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二,傳說中的爛鬼樓會在「論盡媒體」虛擬空間出現,歡迎聚眾圍觀。藝術教育文學創作藝評影評城市議論旅行書寫,凡生活種種與文化連結的,皆可被捕捉定格。在城市金光幻象背後,期望文化與文字逐日沉積,落地生根。未來是浮華還是昇華,城市種種,皆在一念之間。
歡迎投稿,以文字圖像書寫我城。
原來一個男人在澳門截的士比較容易。一個看似腰纏萬貫準備入賭場搏殺的中年婦人也可以。一家大細就免問了。因為乘客到賭場、桑拿尋歡作樂,的士司機可以分佣。這是朋友告訴我的。一個城市的傾頹,已經滲入如此⋯
(一) 星空 不是我仰望的原因 不是我仰望的目的 低頭 傾聽夜語的荷塘 原來仰望我的正是 星空 (二) 仰望蒼穹 一滴雨水鉛塊般流下 仰望老樹 一片黃葉金色刀鋒般落下 仰望高山 一片蒼翠的綠⋯
路環發掘出石器時代火塘,引爆保育爭議。一時間文化界刀光劍影、唇槍舌劍,每日都讓我學到新鮮事。 局長說,文物分兩種,遺「跡」和遺「址」;時事評論人指,「發展」與「保育」其實是同一回事;社運成員跟著⋯
5月30日,我又再次飛了,這次是和一大伙港澳獨立電影人一起飛到日本大阪,出席一個由影意志(澳門)、Planet Plus One(日本)和 Cinema Drifters (日本)主辦的「澳門獨⋯
藝術節前的導賞演講,請來鴻鴻主講Robert Lepage的《安徒生計劃》。說實話,我聽得七零八落。只記得白化病,太陽劇團,做過電影,有一個好多小時的作品。老實說,一兩個小時去從零開始了解一個人⋯
「你好!我們是論盡媒體的實習記者!今期論盡月刊是關於特首選舉、澳門人的六四,以及剛過去『光輝五月』的專題報導…… 現在僅以五元發售。你們有沒有興趣買一份?」 在六月四日的議事亭前地,我一手抱着厚⋯
「撤!撤!撤!」5月27日,盛夏凌人,立法會門前的草坪幾乎要被烤焦了。然而立法會門前近萬名的市民,卻像拿著矛指著風車的唐吉柯德般,向著那無動於衷的似火驕陽高喊著口號,揮舞著手上的空水瓶。 為免因⋯
舞台前懸著一輪時鐘與現實一起走,舞台內又幾次出沒時鐘走著戲劇裡的時間。導演在節目單上寫著:「世界變成了一個對時間麻木的年代,一年好像已經是十年了……」。是的,十年前我在台北看過林奕華導演、劉若英⋯
澳門,一個我只去過兩次的地方。 自然關於賭場的記憶也有兩次,一次很愉快,一次很惱怒。 之所以惱怒,自然是因為年齡不到21而被拒之門外,而第一次進賭場的時候,澳門還是18歲為準的,有了第一次自由進⋯
我是一個澳門出生,在台灣的時間已經和澳門生活的時間打平的人。在台灣參與社會運動的時候,尤其是最近,不時聽到來自中港澳青年們的支持聲,我必須說心情是很複雜的。究竟不如現階段的台灣,不需要為經濟煩憂⋯
私下忖度,也許時間才是這部戲的主角。舞台前方,一個大鐘垂掛其上,那並非道具,而更像是故事的見證者。任由台上歌聲舞影,他總不為所動,緊守着那一分一秒,俯視眾生,冷眼世情,觀眾偶而分神往那裡瞟一眼⋯
印象中關於澳門海洋的戲劇作品並不多,專門說給孩子聽的海洋故事還是頭一次。 兒童偶劇《石頭雨.海之歌》講述主角「牛牛」對海洋的求知及幻想:與花岡岩對話、聽貝殼訴說著古老的「精衛填海」傳說、娓娓道來⋯
近日,在FB上看到環境資訊中心(http://e-info.org.tw//node/99374)分享了一幅讓人很心酸的相片,是台灣一所小學的淨灘活動所發現的:一隻死去的海鳥的喙上套著一隻塑膠圈⋯
出走兩年,從未想要回家。因為自澳門賭權開放,經濟速步發展,曾經身邊的人變得越來越依戀權貴,漠視良心。 但在今天,我很想回家。因為,澳門人變了。 當看見 5.25 兩萬人上街,5.27 近萬人圍立⋯
在賭城的大街上 一群青年 在街頭 在熱血 沒有酬勞 烈日 因他們的行動 哭至心寒 在賭城的賭場裡 一桌大亨 在賭桌 在豪賭 全是籌碼 噴泉 看他們的神態 笑出淚花
⋯私評今年的澳門藝術節,演出可看性高:本地作品的出脫、國際演出的前衛性,配搭講座、活動、工作坊,甚至是場刊內容的設計,以及在地獨立劇評的質量,還有舞台上下外埠本地的合作對話,都讓我感到耳目一新、心⋯
今屆「澳門製造」,令我印象深刻的紀錄片,有《美人魚》、《荒蕪中裁花》、《傳奇茶》、《城牆外》、《我留級了》。 澳門人自已拍的片,總覺得能有機會再看到的機會極少!例如十多年前無緣觀看朱佑人拍攝⋯
一場無比的大雨,轟轟的火車剛經過的,現在剩下,那窗外的景色,是灰濛濛的。 上這火車的時候,母親送別。看到母親那年老、充滿滄桑的身影,與歷盡風霜的白髮,她的眼神充滿著無限的牽掛。火車開動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