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環顧澳門,不少舊建築皆有被翻新再利用,但不難發現,一間間舊建築的硬件翻新過後,多以博物館或展示室的形式重新開放,亦僅此而已。開幕的熱鬧過後,陳列展示十年如一日。社會亦有意見質疑建築空間的使用僵化⋯
「很奇怪,荔枝碗號稱華南或東南亞地區最具規模的造船廠,但已經沒有船。」面對眼前極待修繕的舊船廠,一直致力推廣本地造船文化的談駿業不免無奈,「我們不是要行業復興,但文化符號可以回來。這是我們的回憶⋯
不想承認也得認,資本主義全球化下,空間成為商品,大家每天都在打大大小小的空間戰,哪怕是有形的居住、工作、休閒空間到無形的精神、情慾、宗教、創作、表達空間等等,都是寸寸黃金,兵家必爭⋯
危險的親切感 荷蘭建築大師庫哈斯(Rem Koolhaas) 早於1995年便提出「通屬城市」 (generic city)的概念,指「無差異、無特色而具秩序品質的城市環境,將為全球化的必然潛力⋯
沒有窗口,空氣混濁。任裝扮得再時尚、再漂亮,劏房依然劏房,也難逃活在盒子裡的命運。一幢幢密不透風的高樓,沒有最高,只有更高,爭着衝破誰會在意的天際線。在職貧困,文憑多張,也不算甚麼。綠意盎然的植⋯
位於新橋與沙梨頭交界,渡船街、大興街與石街的交接處,供奉著橋頭土地公,上面的對聯刻寫著「土能生白玉 地下出黃金」。自古以來,人類對土地充滿想像。在人們開始耕種之前,土地已自行長出可以養活人類的食⋯
我記得剛進駐時夜晚的冷風蕭瑟 以及每天草木皆兵的神經質 所有事物與我何干? 時間將我與建築物漸漸融為一體 他人開不了的窗我無意輕而易舉 從空間的客人成為奴僕 像是為了生存被迫長出翅膀 無論何時我⋯
家裡添了個小成員,剛從安靜的母體裡出來,小寶寶總是會受到各種聲音的驚嚇,於是當媽的我開始越來越關注這個城市裡的聲音。 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是絕對的主角,在大街小巷匯成河流,日夜奔騰。都市人不能不習以⋯
先前在文化中心看了一個與『空間』緊密相連的演出──《當下‧此刻.Here》,引發一些關於空間的聯想。 演出由4個單人表演組成,雖然相互連結有點薄弱──無論是水還是那根竹或者小布袋,皆無法形成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