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澳門著名土生葡人作家、大律師飛歷奇(Henrique de Senna Fernandes, 1923-2010)誕辰100周年,文化局將於下(10)月舉辦飛歷奇系列紀念活動,加深公眾認識⋯
香港作家韓麗珠以日記體形式,書寫2019年4月到11月這個島上所經歷的浩刧,她觀察、參與、書寫、思考,雖然無法給出任何一個結論,但在過程中慢慢療癒自己,使內心更加堅強,或逼近生命的核心。 其實重⋯
經過南灣的人都知道,現在的海灣其實不太能稱得上是「灣」。那蒼海有點遠離視線,冷看熱鬧劃破湖面;不太蓊鬱的人工孤島肅立在人工湖泊之中,早被新的鳥群所指認。兩旁安插高低不一的大樓干擾思緒,打擾那試圖⋯
眼前的俊瑩說話聲浪語調並沒太多高低起伏,節奏時而急速,時而三思。翻開其詩集,在甚有質感的褐色硬皮封面下,是白紙與黑字,插畫亦以黑色針筆畫成。詩的題材由日常觀察、生活紀錄、個人思緒想象到社會議題皆⋯
吳衛鳴局長要退休了,當晚網上瞬間泛起一片哀號,周末過後又再回歸平靜。是風過無痕?還是暴風雨的前夕? 對於吳局的離開,作為文化從業員,心中有不捨,亦有不安。回想當初,文化局經歷了一段「外行領導內行⋯
編輯室:澳門筆會來函就《論盡》6月號紙本專題《澳基會七不思議:藝文特別篇》一文作出回應,全文照登如下。筆會主動說明去年和今年合共358萬資助的運用情況,讓公眾對公帑資助的合理性有進一步了解和監察⋯
對於自幼在中國大陸受教育的我來說,澳門的教育自有它新鮮有趣且較優越的地方:學生不用從早到晚困在學校,有更多參與社會的機會,課外活動也更為豐富;教學的方式較為多元化,如文科的功課常採用小組報告的形⋯
四個月前,我踏進校園、執起教鞭的第一日。同事跟我聊到自己多年的工作經驗。她說,永遠別跟同事說「那個學生其實沒那麼壞」。因為,這句話幾乎就等於是在暗示:「只是你不懂教而已。」 然而,大概是新老師的⋯
覺醒之路 現代教育存在各種光怪陸離的風景:例如沒有夢想的人,在舞台上說著夢想的事;人被編號,以便在打卡、點名、打卡之中獲得產值(而非個人價值);例如企業或政治權力介入,鼓吹「辦學是一種企業化經營⋯
2002年,初至澳門,友人帶我走進西洋墳場,我滿心疑慮:「為什麼澳門人與墳場比鄰?」後來這個疑問,陸續從不同遊澳友人的嘴裡吐出,大夥兒又各自解答:「澳門人是莊子的學徒,個個都看透,能一死生居住⋯
愛閱讀的澳門人,總是能說出一二個作家來,可能是讀過韓少功在文革時代的馬橋,或胡晴舫的現代性城市身份……太多了,太多了。閱讀總是看著作家們文字的兀自想像,聽他們講述自己的故事。 可是,雀仔園的大辮⋯
從小,我就熱愛文學。那些年,在恩師的介紹下,認識並閱讀了幾位中國當代很有影響力的作家之作品,我尤其尊敬那些經歷過「文化大革命」而沒有改變內心追求那「真」本質的作家,他們的文化底蘊及內在精神思想特⋯
第一份工作,每天都在慕拉士馬路坐車,到庇山耶街上班。真的有緣,慕拉士和庇山耶,他們二人曾是同事,亦都曾在澳門中學任教。最後,慕拉士到了日本長崎,著作中有一本關於茶的書,真是和我同有所好。讀到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