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年代,每個藝術家,或許對澳門都有自己一個定格或視角——19世紀時或許是華南蜑家漁女,上世紀60年代或許是街上的小販叫賣,到今時今日又或許從窄街中看着高聳入雲的新葡京。而在17至19世紀,不少⋯
影像展名叫「新安樂園」,New Promised Land。在《聖經》中,Promised land是神賜予相信衪的子民的「流奶與蜜之地」,以色列人逃出埃及的奴役生活後,曾在礦野流浪40年,最後⋯
步入舊法院展廳,只見一面白色的牆上貼滿了澳門舞蹈的發展軌跡:從1977年雲龍舞蹈團成立,由聖若瑟中學舞蹈組擴展成舞蹈社;到1987年教青局舉辦第一屆澳門國際青年舞蹈節;1997年演藝學院舞蹈學校⋯
甫進場,一幅被碎掉再重新黏合而成、充滿童真的圖畫即映入眼簾。圖畫被細心地修補,但始終留下了破碎的痕跡。破鏡未能重圓,滿滿一地的紙碎更是令人在意。 展覽「回家」(簡稱)的展場是一個由舊民宅改建而⋯
「最捨不得應該是我的工作桌,在這裏遇上不同的人。」「這裏的廁所,當年那天我知道自己留班,飲了酒整爛的。」「最鐘意自由的工作環境。」「覺得少了個地方睇新嘢。」四個前線職員七嘴八舌地說起最喜歡牛房的⋯
去年十一月本刊曾與牛房倉庫主要活動執行人施援程進行訪問,當時她首次透露牛房倉庫將於2017年被文化局收回進行裝修重整,原藝團將徹出的消息,但牛房一直對此都是靜悄悄,直到今年九月,「告別」的消息終⋯
2001年初婆仔屋這座回歸後被廢棄的老人院被「拍板」的負責人朱佑人發現,並帶領一眾藝術工作者首次踏足,眾人對此地皆驚為天人。 同年3月,澳門藝術節期間,由「拍板」所策劃的錄像項目《看得見的城市⋯
這裡,是我的出發點 我第一次正式的個展──《我喜歡妳是寂靜的》多媒體插畫展便是在牛房倉庫舉行的,由Cora(施援程)為我策展。之後較多參與的是牛房一年一度的兒童展,今年也參與了牛房的最後一個社區⋯
牛房除了主要作為一個視覺藝術空間外,其實,這裡也是一個需求度很高的表演場地,由於本地表演空間的缺乏,尤其是具自由度、空間特色、同時亦具一定條件的表演場地更是極少,十多年以來,這裡進行過大大小小形⋯
我在這個六月,做了一個關於創作的實驗:辦了一個關於 Zine(小誌╱獨立誌)的展覽,確實有種沒頭沒腦的衝勁。老實說,本身吸引我的並不是 Zine,我對 Zine 也說不上特別鐘情。反而是我過份堅⋯
此處列出了回歸以來,在施政報告中曾提及過將會出現的藝文空間。但不知為何藝文空間竟也如輕軌般,工程漫漫無盡期,等了一年又一年。而最令人沮喪的一點是,這些空間即使終於落成啟用了,也未必能舒解民間需求⋯
「戲劇農莊」被迫遷、「自家劇場」結束、舊法院將要改建成新中央圖書館……澳門的表演劇場空間日漸減少,只剩下文化中心等少量地方,而當中不論設施或空間的狀態、分佈等都未能滿足澳門劇界發展及市民的文化需⋯
澳門的視覺藝術空間一直都很缺乏,官方場地除了回歸時啟用的藝術博物館和2003年啟用的塔石藝文館外,近年增加的就只有舊法院地面一層改為臨時展覽廳,使用率是十分高的。然後就要數到官辦民營的牛房倉庫了⋯
(新中圖的前世今生:新中央圖書館方案經歷十年,近日政府公佈「造價九億」後再次備受關注。坊間質疑花費九億公帑是否物有所值,現時的黑盒劇場、藝文空間能否得保;有城規會委員亦直指政府方案以十年前的資料⋯
一句「造價九億」,新中圖方案即引來一遍嘩然,文化局立時頻頻解畫推銷,努力與公眾對話,且承諾保留劇場展覽空間、舊法院及司警局立面、廊道及樓梯,並限高海拔53米等。新中圖佔地三萬三千平方米,面積相當⋯
選址並不理想 城規會委員林翊捷出席《論盡》舉辦的「未來圖書館之想像──公眾座談會」時表示,舊法院的選址並不理想,首先舊法院是古蹟,要再利用建造的難度高;再者地處舊城區當中,交通壓力大,又有高度限⋯
作為劇場工作者,十分尷尬,近年政府公共工程、活動連連超支、物非所值,同時對待歷史建築的暴力手段,都積下不少民怨,於是文化局九億新中圖消息一出,便很難有比較理性的討論,而且在「文化藝術」等同「亂花⋯
最近,圍繞新中央圖書館選址、預算和設計方案的爭議不斷,官方(文化局)及民間組織(論盡媒體)亦先後就其選址南灣舊法院大樓的方案舉行介紹會及公眾座談。新中圖將選址南灣舊法院的決定看來已經勢在必行,而⋯
說來奇怪,一座城市,一個新圖書館,一說,便十年;文化藝術,卻只有佇立,沒有去處。 十年前,人們不想所活之地變得荊棘草莽,在經濟超高速發展潛力中,眼見本地文化如同金光閃爍的賭場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