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許多澳門人未必熟悉這種傳統藝術——「南音說唱」,又稱「南音」,從清代中葉開始在珠江三角洲地區流傳,一九五〇年代前後,這些精通南音與各式曲藝的樂手名師從廣州、香港等地來澳,在茶樓、妓院、大戶人家演⋯
今年是土生土語話劇團成立的三十週年,也是土生葡人作家飛歷奇的誕辰一百年。正職是律師的土生土語話劇社編導飛文基,最近來回在父親誕辰的研討活動和藝術節演出的綵排之間。繼五月下旬澳門理工大學的圓桌研討⋯
訪問的這天,台灣「江之翠劇場」的幾位成員正在福建泉州學藝。藝團自成立以來,一直致力將傳統梨園戲這項非物質文化遺產,與現代劇場藝術相結合。據江之翠劇場在自己作品的場刊介紹,藝團期盼「透過各式文化的⋯
在剛過去的五月,台灣為期近兩個月的戲曲藝術節圓滿結束。節目除了有傳統戲曲,還有不少傳統與現代戲劇結合的作品,甚至是和印度傳統表演藝術的結合。事實上,在傳承推廣傳統表演藝術方面,台灣官方設了多個機⋯
廣州永慶非物質文化遺產(「非遺」)街區投入運作兩年多來,吸引不少人流,有入駐的「非遺」大師認為,永慶坊的運作模式成效較大,不僅積極地推動「非遺」文化的發展,還使「非遺」文化「扎根」於年輕人心中⋯
佇立佐敦四十年的寶靈商業中心設計懷舊,燈光昏黃,如同停留在半世紀前的香港。位於一樓的「上海寶星時裝祺袍」(下稱:「上海寶星」)在旗袍裁縫殷家萬未退休前仍是該處僅存的一間旗袍店,數十呎的狹長空間裏⋯
五月二十六日澳門本地中葡雙語週報《澳門平台》刊登了一篇有趣的報導,題目為〈調查:領導主管愛國比能力經驗更重要〉,其中第一段是這樣寫的:「愛國愛澳,還是學歷經驗更重要?根據澳門《公共行政雜誌》刊登⋯
這個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比賽,不過你聽說過觀鳥比賽嗎?至少筆者覺得很新鮮。參與過觀鳥活動,也遇到過很多拿著「大砲」式的專業相機拍鳥的賞鳥人,不過還真的不知道原來觀鳥界也有競技。所以當知道澳門有朋友⋯
踏入二〇二三年,隨著本地疫情緩和,澳門亦姍姍來遲地迎來開放出入境,與世界重新連結。疫情期間被強行停止的各種藝文交流活動亦重回正軌。因此在二〇二三年的上半年,我們已能看到不少累積已久的視覺藝術出版⋯
當特區政府正為著要引入人才而煩惱,原來在澳門有一群土生土長、極具潛力的孩子,有著不同的發展潛質和方向,卻因為在大眾瞭解不足的情況下,得不到任何支援,家長們成為「孤島」,靠自己尋求發展機會。不知道⋯
二〇二三年五月底,一連兩晚《海鷗來過的房間》音樂會圓滿結束,舊法院大樓黑盒劇場,正式走進歷史。不少劇場人紛紛在社交平台上高呼不捨,說著再見,分享各自在法院有過的難忘回憶與片段。南灣舊法院臨時黑盒⋯
「我記得二〇二〇年去(舊法院)時,就說這個地方不會很長久地給你用,很快他就不是表演場地。這個我聽了三年,我就覺得每次看演出時就有一種『它是不是最後一次』的憂慮,然後到《海鷗來過的房間》音樂會,發⋯
究竟新的黑盒劇場會如何管理營運?會否沿用舊法院的模式?文化局回覆《論盡》查詢時表示,新建的澳門文化中心黑盒劇場將沿用澳門文化中心劇院之營運方式,由文化局負責主體營運,屆時部分由文化局主辦的演出節⋯
五月,在國際勞工權益運動有紀念「五一國際勞動節」;在中華近代史有追求民主和科學的「五四運動」;在澳門街回歸後,直至疫情前有不間斷的「五一」遊行,還有在二〇一四年那次壯闊的公民力量展示——促使特區⋯
疫情持續三年,政府曾以此為由叫停各類大小活動,其中包括以往居民常用以表達訴求之方式——遊行。現時社會正逐漸復常,遊行又是否能如以往般如常舉辦?今年五一未見有任何遊行,本有意申請遊行的扎鐵工會會長⋯
無論疫情三年或疫後,以遊行表達訴求的方式似無法回到疫前的正常情況,遊行預告難獲得當局「青睞」。前直選議員區錦新認為,自二〇一八年治安警察局取替市政署接受遊行集會書面預告後,市民想組織遊行集會等活⋯
在無疫情措施限制下,香港疫後首個五一勞動節亦沒有出現遊行、集會,與疫情期間無異。曾以個人名義申辦五一遊行的前香港職工會聯盟(職工盟)幹事杜振豪坦言,香港當局現時對遊行的態度反映了中央立場:某些議⋯
黃偉民、扎鐵工會、「澳門隊長」,對這些名稱,相信不少人感熟悉,有人表認同、亦有不少人嗤之以鼻。從二〇〇九起組織五一遊行,即使疫情期間亦向警方提交五一遊行預告,扎鐵工會亦是今年唯一的團體提交五一遊⋯
在二零一零年五一前夕,一群網上鍵盤戰士首先跳出螢光幕,從快餐店「網聚」見面後,毅然決心投入到五一勞動節的遊行上。訴求非常簡單直接,就是三個:「增經屋促就業」、「關注青年困境」和「抗衡河蟹文化」⋯
澳門自賭牌開放,經濟得以發展之際亦激發不少社會矛盾,當中涉及勞動權益曾一度激化。澳門自一九九九年回歸,每年五一均出現大大小小遊行,從幾十到幾千人參與者不等,發起者有個人亦有小工會以及青年團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