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毅(化名)是一名在囚人士,剛剛成年的時候犯事入獄,結果在監獄度過了十年本應是光輝的青蔥歲月。回顧這不易走過的十個年頭,小毅坦言:「我不喜歡整輩子都留在監獄,但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監獄。」 在獄中⋯
澳門監獄監務事務廳長吳銳安,回顧十七年「入冊生涯」(在監獄工作的日子),他認為監獄雖然很明確是一個「剝奪在囚人自由,但同時協助其重返社會(的地方)。」他指回歸前後的監獄,整體上沒有大變化,但協助⋯
「當然,囚友在刑滿後,若得到家人的接納的話,情況會好些。有些囚友想法好單純,認為社會、家人或朋友無論如何都會一直接納他們,其實不然。不少囚友,尤其是那些因為吸毒而被判入獄,通常和家人的關係不太好⋯
「善導宿舍服務主要協助更生人士去適應,先讓他們有短暫的棲身之處。有些更生人士即使想回家,但其家人未必能立即接受他們。有時家人即使想接受他們,都未必懂得如何重新接受他們。這樣的話,大家都需要一段時⋯
回歸前開始擔任社會重返廳社工的鄧麗冰表示,回歸前重返廳的服務以葡文為主,連輔導語言都以葡文進行,現在大家都轉用中文溝通,更生人士感到更親切。 重返廳主要協助本澳居民,也會協助外籍人士刑滿後返回其⋯
人稱「魷魚」的劉龍池,從事搬運行業,旗下的搬運公司,曾聘用過百名更生人士,佔總員工數目約三分一。他指目前本澳僱主聘請更生人士的意慾都不高,若以一至十分來打分,僱主普遍接受程度可能只得四分。 自己⋯
每個從台灣旅遊回來的朋友都對我說,他們愛上了台灣。我想,去夜市胡吃海塞番,去商店掃蕩血拼,去阿里山看看風景,確實讓人心向神往。但是我的朋友們卻和我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讓他們愛上台灣的,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