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場地、資源難求,為獨立創作者更是。為此,現時戲劇農莊的「黑盒劇場演出計劃」會徵集一些建議書,「可能有些人沒條件申請資助,但又很想搞演出,我們就為他們提供空間,技術支援,甚至資源去實踐。」過去⋯
「我們需要甚麼?不過是一個生存的空間,就是這麼簡單。不一定是工廈,不一定是很堂皇的劇院。」是次諮詢在藝文界引起軒然大波。獨立戲劇工作者曾韋迪表示,不是藝文界想要在工廈,而是無從選擇,希望政府制定⋯
身為劇評的外行,原以為自己將遙遠地觀察這個研討會,或者一如往常在台灣參與相關研討會的經驗──在台下吃力地聽著台上談論理論。沒想到,研討會出乎意料地平易近人,正如去年觀察人吳思鋒所言:「『澳門劇場⋯
2014年梅田宏明首度亮相澳門舞臺,在第二十五屆澳門藝術節呈獻了兩個不同的作品《適度異變》及《觸.覺》。今年梅田宏明再次獲邀於澳門藝術節演出,帶來他於2011年創作,近年經常在外地巡演的作品《形⋯
《革命偶像暴走騷》 經過本土遺產的《風來運轉》、穿透生死的《聽你的.走我的》以及虛實交錯的《虛域》,《革命偶像暴走騷》這個不斷消費自己到想死想吐的節目放在最後觀賞,似乎也恰巧為這整篇文章串了結語⋯
這次因參加「澳門藝術節」其中一週的講座,而觀看該週的幾個節目,過往我到澳門都是參與藝穗節,對我來說,這不同還真的有些大,無論是場地、製作規模以及觀眾群,都需要調整一下「這次來澳門不是看藝穗」。⋯
來自日本的演出、聳動的演出名稱、購票時觀眾就被提醒:最好穿短褲拖鞋入場,因為現場將水花四射。哇!這將是怎樣的演出啊?進場前你會不會滿心期待或興奮得小心臟怦怦跳?我相信會,尤其你是愛好實驗冒險創意⋯
「時間是用來流浪的,肉體是用來享樂的,生命是用來遺忘的,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吉卜賽歌謠 十九世紀末的俄羅斯鄉下莊園一群自怨自哀者的人間劇場,變身為二十一世紀初冰島度假屋一群不上不下文藝工作⋯
孩子們集中坐在最前排,這齣戲不擔心小觀眾突然衝到舞台,演出者自有氣場,每一個衝進舞台的小小聲音都有回應。 足跡《找記憶》,是今年「童聚偶遇」的其中一個節目。主角一樣是牛牛,「在人們⋯
「演出叫『漂流船廠』,是因為我們想將船廠文化帶出,接觸更多大眾,所以我們把船廠『漂流』出來,去到澳門不同的公共空間演出。」 船廠要漂流,是因為留不在原地,也因為它不只屬於荔枝碗,而是全澳門;於是⋯
「其實哭是一種情感。」本地藝團「足跡」負責人莫兆忠平靜道來。對於跟孩子說「死亡」這回事,他亦不認為很殘忍,「每一次我們都不是要教小朋友學會甚麼,而是讓大人與小孩透過劇場,一起學習面對問題。」 今⋯
無論你是熱情或是冷淡,在生活的每個瞬間,我們無法避免一個人進行抉擇。自昏黃的燈光照射著劇場的某些角落,《將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便嘗試解讀這個話題。 暗黃的光線斜斜地打在兩位演員的身上,營造的氣氛⋯
《將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是卓劇場本年初之作。故事是講述俄羅斯劇作家契可夫,與他那位莫斯科藝術劇院女演員的妻子奥爾嘉之間八百多封書信往返作為藍本,改編而成的劇作。 演員如何對角色呼應 劇中,契可夫⋯
三、展演的澳門:日常生活轉繹 「日常」,令人猶疑的曖昧與混沌之辭,總與感知及呼吸是栓繫一起的。 「日常」,讓人仰賴想像寫實主義與超現實主義的歷史向度,而不僅僅是觸及批判性十足的政治經濟學。 瓦納⋯
這些人渡過河流跨過沙漠,並非僅僅為了買賣,因為在可汗的帝國版圖內外,任何地方的商場都可以交換貨物,……。你到歐菲米亞來並非僅僅為做買賣,也為了入夜後靠著市集周圍的簧火,坐在貨袋或大桶上、或躺在成⋯
此處列出了回歸以來,在施政報告中曾提及過將會出現的藝文空間。但不知為何藝文空間竟也如輕軌般,工程漫漫無盡期,等了一年又一年。而最令人沮喪的一點是,這些空間即使終於落成啟用了,也未必能舒解民間需求⋯
「戲劇農莊」被迫遷、「自家劇場」結束、舊法院將要改建成新中央圖書館……澳門的表演劇場空間日漸減少,只剩下文化中心等少量地方,而當中不論設施或空間的狀態、分佈等都未能滿足澳門劇界發展及市民的文化需⋯
不想承認也得認,資本主義全球化下,空間成為商品,大家每天都在打大大小小的空間戰,哪怕是有形的居住、工作、休閒空間到無形的精神、情慾、宗教、創作、表達空間等等,都是寸寸黃金,兵家必爭⋯
第三年看《OFF | SITE》的演出,今年同樣選了一個非常值得挖掘的老區──沙梨頭。 沙梨頭是一個充滿歷史和故事的街區,曾盛極一時的造船業、木材行、䶢魚海味店等,甚至早期的賭業和色情行業,都曾⋯
對藝術工作者來說,尋找有獨特性的題材似乎是創作離不開的條件,而一個有著自身歷史和生活年輪的社區,本身就是一個獨特題材,同時也是一個載體,成為澳門環境演出的最好場域。而老社區的保育也不是只有歷史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