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政府曾揚言離島醫院可於2019年落成,到現在則完工無期。但在2019年的土生土語話劇中,「路氹醫院」已經落成了,還將發生一齣父女相認的故事《護爸使者》。劇情講述女主角Emilia 初到澳門,在新⋯
「如果沒有記錄下來,那些曾經以為隨意可見的日常風景,同樣會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我們甚至可能連嘆口氣的機會也沒有……」 這是摘自今年藝術節《離下班還早——車衣記》在Facebook專頁的「導演的話⋯
藝術節本地作品《牡丹.吉祥》曾於2014年公演。演出以祐漢的兩棟舊唐樓「牡丹樓」和「吉祥樓」命名,從社區發展的脈絡出發,訴說澳門自1970年代起年青人的思想以及生活變化,探討澳門歷史的變遷。⋯
《區際刑事司法協助法》法案自2016年6月政府「主動撤回」至今接近3年,一直未見政府交代進度。隨著鄰埠修訂《逃犯條例》草案引起民間極大爭議,社會亦關注到政府何時會重提法案?時事評論員蘇文欣就認為⋯
香港立法會現正就修訂《逃犯條例》草案進行審議,修例在香港民間鬧得沸沸揚揚。雖然本澳未有跟隨香港的做法,對移交逃犯進行修例,但翻查資料,澳門特區政府於2015年提出的《區際刑事司法協助法》法案,亦⋯
近年每當討論起外傭議題,網上都不難看到僱主一大堆的「苦水」:家傭偷懶、家傭遲到、家傭講大話……然後就有其他僱主紛紛和應。而每次發生事件,勞資之間都是透過媒體、遊行隔空對話。而在社交媒體,也許因為⋯
2011,國際勞工組織通過C189公約,即《家庭傭工公約》。當中指出,家庭工人對於全球經濟做出的重大貢獻,這包括為有家庭責任的男女工人增加了有酬的就業機會,擴大了對老齡人口、兒童以及殘疾人的關護⋯
不諱言,現時僱主與家傭的配對可謂各施各法。有的僱主透過中介,有的信不過中介,或嫌中介太慢,就自行透過人脈網絡物色僱員。有的家傭會透過旅遊簽證入境,然後到僱主家中試工一日,僱主看着家傭真的會打掃煮⋯
社交網站上,通訊軟件中,近年不乏外傭僱主的群組,部份更擠擁得不能再加收「群友」。僱主們會在群組中做甚麼?互通「情報」——有查詢手續,也有說着自己家傭的種種表現,甚至數臭家傭;有收集管教家傭的建議⋯
澳門的家庭照護有多依賴家傭的穩定?身邊曾發生這樣一件事:朋友在外旅行期間,突然接到家傭電話,說自己親人有急病,需要立即回鄉。結果朋友八十歲的家人這段期間要獨留家中。朋友完全沒法找到合法的臨時家傭⋯
「女性比男性多包袱。無論外貌、家庭、朋友圈子關心的事。我有很多朋友未必明我在做甚麼。」說起女性參政,甘雪玲這樣說。「男的,可能傳統氛圍要向外,要事業當然要多懂些,要多了解社會,多看新聞,壓力相對⋯
文化局正就12項非物質文化遺產列入「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進行公開諮詢。有心水清的朋友就察覺,今次諮詢的項目比「非物質文化遺產清單」的總數少3個。雖說「非遺」唔同建築,唔會因為一時三刻未被評定就立⋯
繼氹仔第一個「不是垃圾站」之後,很欣喜的看到,「不是垃圾站」陸續有來,目前已經舉辦了6場,四月也將會有兩場活動。現在氹仔和澳門新橋區已經有常設的回收點,氹仔花城公園在每個月的第一個禮拜日,而新橋⋯
澳門六個賭牌(三正三副)將分別在 2020年及2022年到期;這當中,澳博與美高梅即將明年到期,銀河、永利、金沙中國及新濠博亞,則在2022年到期。特區政府早已宣佈,將會重新競投賭牌。然而,期限⋯
2018年11月,銀河賭場發生賭仔與「貴利」打鬥,網上瘋傳多段影片。甫入2019年,賭場即發生警員向天開槍事件。「在賭場開槍」在澳門回歸二十年來可謂鮮有聽聞,就連保安司司長黃少澤回應時也直言,在⋯
「三正三副」賭牌到期在即。政府雖早已言明到時會「重新批給」,但細節一直欠奉。約一年後,澳博和美高梅的賭牌將率先於2020年屆滿。早前兩間博企的負責人就先後公開講到出口,希望政府先將其賭牌延至⋯
【賭牌內外】 澳門六個賭牌(三正三副)將分別在 2020年及2022年到期,特區政府早已宣佈,將會重新競投賭牌。然而,期限已愈來愈近,但有關賭牌重新競投的規則、賭牌若干數量等各項細節的資訊,特區⋯
賭牌重新競投條件遲遲未出,多位立法議員亦曾多次追問政府,但要不是被「耍太極」耍走,要不就只得到「擠牙膏」式「放料」。社會一直期望,政府可以透過今次續牌,理順過去賭業的種種亂象,同時促使博企履行更⋯
一個地方的發展,只要限制了高度、做好綠化就足夠了嗎?在物種滅絕速度在越來越快的現代,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否也應該更多一些?例如對原生動植物的尊重。本期綠色生活,請來澳門植物愛好者來解讀最新發展規劃⋯
「最起初時,『口述影像員』這名詞太新,別人不知道怎稱呼我們,又因為我們通常跟口述影像員一起工作,他們就會私底下給我們改了個名——『嗰兩條女』——即我們是沒名字的。我們聽到就覺得,唉,即是在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