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看完Roy Andersson那天晚上,我送你到河邊新街坐巴士。然後我走路回家時,看到了電影裡那對中年男女。他們就坐在白鴿巢公園外,深夜裡,公園早已關門,他們坐在外面的長椅上,幾乎動也不動,大概⋯
經過南灣的人都知道,現在的海灣其實不太能稱得上是「灣」。那蒼海有點遠離視線,冷看熱鬧劃破湖面;不太蓊鬱的人工孤島肅立在人工湖泊之中,早被新的鳥群所指認。兩旁安插高低不一的大樓干擾思緒,打擾那試圖⋯
「不好意思,反送中或其他政治議題都不能做。」我收到出版方這樣回覆我,然後我被他們 DQ (Disqualify)了。 大約四個月前,一個自詡為出版 Zine 的澳門藝術團體,邀請我做一本 Z⋯
老實說在懂事以前,我從來不曾停下來觀看過下環街,現在回想,我都不自覺地跟着她走,不,應該說是她總牽引着我,守候着我的成長,在同一條街上,虛無地來來回回穿梭。當長大後忙於生活和工作,經過不同的城市⋯
十月一日因事往港,這一天,雖然香港政府禁止了遊行活動的申請,但沒有宣佈戒嚴,假日裡行街、購物、訪友是很自然的事吧,然而,香港政府不是這樣想。它為了不讓人們上街,先關閉多個主要地段的地鐵站,巴士也⋯
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覺得對衣車的感情是很私人的,是只屬於我們家的,不足為外人道也。可能是因為除了我,身邊沒有人覺得,這是值得紀念的過往;也可能是因為,相比起異鄉漂泊,顛沛流離,我筆下這段與衣車相伴⋯
「媽,你叫我找的那個資料夾,我找到了。」 「你還真的找到,他的東西都亂放,和你一樣,但都肯定在箱子裏,不會丟的。翻翻看,有幾篇是雜誌上刊的,十幾年前我就標了籤,希望你回來看到。……你看完便來山頂⋯
馬些路記得父親給他們看卡夫卡的《變形記》,當年他10歲,弟弟5歲。當日馬些路跟弟弟講故事,主人公葛雷戈變成了一隻大蟲,被葛雷戈父親拿蘋果亂砸。弟弟聽了笑到在地上打滾,「家裏的蟲最多是蟑螂,丟蘋果⋯
馬些路在他的舊家,那是小時候長大的家,斗室裏滿滿是封了塵的書和紙,翻來翻去。書的分類總是無序無類,紙張也是一疊一疊,每張上下文都不能相通的。他在這些書堆裏找了大半天了。 電話響起。 「馬些路,你⋯
澳門的奇幻,在於有這樣的外地節。 澳門有好多「之都」、「盛事」,有武術、文化或是美食,總是目不睱觙,讓人記也不記不住。 就以這個星期為例,有藝穗節,有劇場搏劇場這一類的藝文表演。一整年排下來,過⋯
早前,路環荔枝碗船廠片區正式被評為「場所」類文物,並受《文化遺產保護法》相關規定保護。歷時超過一年的守護船廠行動,取得相當正面的成果,亦引起了社會各界關注澳門傳統行業歷史文化的傳承工作。造船業是⋯
「如果我現在能飛起來,我可能會感覺好一點。」這是Kyo Maclear繪畫關於小說家伍爾芙人生故事的《小狼,不哭》其中一頁。飛起來,也是由李卓媚導演的紀錄片《棉花》最後的畫面。精神疾病走向的死亡⋯
暑假到來,很多家庭計劃都展開了,最大的計劃也是最大的改變,就是女兒們搬到隔壁房間。 由她們出生以來,她們倆都是跟著我們在同一個房間睡覺,小小的房間放下了一張雙人床及兩張兒童床,就是這樣維持了七⋯
叩、叩、叩。門悄悄的從外面開了。 和平常的至尊無上威儀不同,一個老人穿著素色長袍,在燈芯亮光下密密縫補。 「我就知道是你,快過來。」 「陛下,和往年一樣嗎?」 「廢話!我縫補了很久,和當年女兒自⋯
畢業禮完成,緊隨其後的是結業禮,完成了這兩件學年最後的重頭戲後,這一學年就完結了。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大家都有點依依不捨,於是近期最多的,就是與學生吃飯。我並不是離開學校,只是可能明年教授的班級⋯
離開教職三年,有些片段依然會不斷湧現。最近一直想起那年一個大男孩,總是吊兒啷噹、邋遢大叔的樣子,成績不是太好,名次也在後段。有一天我忍不住在他座位旁假裝閑晃,對他說:「都高三了,你好歹也加把勁⋯
這幾天,朋友發來一條某國內著名大學的招生宣傳片,看完後我不知不覺流下眼淚,並不是影片拍得如何肺腑感人,而是令我憶起當年完成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時的自己,多年過去了,許多的雄心壯志早已在俗世紅塵間磨⋯
翩翩將會在藝術節有一個演出,她演的是話劇,但卻被安排跳一支舞。 自小時候被媽媽迫著去跳過一輪中國舞,上了中學就喊著停了。在排練場上認識了一個新的男生,說是希望找她去學跳舞。「我們去一齊去報⋯
這陣子,我教的某全班學生到了國內參加軍訓營,看著他們緊張又興奮地準備自己的行裝,口中說怕曬但內心卻激動無比的神情,我很羨慕,畢竟,他們現在的這個年歲,離我已經很遠了…… 回想「舊屎」,也是他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