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船業,曾是澳門三大支柱工業之一,七八十年代最為興旺,不少家庭都或多或少保有一些與船廠有關的回憶。 如我。 聽我爸說,爺爺和六叔公當年都是造船業界的「大人物」,爺爺在筷子基的船廠試過同時裝八條船⋯
「最捨不得應該是我的工作桌,在這裏遇上不同的人。」「這裏的廁所,當年那天我知道自己留班,飲了酒整爛的。」「最鐘意自由的工作環境。」「覺得少了個地方睇新嘢。」四個前線職員七嘴八舌地說起最喜歡牛房的⋯
去年十一月本刊曾與牛房倉庫主要活動執行人施援程進行訪問,當時她首次透露牛房倉庫將於2017年被文化局收回進行裝修重整,原藝團將徹出的消息,但牛房一直對此都是靜悄悄,直到今年九月,「告別」的消息終⋯
2001年初婆仔屋這座回歸後被廢棄的老人院被「拍板」的負責人朱佑人發現,並帶領一眾藝術工作者首次踏足,眾人對此地皆驚為天人。 同年3月,澳門藝術節期間,由「拍板」所策劃的錄像項目《看得見的城市⋯
這裡,是我的出發點 我第一次正式的個展──《我喜歡妳是寂靜的》多媒體插畫展便是在牛房倉庫舉行的,由Cora(施援程)為我策展。之後較多參與的是牛房一年一度的兒童展,今年也參與了牛房的最後一個社區⋯
牛房除了主要作為一個視覺藝術空間外,其實,這裡也是一個需求度很高的表演場地,由於本地表演空間的缺乏,尤其是具自由度、空間特色、同時亦具一定條件的表演場地更是極少,十多年以來,這裡進行過大大小小形⋯
無論你是熱情或是冷淡,在生活的每個瞬間,我們無法避免一個人進行抉擇。自昏黃的燈光照射著劇場的某些角落,《將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便嘗試解讀這個話題。 暗黃的光線斜斜地打在兩位演員的身上,營造的氣氛⋯
香港劇評人鄧正健在《劇場觀眾的生產性》一文裡這樣寫道:「打破表演者與觀眾之間規限的行為時有發生,可是,我們亦必須注意,這些所謂打破規限,很多時都是在表演者的設計之內的……觀眾「變成」表演者的狀況⋯
三、展演的澳門:日常生活轉繹 「日常」,令人猶疑的曖昧與混沌之辭,總與感知及呼吸是栓繫一起的。 「日常」,讓人仰賴想像寫實主義與超現實主義的歷史向度,而不僅僅是觸及批判性十足的政治經濟學。 瓦納⋯
近兩年對澳門文化界而言可謂多事之秋,新花園、愛都、山頂醫院小屋,以至最近的龍環葡韻……文化保育和發展的辨證、空間爭奪,引來各大媒體和市民關注。足跡作品《速.城》以卡爾維諾小說《看不見的城市》為基⋯
表演,除了是娛樂、是教育,更可是小孩發聲的機會。只見「草苺田藝術教育工作室」的林蘊華(Fanny)與幾位「故事姐姐」一起,在公園或休憩區對着小朋友說故事。繪形繪聲的描述、生鬼有趣的表情,瞬間擄獲⋯
越劇牡丹亭,浙江的杜麗娘好漂亮,正如溫飛卿言「雙鬢隔香紅,玉釵頭上風」。 是夜,美人華服清音雅韻,朗月輕風妙景高朋。 杜麗娘啊杜麗娘,躲在你身後到底有幾人?究竟有幾多演員,下了幾多苦功,才成就你⋯
當演出的名字開宗名義說「劇場」本身就是有所殘缺、功能不完整,甚至提出對廢掉、禁用劇場本身的挑釁時,那觀眾或戲劇評論人,要如何定位來看待這件藝術事件? 這是我第一道要問的問題。亦正因如此,我不想以⋯
《完美的一天》的簡介寫道:「思覺系列」是導演莫倩婷啟發自自閉症的系列實驗劇場創作計劃,以劇場為載體,利用階段性創作探索主題的同時,亦以身體伙拍不同的元素碰撞出系列性的實驗作品。 訪談開始之前,⋯
看《無違和世代2.0》這個演出的時候,一直在想「如果我要帶母親入劇場」這件事,但是,想一想也覺得很「違和」。這個「違和感」來自於我媽根本就不會看戲,更莫論是演戲,今天要找一個素人觀眾接觸劇場也十⋯
近年澳門多了出外修讀或深造藝術的人,令人可喜。其中林婷婷和趙七都是活躍的劇場中人,年前到了捷克布拉格,林婷婷修讀戲劇導演,趙七修讀藝術行政,明年,他俩便將完成學業,而今年在完成畢業作品後,兩人於⋯
曉角近年三個LONG RUN演出,《明年此時》、《肺人》和現在的《杏仁豆腐心》都是愛情小品,三個劇都非常輕巧。今次的表演挑戰了另一個難度,導演努力建構了一個日本式的氣氛,依照原劇本,男主角達郎⋯
對南非的「種族隔離政策」無知,成為我的視界的局限。對自身所在的社會的有感無力,亦是我對的想法的局限。我只能在這兩局限之間,去看Peter Brook的《情人的西裝》(The Suit )。 妻子⋯
由夢劇社製作,莫家豪執導,於曉角實驗室上演了法國劇作家惹內(Jean Genet)於1946年寫成的作品《女僕》。惹內的劇作風格,與貝克特(Samuel Beckett)以及尤涅斯科(Eug⋯
舞台前懸著一輪時鐘與現實一起走,舞台內又幾次出沒時鐘走著戲劇裡的時間。導演在節目單上寫著:「世界變成了一個對時間麻木的年代,一年好像已經是十年了……」。是的,十年前我在台北看過林奕華導演、劉若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