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reon欄目:繼續!我的腎腎地生活
筆者:汶燁
筆者簡介:30出頭時發現患上末期腎衰竭,感覺如果每天要活在晴天霹靂的日子裡,倒不如調整好心態、正面過好每一天~樂於和大家分享一星期三次的透析人生、心路歷程、生活點滴,或者醫療上的所見所聞,逢每個月1號及15號跟大家見~
在病房最忙碌的時段,看著護士們和學護們急速地在病房之間來回,像我之前提過,這時候他們會以小步跑或急速移動的方式,穿梭病房之間去照顧病人,可見工作強度和壓力非常大,就算能停下休息,時間亦不長。當我⋯
高中三年級的時候,班主任每天在班會上,經常苦口婆心地勸我們仔細想一想未來要走的路向,又語重深長且嚴肅地說:「若你們渾渾噩噩過日子,對人生毫不在意,甚至對未來全無方向或規劃,以後必吃苦果!」經班主⋯
話說當我仍然半睡半醒,全身上下又熱又累的時候,護士進來病房告訴我要去做核子掃描,心想能稱為「掃描」,應該跟我平日做的掃描差不多吧?唉~要動身了,昨天才做了移植手術,身心經已很疲累,哪怕只要我靠自⋯
時間先回到今天,不經不覺接受腎移植近一年,目前身體狀態恢復到七成以上,去年在K18N發生的事,我沒刻意去牢記或忘記些什麼,而是讓這段經歷成為我人生重要的部分,雖然畢生難忘,我認為淡淡的放在心裡更⋯
手術後第二天體溫仍然很熱,稱為「熱」是因為我根本沒發燒,惟身體當時以內消耗方式支撐自身所需,導致我非常不舒服、不自在。有時分不清自己是睡著了抑或在閉目養神。合上雙眼後,視野裡常看到一隻鳳凰在黑暗⋯
當返回K18N的加護病房後,父母立即被分隔在門外,他們在接下來的五天裡,只能透過房門上的窗戶看我。等到第六天,如無意外,母親可穿上防護衣進來看我。 我記得護士和助理聯手把我從車床轉到病床的情境⋯
麻醉師站在靠近我頭頂的位置,一邊大力壓著我的氧氣罩,一邊指導我大力吸氣、呼氣。這時候吸入的是高濃度氧氣而已,術前第一針麻醉藥將由麻醉師經靜脈注射推進體內,直到我失去意識,連呼吸都停止了,之前大力⋯
終於要進入手術室了,如無記錯,好像是由兩名穿上保護衣的工作人員((抑或是護士?忘了!)接我進去。剛開始我以為是直接進入手術室,打算躺在床上以出征的氣勢來迎戰,豈料進入大門,左拐彎右拐彎後,我又停⋯
在7月17 號的上午,為進行移植手術,我先在18S的血液透析室裡做透析,當醫生們確定我是獲贈新腎臟的幸運兒,並向我講解了一堆手術前須注意事項後,沒多久有名身材瘦削,年輕又長的非常高的男護士站在我⋯
醫生非常細心,打針位置選得很好,針頭進去後準確地捕捉到血管,無須皮下搜尋。完成後,我提著脹痛的右手,心情隨之變差。這時候有員工推著一部寫有「中央抽血隊」的小車子過來,是抽血員(平日我們簡稱「血姑⋯
和母親聊了幾句,助理過來說時間差不多了,請母親在病房外等候。母親離開後,感覺整個空間變得很安靜,耳邊偶爾傳來病人熟睡的打呼聲,護士在工作站裡快速翻閱文件的聲音。或是來自病房裡,病人呼喚護士的按鐘⋯
當阿滔接我們上車去香港之時,其實過了我約定回電瑪麗腎科醫生的時間。即使在途中,那時候我和父母親感覺六神無主。在等待對方回電的過程中,母親尤其焦躁不安,一時覺得對方是詐騙集團,想騙錢或騙人去「⋯
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六號晚,澳門氣象局已懸掛三號風球,颱風「泰利」將進一步迫近澳門。當時我在客廳透過窗戶,看著街上的樹木被大風吹到左搖右擺,總覺得澳門改掛八號機會很小。接著我躺在沙發上,邊享受因指甲⋯
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六號晚,澳門氣象局已懸掛三號風球,颱風「泰利」將進一步迫近澳門。當時我在客廳透過窗戶,看著街上的樹木被大風吹到左搖右擺,總覺得澳門改掛八號機會很小。接著我躺在沙發上,邊享受因指甲⋯
經皮膚科醫生轉介,六月中我和整形外科醫生見面,他果斷安排我在六月廿八號做手術。聽到日子,立即查看醫生枱面的月曆,意味我將在兩個星期後接受手術。剛開始還以為要等個一年半載才輪得到我,說到底這又不是⋯
印象中記得,我是去年9月或10月再回皮膚科複診。打開房,看到我那位高個子醫生的一刻,感覺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又帶點樣衰!首先之前聽醫生說情況不礙事,好幾年沒有回皮膚科,現在又因擔心出事才回來,真的⋯
從小自我感覺良好的覺得,一雙手長得不錯、十指看起來好修長、指頭尖尖,指甲顏色又健康,且佩戴任何戒指款式都合適。每天雙手陪我書寫、進餐、玩耍;長大後因喜歡砌模型,經常弄傷雙手。然而,一直以來我都以⋯
承接上文,提到在今年五月底我二次感染新冠病毒,當時屬於流感高峰期,兩者病徵看起來非常相似,所以剛開始時我並沒有認真確認是患了哪種感冒,反正感冒該有的症狀我都有就是了。 後來,我是因為腹瀉,每隔半⋯
在「繼續!我的腎腎地生活」第一篇文末我曾提及,去年(2022年)聖誕節前夕,全澳門處於感染新冠高峰期,十個人裡面幾乎十個人都在生病,每天閒逛各社交平台內容,大部分都是在討論如何交換不同尺碼的口罩⋯
聽到「輸血」二字,我沉默不語。Sensei(註1)看著我直搖頭:「不輸血,再掉下去可不行!如果身體能造血,你不會像現在般辛苦!」誠然,除了當年在香港留醫時,我因嚴重貧血(血色素好像是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