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每年全澳公共綠化帶的落葉、修剪的樹枝和草坪都會產生大量綠色廢棄物,以往大部分都只能運往堆填區。民署去年開始引入新型處理機,將傳統堆肥的時間從半年至九個月大大縮短,只要兩至⋯
2004年3月,民政總署出版了一本《澳門古樹》,書裡收錄了500多株古樹的資料。十年匆匆過去,不知這幾百棵古樹現在可還安好? 過年前的一個早上,小編與愛樹的朋友走訪了分佈於路環、氹仔和澳門的一些⋯
作為教育工作者,常有前路茫茫之感。學生永遠不盡如人意,教改總在兜兜轉轉。在香港,卻有這麼一所學校,把一切推倒重來。讓教育回到理想主義,不用單一分數衡量學生,鼓勵創造、培養自主,讓學生參與規則的制⋯
十名在臺南讀書的大學生,一年前因為看見臺南郊區與市區嚴重的教育落差,開始規劃一場微型社會行動—— 種籽計劃。這個志工團隊,透過實踐與制式教育非常不一樣的方法與內容,解決臺南玉井郊區小學生的教育問⋯
2015年開始沒多久,我看了台灣獨立樂團Cicada一場很精彩的音樂會,本來我是以一般樂迷身份從澳門飛往台北觀看,音樂會結束後卻突發奇想,既然已來到台灣,何不嘗試找他們做個訪問?於是便透過f⋯
「叛逆」可能是很多人對台灣導演王墨林用得比較多的形容詞──「一生都被視為叛逆分子的他,自比為心靈流浪漢的他」,在親切又帶點敬畏的形容裡,王墨林(人稱大墨)對劇場也同樣懷有敬畏之心,戲裡戲外始終孜⋯
我,是女生。記得小時候,爸爸帶我上學時總會拖著我。當時,我覺得爸爸的手是世上最大的手,雖然是刺刺的(當時我爸是造船工人),但還是很溫柔,而且是很大,感覺很溫暖,把我整隻手都裏在手心。那個時候,真⋯
昨晚開始就很想哭。 每次的別離都是這個樣子的。那種哽咽的感覺會自去機場前一晚開始存在,然後會悶悶不樂、心浮氣躁、甚至會故意找碴,跟妳開展一兩場莫名奇妙的戰爭。 妳無奈,但總好脾氣的忍讓,且不失信⋯
遺囑篇 根據澳門《民法典》規定,在繼承遺產的規定中設有「特留份」制度,目的是為了保障死者至親的人,不會因親人離世或其生前的決定而損害他們的利益。有執業律師指出,澳門《民法典》不承認同性婚姻關係⋯
Jenny算是少數幸運的一個,帶著雙方父母的祝福,在外國漫天紅葉下完成婚禮,雖然現場只得她們倆,但已經心滿意足。自言是「行動派」的Jenny,中學時代起一直沒有隱瞞過自己喜歡的是女生,只差沒有說⋯
金庸小說《神鵰俠侶》中,當時世俗不容許師生戀,認為楊過與小龍女是有違倫常。祝英台因為是女兒身,被逼喬裝男兒身才能混入私塾接受教育,繼而與梁山伯發展了一段疑似同志愛情。他們都是當時約定俗成的社會道⋯
相比女同志,澳門男同志圈隱密得多,七十後的Dwayne是少數大膽出櫃的一個。有時候,第一次見到陌生人,他會這樣介紹自己:Hi~ 我是Gay的,我叫XXX! 惟一要隱瞞的是年紀大的老爸,佻皮的他有⋯
我今年32歲,希望在我有生之年: 同志伴侶可以結婚 同志伴侶可以得到法律保障 同志家庭可以申請經屋 同志朋友不再需要「出櫃」 這些都不是特權,而是普通的「基本人權」。 我相信,社會是可以變得更好⋯
在世界上有著這樣一群人,看似跟常人一樣,在心裡,卻住著跟別人不一樣取向。 現在想起來這個取向在我四歲半歲的時候就開始萌芽了。小時候爸爸常常不在身邊,所以只能粘著媽媽,在生命裡面很多珍貴的時刻都缺⋯
起初,你根本不知道這會是你的愛情故事,就如所有的起初一樣。 你和男人生活了七年,最後五年是完全空洞的。你清楚你們之間沒有共同話題、沒有快樂。博士課程永遠沒完沒了、工作壓力太大。你對生活灰心,討厭⋯
「兒子喜歡粉紅色,他長大後會變基嗎?」 「男仔喊好羞家,好多人笑你!」 「女仔咁粗魯,成個男人婆咁!」 自小潛移默化的教育,都隱藏了社會對男女性別角色的期待。一旦脫離了這個框框,男仔說話語氣陰柔⋯
好不容易,兩年前澳門終於有關注同志的團體——「澳門彩虹」橫空出世。他/她們和撐同志的朋友一起揮舞著彩虹旗,在大三巴下歡快地起舞,自豪的用行動告訴大家,這群性小眾和其他人其實沒有兩樣;他/她們用光⋯
你/ 妳們如何做愛? 拜託!學校沒教你性教育,也有教你禮貌吧?請自己上網查資料,別問這白痴問題。 你/ 妳跟多少個人發生過性關係? 這也太唐突無禮了吧?你會這樣問異性戀的朋友嗎? 你沒試過跟異性⋯
關於人類情慾特質的討論,從古到今的歷史上從沒停止過。尤其西方現代社會,更曾在性觀念與性實踐經歷過激烈的的轉變。以同性戀為例,從近代到現代西方,本質論的觀點曾長期佔據主流地位。亦即,同性戀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