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抗爭即搞事?年少是罪名? 「被煽動!被利用!有書唔讀,四圍搞事!」是香港中學生參與「雨傘運動」聽到最多的指罵。讀中五的Leo第一天就響應中學生罷課,從早到晚擺街站,喊到聲音也沙啞,向市民解說「罷⋯
最近,在不同的餐敍中,有機會與本地的教育部門官員以及精英名校負責人分別同桌。席間聊起本澳高中生升讀海峽兩岸大學的情況,都透露近年往內地升學的比例大幅減少,而往台灣升學的學生則逐年增加。據教育部門⋯
談起澳門電影,大部分人覺得陌生。到「維基」一查,從1990年到2011年,四十多部。較為熟悉的有《奧戈的故事》、《望廈緣》、《無花果》、《堂口故事》,在澳門,做電影的人似乎少數又少數。熱愛電影的⋯
鉅記、咀香園、英記……連鎖手信品牌店早已成為澳門另一個「大三巴」,一個遊客必到之處。手信店的手抽膠袋更是掛滿在遊客的手上,成為澳門的另一個標誌;廣告強勁、包裝精美、批量生產的餅食和糖果成為了外來⋯
「佔領」是甚麼? 當諸位看到「佔領從未發生」這個標題,應該耳熟能詳,一定猜到接下來我要說甚麼了。我們對「佔領」的理解,遠比「佔領」本身是甚麼來得重要,「佔領」是甚麼呢?是否一定數量的人站在那裡⋯
在馬路還留守紅綠燈的時候 車子有恆久不止的承諾 我曾無知地問 遮打道在哪裡? 下雨時可有遮蔭處? 可有斑馬線讓露宿的老人通過? 往政府總部趕著上班的朋友 今天下午吃了昂貴的三明治與冷飲 默唸時間⋯
沒有窗口,空氣混濁。任裝扮得再時尚、再漂亮,劏房依然劏房,也難逃活在盒子裡的命運。一幢幢密不透風的高樓,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爭着衝破誰會在意的天際線。在職貧困,文憑多張,也不算甚麼。綠意盎然的植⋯
跟本地舞者郭瑞萍(Candy)與丹麥藝術家Kitt Johnson的訪談現場是工廈內的一個偌大留白空間。外面的世界是祐漢公園、街市和被一幢幢舊樓包圍,內外有著強烈對比。在這個錯置的時空下,似乎更⋯
回想二十五年前,我們幾個東亞大學的學生和一個助教參加吳國昌搞的「國情研習班」,大家興高采烈離開紅街市教區牧民青年中心,我與那位助教準備在高士德紅街市巴士站等巴士返回氹仔時,突然有幾個看不清面孔的⋯
近日,因為民間公投被當局極力打壓,甚至以拘之捕之以作阻嚇,令「白色恐怖」這個詞突然在人們腦海中冒出來。到底澳門是否已籠罩着白色恐怖?或許,如此說法稍嫌誇張。事實上,有資格實施白色恐怖的地方或國家⋯
「你不清楚那條界線在哪裡,無論是真規則還是潛規則都很模糊,不是很嚴緊控制的那種手段。但當一有事情發生,校方可能不會第一時間保護你,而且反應會很過敏。」談到澳大的學術自由,這位老師沒有外界想像般悲⋯
一九八九年,受到絕食學生的感召,每天低頭過生活的澳門人開始停下來,思索國家的未來。「五一九」講話翌日,九號風球的滂沱大雨中,超過二萬人走上街頭發出自己的吶喊,聲援持續個多月的北京學運,促請當權者⋯
聽到她被炒的消息,已是大半年後。我難以置信,一個充滿熱誠的社工就這樣被辭退。 去年十一月,一個社工同學會舉辦的論壇上,幾個出席的「家暴法關注組」成員突然被記者問到立法會否決有議員提出家暴法公罪化⋯
經歷了「光輝五月」的挑戰後,澳門政府似乎鐵了心腸,要奪回這個城市的全面控制權。在今年八、九月之間對社運和工運的組織者發起反攻,期望將民間抗爭的網絡瓦解於萌芽階段。統治者用的手段是對「民間公投」和⋯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顧城《黑眼睛》 烽火連三月,港澳命運憂戚與共。兩地社會行動者為追求民主政制、土地正義、勞工權益等核心價值鼓與呼,同時亦因此被冠上各種荒謬的「罪名⋯
汗在流;在不斷跨步向前的同時,心臟在呯呯躍動,強烈的節奏與胸口的起伏互相呼應;血液正沸騰;在急速的一呼一吸間,我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跑步其實是一個思考的空間。一邊聽着歌,一邊跑步,不斷思考⋯⋯⋯
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看了《藥》。 首先是魯迅《藥》的故事:夏瑜殺頭,愚民聽了方術之士,用人血饅頭作藥引,醫治癆病。甚麼是殺頭,是這個表演最好玩的地方,就殺一次頭給你看!同場加演,同一個茶館(酒樓)老闆仙游,酒樓給太⋯
從當初在藝博館從事策展和設計工作,再走馬上任在文化局正式「做官」,搖身一變成為文化界的「財爺」,負責派錢、管數,楊子健依然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是的,這種人竟然在官場中能夠「存活」下來,真是異數⋯
在未有明確的整體文化政策環境中,每年文化局《文化活動 / 項目資助》中的「年度計劃資助」,應該是最具體清晰的一項政策,亦直接影響到本地藝文的發展生態。在此大事前夕,澳門劇場文化學會特別於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