦,亦⋯
澳門經濟向好,沉寂多時的工運近年突然捲土重來。新崛起的「博彩最前線」成為社會上最矚目的一股新興力量:去年雙十過萬名荷官大遊行,要求立法禁止輸入外勞荷官;年初一場不起眼的「暗戰」,透過團結員工按章⋯
只見老闆把餡料往手裏一放,手指一捏,不消一秒,月餅餅團便圓碌碌的出現於記者眼前。「這些是專為素食者而設的雞蛋。」品芳餅家的老闆陳先生用下巴輕輕指向一盤橘紅色的大蛋黃,「我們七成月餅都是客人預訂的⋯
城市的高樓及石屎地越來越多,沙地已經絕跡,草地也只有公園裡的一小塊,而且新式的休憩地,都是把空間鋪地磚,把原本的沙地覆蓋,要大花錢去弄之餘,也令到寸草不生,那些違反自然的做法,也只有我城做得到⋯
澳門的公共空間資源本就十分有限,公園本應讓儘量多公眾均能享用,然而澳門的一些公園,却設下各式各樣的禁制,在入口處即可見到,使公園彷如「禁地」,許多本來應在公園裡做的事情,如:躺在草地上、小朋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