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支聯會及澳門民主發展聯委會連續27年風雨無阻地在維園及議事亭前地舉辦六四燭光晚會,悼念六四英靈,並提出「平反八九民運」、「建設民主中國」等訴求。雖然近年多了不少出生於六四之後的年青人參與晚會⋯
由澳門民主發展聯委會發起的六四燭光集會,將如期於六月四日(星期六)晚上八時在議事亭前地中段舉行,風雨不改,期望有心人參與,共同為六四死難者討回公道 六四事件至今已二十七年,二十七年來物是人非,但⋯
回想二十五年前,我們幾個東亞大學的學生和一個助教參加吳國昌搞的「國情研習班」,大家興高采烈離開紅街市教區牧民青年中心,我與那位助教準備在高士德紅街市巴士站等巴士返回氹仔時,突然有幾個看不清面孔的⋯
一九八九年,受到絕食學生的感召,每天低頭過生活的澳門人開始停下來,思索國家的未來。「五一九」講話翌日,九號風球的滂沱大雨中,超過二萬人走上街頭發出自己的吶喊,聲援持續個多月的北京學運,促請當權者⋯
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一周之內,澳門出現了兩部以「六四」記憶為題材的劇場作品,也許只是偶然,但已足以在澳門戲劇史上留一章節,也不得不令人聯想到這種偶然下的社會背景。 過去五年也許是澳門回歸後社會運動、民間異議最熱絡的⋯
六四是敏感詞,悼念六四更是逾越敏感之舉。在這個敏感時候,澳藉華人藝術家郭健將160公斤的絞肉放鋪滿天安門廣場的裝置模型上;另一位內地藝術家陳光則用沾上紅色顏料的畫筆,在工作室的白牆上寫著編號⋯
八九年的歷史遺產 二十五年前,資本主義陣營與社會主義陣營全球抗爭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政治危機首先在資本主義陣營的邊緣地帶爆發,菲律賓人民抗議政府貪污腐敗,發展到以血肉之軀阻擋軍車,最後達致以人民⋯
【編按】在25年前北京發生了席捲全國的民主運動,亦牽動著澳門人的心!當年,陳煒恆是廣場上唯一的澳門記者,見證了這場波瀾壯闊的民運。於二零零五年發現患上肝癌,翌年,他病中完成《不容青史盡成灰──八⋯
四分之一世紀對於歷史是短暫的,但對個人而言是漫長的。在這段時間,我從未忘卻1989年的「天安門六四事件」,因為「忘卻」是對良心的背叛,是對一代中國人和歷史不負責任。 1989年春夏之際,留學葡萄⋯
已故香港支聯會主席司徒華曾經發表過他對「六四」事件的看法:「不想回憶,未敢忘記。」對於很多在八九六四當天,留守在電視機前看著解放軍屠城的澳門人來說,司徒華先生的話也可能是他們的想法。 我是俊龍⋯
還記得初中畢業前夕,思想品德老師拷了一部記錄片給我,名字叫《天安門》。那是我第一次完整地通過影像了解「六四」。我為民眾在鎮壓前向軍人送蔬果的畫面而感動痛哭,也為柴玲在錄像機前大喊「我知道這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