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老虎肆虐的週日晴空,我們踏上黑沙海灘。 孩子們歡樂地躍入大海,和浪花嬉戲。他們飛撲、跳躍,弄出調皮的水花,真是個很療癒人心的畫面,美麗出奇。 然而沙灘上,他們的家長和幾位熱情的青年學生還有重要⋯
回想二十五年前,我們幾個東亞大學的學生和一個助教參加吳國昌搞的「國情研習班」,大家興高采烈離開紅街市教區牧民青年中心,我與那位助教準備在高士德紅街市巴士站等巴士返回氹仔時,突然有幾個看不清面孔的⋯
近日,因為民間公投被當局極力打壓,甚至以拘之捕之以作阻嚇,令「白色恐怖」這個詞突然在人們腦海中冒出來。到底澳門是否已籠罩着白色恐怖?或許,如此說法稍嫌誇張。事實上,有資格實施白色恐怖的地方或國家⋯
「你不清楚那條界線在哪裡,無論是真規則還是潛規則都很模糊,不是很嚴緊控制的那種手段。但當一有事情發生,校方可能不會第一時間保護你,而且反應會很過敏。」談到澳大的學術自由,這位老師沒有外界想像般悲⋯
一九八九年,受到絕食學生的感召,每天低頭過生活的澳門人開始停下來,思索國家的未來。「五一九」講話翌日,九號風球的滂沱大雨中,超過二萬人走上街頭發出自己的吶喊,聲援持續個多月的北京學運,促請當權者⋯
聽到她被炒的消息,已是大半年後。我難以置信,一個充滿熱誠的社工就這樣被辭退。 去年十一月,一個社工同學會舉辦的論壇上,幾個出席的「家暴法關注組」成員突然被記者問到立法會否決有議員提出家暴法公罪化⋯
經歷了「光輝五月」的挑戰後,澳門政府似乎鐵了心腸,要奪回這個城市的全面控制權。在今年八、九月之間對社運和工運的組織者發起反攻,期望將民間抗爭的網絡瓦解於萌芽階段。統治者用的手段是對「民間公投」和⋯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顧城《黑眼睛》 烽火連三月,港澳命運憂戚與共。兩地社會行動者為追求民主政制、土地正義、勞工權益等核心價值鼓與呼,同時亦因此被冠上各種荒謬的「罪名⋯
汗在流;在不斷跨步向前的同時,心臟在呯呯躍動,強烈的節奏與胸口的起伏互相呼應;血液正沸騰;在急速的一呼一吸間,我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跑步其實是一個思考的空間。一邊聽着歌,一邊跑步,不斷思考⋯⋯⋯
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看了《藥》。 首先是魯迅《藥》的故事:夏瑜殺頭,愚民聽了方術之士,用人血饅頭作藥引,醫治癆病。甚麼是殺頭,是這個表演最好玩的地方,就殺一次頭給你看!同場加演,同一個茶館(酒樓)老闆仙游,酒樓給太⋯
從當初在藝博館從事策展和設計工作,再走馬上任在文化局正式「做官」,搖身一變成為文化界的「財爺」,負責派錢、管數,楊子健依然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是的,這種人竟然在官場中能夠「存活」下來,真是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