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一周之內,澳門出現了兩部以「六四」記憶為題材的劇場作品,也許只是偶然,但已足以在澳門戲劇史上留一章節,也不得不令人聯想到這種偶然下的社會背景。 過去五年也許是澳門回歸後社會運動、民間異議最熱絡的⋯
六四是敏感詞,悼念六四更是逾越敏感之舉。在這個敏感時候,澳藉華人藝術家郭健將160公斤的絞肉放鋪滿天安門廣場的裝置模型上;另一位內地藝術家陳光則用沾上紅色顏料的畫筆,在工作室的白牆上寫著編號⋯
八九年的歷史遺產 二十五年前,資本主義陣營與社會主義陣營全球抗爭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政治危機首先在資本主義陣營的邊緣地帶爆發,菲律賓人民抗議政府貪污腐敗,發展到以血肉之軀阻擋軍車,最後達致以人民⋯
【編按】在25年前北京發生了席捲全國的民主運動,亦牽動著澳門人的心!當年,陳煒恆是廣場上唯一的澳門記者,見證了這場波瀾壯闊的民運。於二零零五年發現患上肝癌,翌年,他病中完成《不容青史盡成灰──八⋯
四分之一世紀對於歷史是短暫的,但對個人而言是漫長的。在這段時間,我從未忘卻1989年的「天安門六四事件」,因為「忘卻」是對良心的背叛,是對一代中國人和歷史不負責任。 1989年春夏之際,留學葡萄⋯
已故香港支聯會主席司徒華曾經發表過他對「六四」事件的看法:「不想回憶,未敢忘記。」對於很多在八九六四當天,留守在電視機前看著解放軍屠城的澳門人來說,司徒華先生的話也可能是他們的想法。 我是俊龍⋯
還記得初中畢業前夕,思想品德老師拷了一部記錄片給我,名字叫《天安門》。那是我第一次完整地通過影像了解「六四」。我為民眾在鎮壓前向軍人送蔬果的畫面而感動痛哭,也為柴玲在錄像機前大喊「我知道這次一定⋯
「你好!我們是論盡媒體的實習記者!今期論盡月刊是關於特首選舉、澳門人的六四,以及剛過去『光輝五月』的專題報導…… 現在僅以五元發售。你們有沒有興趣買一份?」 在六月四日的議事亭前地,我一手抱着厚⋯
開放澳門協會理事長周庭希及民主起動代表利建潤,分別對治安警察局局長就團體為紀念六四活動使用議事亭前地範圍作出限制的批示提起司法上訴,均在終審法院勝訴,終院裁決撤銷警方的行為。 終院三名大法官組成⋯
新成立的「開放澳門協會」申請在議事亭前地舉辦紀念「六四事件」25周年晚會不被民政總署(民署)接納。該會理事長周庭希今日於議事亭前地向評批民署「無理」拒絕他們申請,並指民署日漸傾向於「特別日子」如⋯
新澳門學社舉辦新春傳媒茶會,會上,學社理事長周庭希表示,過去一年注意到社會上出現越來越多不滿媒體「報喜不報憂」的聲音,新聞自我審查風氣嚴重。 學社指,傳媒壓縮對既得利益者不利的篇幅,對非建制團體⋯
今年六月四日晚上八時,你在哪裡?在做甚麼? 相信大部份人會答:「在家中,和家人吃飯」、「在餐廳裡,跟朋友在吃晚餐」、「在戲院裡看戲」、「在夜校裡上課」、「還在公司裡,餓著肚子在趕計劃書」…. 或⋯
我來自內地,和很多人不一樣的是,我早在初中的時候就知道六四事件。還記得有一節思想政治課,下課後我和老師交流時老師無意中向我們透露了八九時候的一場運動,讓我充滿了好奇。而當我們再去追問的時候,政治⋯
六四當日的天氣真的很差,早上十點整個天都是黑色的,像在晚上,外出時氣溫很悶熱,但身邊的同學都不會就這件事評論甚麼,我覺得這裡的人都不聞不問;市面很平靜,沒有人說甚麼,就算我跟同學提及六四,大家都⋯
今年的六四燭光晚會,是我第六次參加的,也是最為「投入」的——身為嶺南大學編委會的一員,由中午到晚上都在忙派發六四特刊的事。及至晚上八時左右,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殺主辦方及與會者一個措手不及,局面頗⋯
問:如何評價六四後中央對事件的取態?很多人說甚至新班子上場後尺度更倒退,你認為呢?談及事件的開放程度有沒有一個周期或曲線可言? 答:政府的態度這些年來一方面閉口不談,一方面積極防範,怕人民的紀念⋯
我認為香港在六四這件事情上表現得似乎比台灣人更有共鳴感,或者該說是使命感。現在台灣年輕的一輩因為從小就生於比較自由的社會,對於六四這件事常有「不知道跟自己有甚麼關係」的心態。這次在香港從一個月之⋯
六四晚會是每年香港最大型的抗爭活動,支聯會今年本以「愛國愛民,香港精神」作為主題,卻引來軒然大波。「愛國」一詞應否適用於悼念晚會上實在有待商榷,但我們不得否應背後驅動大家持續舉辦、參與和思考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