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二,傳說中的爛鬼樓會在「論盡媒體」虛擬空間出現,歡迎聚眾圍觀。藝術教育文學創作藝評影評城市議論旅行書寫,凡生活種種與文化連結的,皆可被捕捉定格。在城市金光幻象背後,期望文化與文字逐日沉積,落地生根。未來是浮華還是昇華,城市種種,皆在一念之間。
歡迎投稿,以文字圖像書寫我城。
同一屋簷下卻各懷心事,這不只是一屋子的事,更是一個社會的寫照。同檯食飯各自修行,卻隱隱瀰漫著沒法排解的張力。《威尼斯人想買樓》,單看劇名已經令人莞爾,看罷,那道抓著澳門專屬痛處的力道仍然久久不散⋯
「兩億大餅」萬眾矚目,「文創界」視它為仙丹靈藥,只要有了這筆錢就能「持續發展」,全城文創熱。但誰在決定誰能得到補助誰不能?是誰默許這些人擁有至高的權力去選擇什麼是文化創意?文創是否大眾所必需的⋯
看一齣戲,看完再討論演技、導演、編劇、燈光,好或差,好在那裏,差在那裏,如何如何,等等等等。 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都是在為說故事服務。所以,戲劇是說故事的一個方式。 故事應該用何種形式存在,和如⋯
我是最後一代用VHS錄影帶的人,打開了學生社團的影帶櫃,選出了全部的小津。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剛上大學,一直就想看小津電影,但回歸前的澳門, 哪這麼容易有門路找到小津的錄影帶。那年,我十九歲⋯
2012年,香港實驗劇場旗艦劇團「進念.二十面體」創團三十周年,重新排演經典「張愛玲系列」戲寶《半生緣》。歷年的進念「張愛玲系列」作品有《心經》(1982)、《華麗緣》(1986、2000)、⋯
因為上學的關係,我常常走在港澳兩城之間,我從沒有察覺我的身體已用上非習慣的速度,與兩個城市摩肩已過,只是日漸覺得,那些路上的經歷是如此的相似,以致我有時也無法辨認地方的特性,這種經歷不但來自景觀⋯
外面又下著雨了 其實我喜歡聽屋簷滴滴答答的雨聲 覺得很安全 好像全世界都在這裡 這個房子容器裡 裝滿了全部生命 好好的包圍起來 我一直認為個展是該好好重視的東西 但此刻並不知道有什麼能耐能繼續完⋯
那個晚上,我坐上了澳門開往路氹城的25X,充滿期待的觀看陳果的新作〈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完場後,卻感到有些失望。 誠言,〈紅VAN〉本身的故事其實相當吸引,一輛通宵小巴穿⋯
當我們使用「當代」來為舞蹈形式命名之時,明確來說是指西方(歐洲及美國)自二戰後,歷經現代、後現代之藝術運動思潮,邁入新世紀後,無法再以單一線條描寫,繁花盛開的今日舞蹈。而「當代舞蹈」也一如今日的⋯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小時候就覺得奇怪,皆因清明拜山從未使本人有任何「斷魂」的感覺。我幻想著:黑衫黑褲黑皮鞋,大黑超下一行清淚緩緩流下,劃過只化了淡妝的蒼白臉龐;手拿著鮮花一束在墓前哀⋯
新聞裡總是不斷有死亡。馬航失事了,機上239人全部遇難,239只是個數字,再想下去,卻是多少個喪親的家庭呀!心裡一陣陣的冷顫。 喪親之痛也曾體驗。前年的四月,爺爺逝去在自家的床上。童年跟爺爺奶奶⋯
這次小城實驗劇團「劇場搏劇場2014」帶來香港黑犬劇團的《照相盲人》,對筆者來說,無疑是沉重的三月裡意外的驚喜。當演員不能用語言、不能用眼神,向觀眾傳達感情和信息,可以運用的還有什麼? 於是發現⋯
1881年,一位衣冠楚楚的英國紳士從郵船下來,踏足美國海關說:「我甚麼也沒有,除了我的天才。」(I have nothing to declare except my genius.)如此口出狂⋯
今年劇場搏劇場2014的主題是「表演次文化」,來自韓國的《全民比薩》將影像搬到劇場,構造了另一種的劇場形式。由於整個節目大部分時間都聚焦在影像的放映,對於抱著一心觀看傳統劇場的觀眾來說,存在一定⋯
好希望貪得無厭 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 像一頭豬 好希望財團的套餐 無意間掉下一塊肉 讓我拾起 好希望貴婦的十隻戒指手 揮舞時撞到桌腳 一克拉打進我的眼睛 ⋯
在老餅的回憶中,塔石廣場原是一個綠草如茵的球場,處於鬧市之中。雖然這個球場的主場是曲棍球場,不是一般人所能參與,但倚在場邊,不論是認真看球賽, 還是只是想親近一下城市中少有的綠茵草地,都是賞心悅⋯
人,為何要用漂亮的鐘、戴漂亮的錶? 那是因為希望讓時間優雅的流逝。 我是一個普通的澳門青年,以普通的成績,畢業於普通的學校,終於,成為了一名普通的莊荷。 每日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派牌⋯
2月26日,香港<明報>前總編輯劉進圖被不明人士用刀襲擊,身中六刀倒地。 3月1日,昆明火車站有多名旅客被十餘個統一裝束的新疆維族蒙面人用刀襲擊,做成廿多人死亡,百多人受傷。 兩宗事件似乎毫無關⋯
抬起頭,又是朦朦朧朧的天空。坐在過橋巴士上,對面的氹仔就像海市蜃樓般若隱若現,但是髒髒的顏色讓此景並無任何夢幻的感覺。天氣預報說今天是“煙霞”,如此美好的名字來形容這體弱者不宜外出的天氣,私下裡⋯
充滿南歐建築特色的新馬路議事亭前地廣場一帶,本應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但近這五、六年來,這裡被大陸旅客迫爆了,喧鬧吵耳之聲早已殺掉了昔日休閒寧靜的廣場,原來的馬交老店,也被專做大陸自由行生意的手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