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藝文自由工作者── 凡以澳門為大本營,個人專業工作領域與各項文化藝術相關,目前不屬於任何政府或私人企業的編制之內,主要以自由身或自組公司名義接洽工作,包括創作、演藝、製作、行政等工作範疇的藝文工⋯
Cola是本澳自由工作的劇場人,專職從事舞台設計,有時還會寫劇評。家裡是個小工場,有電鑽、鋸機與各式各樣的工具,她的辦公室要不在家,要不就是在舞台。工作內容就是做研究、畫圖、出去印圖、買材料或做⋯
一日有24小時,返工8小時,睡覺8小時,剩餘下來的時間,吃飯玩樂逛逛街看看戲。城裡典型的打工仔生活,日復日大概就是如此。對於在劇場界從事製作的自由工作者遠遠來說,生活天天都是工作天,卻又天天都是⋯
澳門是無論如何不會變台灣的。 好,我知道,對專業如你們的人而言,在大海彼端的台灣是個民粹泛濫的畸型社會,每年都有醫生因醫療糾紛被判刑,還有年輕醫師獲罪自殺的案例。可是,請相信我,無論這次法官怎樣⋯
愛國愛澳青年理應胸懷祖國,放眼世界。要邁向國際,早年有非牟利青年團體組織愛國交流團到歐洲睇極光,品紅酒嚐佳餚,團結青年進步有志之士;要追根溯源,首推近年大熱深入學界、鄉親、工友的愛我中華國情研習⋯
2011年澳門政改公眾諮詢時,建制派以近乎圍堵的姿態硬銷「+2+2+100」方案*。其中,對於反對增加2個間選的聲音,他們拍心口說:「間接選舉有完善的空間,應取消自動當選機制」。結果,在20⋯
自有正史記載以來,歷朝歷代的更替,都沒有透過民主程序進行,大都打著替天行道救民於水火的正義旗幟,幹著改朝換位的開國大業。歷史是由勝利者寫的,那麼,歷史的教科書又是由甚麼人寫的? 由大清王朝編修四⋯
強化國教似是勢在必行。但在澳門「私校自主」為先,在教青局既定的中小學課程框架底下,官方意志將會得到多大實踐?國教有沒有可能獨立成科?將於今年出台的「基本學力要求」,會否成為最後一根稻草? 翻開今⋯
吾輩(我與一批志同道合的歷史教師)倡導與實踐澳門鄉土教育十餘年,旨在培養學生由知鄉而知國,由愛鄉而愛國,進而將知與愛自然內化成日常行為,以自己的標準和能力貢獻澳門乃至國家。歷十多年的努力,「鄉土⋯
「國情」或「國民」教育,最近成為城中熱話。火頭是由幾位「愛國愛澳」的「澳區人大、政協」點起,在北京「兩會」期間忽然關心起澳門青少年的國民意識問題,倡議內地相關部門關注、指導及協助澳門編寫國民教育⋯
去年「光輝五月」兩場大型公民抗議活動,超過二萬人上街,萬人包圍立法會,成功迫使政府撤回自肥法案。澳門人體現到「行動就是力量」,但民主大遊行,場面更慘淡,跌至百幾,創7年來新低。 對重啟政改的冷淡⋯
2014年的反離補法案運動把澳門的社會運動帶到一個高潮,並創造澳門社會動員的歷史。經過一年沉澱,澳門青年運動將何去何從呢?或許讓我們回望過去一段時間澳門青年運動的發展,對將來有多一點啟示。 回看⋯
專頁內,是一張張的士多的相片;旁邊簡明地述說了店的名字及位置,還有網友分享着士多軼事。相片中的小店並非都已逝去的舖頭,而是這時這刻的生活點滴。「士多,是屬於我們這一代的。」『澳門厚多士多資訊』專⋯
之前兩期,我們簡述了一些現時澳門樹木的問題,亦為此向民政總署查詢,然而在上期民署的回覆中,仍未足以令民眾明白樹木修剪和保育等問題。這一期,我們邀請了香港資深的樹木保育團體長春社總監蘇國賢先生撰文⋯
關閘拱門、蓮峯廟、牛房、觀音古廟、望廈炮台……一路上的每個古舊建築,今天還在無聲訴說着數世紀以前的中葡關係,以及當年兩名華人村民行刺澳葡總督的事件。這段路,在今天,有兩個很葡國的名字:亞馬喇土腰⋯
大哥於年前往生了,留給我最寶貴的財產是閱讀。小時候,與大哥同房,他愛閱讀,舉凡《讀者文摘》、《紅旗》雜誌、《毛澤東選集》等都愛讀。大哥不善執拾,書報經常四散,我看不過眼,自告奮勇當打雜。有一次⋯
3歲以前的家,我記得的不多,但我仍然記得3歲的家有書。那是一套中國經典白話小說系列,深藍色的精裝書,大概是12本,有《三國演義》、《西遊記》、《儒林外史》、「三言」等。 3歲以後,給我最深刻印象⋯
我喜歡書本,原因是可以在書本裡看到不同的故事,書本是我的良師益友,陪伴我一起成長。讀幼稚園的時候我最喜歡看的書是喜羊羊和灰太狼,灰太狼的角色永遠都是代表壞分子。 從小我便喜歡看書,為什麼要看書呢⋯
穿過昏黃的街燈,大片的水泥牆班駁,露出皮膚底下那歷史感濃厚的青磚頭,門簷觸手可及,街影被拖長成一條畢直的直線,更顯老居民的動作緩慢,在美麗但脆弱的海岸線被瓜分前,海風夾雜着海水的味道吹過每個人的⋯
澳門承載力爆燈,不光是一年3千多萬旅客,還有人去樓空後,遺留給這座城市的巨量垃圾。誰說旅遊業是無污染工業?賭場派不完的膠水樽、吃不完的自助餐、送不完的膠袋、丟不完還殘留著咖喱魚蛋汁的塑膠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