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一月廿日,某位剛到訪澳門的外星人打開報紙,立即嚇了一跳:報紙引用了某位資深評論員說,澳門沒有新聞界。 「可是,」外星人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如果沒有新聞界,這報紙是打從哪來的?」肯定是中文學得不好⋯
1. 畫家學生因為把教室的外牆都畫滿了,把整座大樓的外牆都畫花了, 那一年開了檢討花牆的校務會議。 各級主管都皺著眉頭,總務長更是氣急敗壞的怒斥畫家學生後, 往白牆擲了一個瓷杯,滿地碎片,現場一⋯
Avó 已經覺得冇咩人再識得咁樣叫佢! Avó 同時發現在 facebook 裡基於o字上面沒法打^或者’,她變得沒有性別了。 Avó 行走澳門街幾十年開始覺得街道上撲面而來的陌生非⋯
我記得剛進駐時夜晚的冷風蕭瑟 以及每天草木皆兵的神經質 所有事物與我何干? 時間將我與建築物漸漸融為一體 他人開不了的窗我無意輕而易舉 從空間的客人成為奴僕 像是為了生存被迫長出翅膀 無論何時我⋯
在敎員室裡,充滿不安定。 黎老師從校長室回來,臉上通紅,難忍激動。她慢慢坐回自己的坐位上,伸手進抽屜時已經在發抖,還沒來得及打開衛生紙,眼淚已奪眶而出。 六月,瀰漫在中學敎員室的不安是很普遍事⋯
1. 從開心的笑變成使用微笑,從暢所欲言變成使用語言,戰戰兢兢,這樣就可以保護好彼此的玻璃心嗎? 2. 台灣一場接著一場的遊行,是因為言論自由。不公義的事日日夜夜未曾停止,可以有一張能訴苦的嘴⋯
讓我太陽下山前有空去公園,才是施政重點 論語上有一段這樣的對話︰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華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長乎爾,毋吾以也。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 子路率爾而對曰:⋯
小學時,每天都要經過一條斜路,有階梯的,長大後才知道叫瘋堂斜卷。 上學是下階梯,然後經過婆仔屋,過一個馬路口,沒多遠就是望德聖母堂,進去便是學校。 下課是出了聖堂,往右轉,然後過了馬路口,經過婆⋯
1.這個月工作室開放了,一個關於”家”的小展覽穿梭於此。 進駐的321巷裡,過去始終處於家屋姿態,如今已褪去家庭色彩。在創作的路上,家人總在遙遠的彼方,默默支持著,縱使不⋯
剛從台灣回來不久,本來想寫些台灣遊樂的愉快點滴,但這次想搞搞新意思,寫一篇奇情(或無厘頭)的短篇武俠小說,台灣的快活遊歷,遲點寫也可以,反正愉快的記憶應該是永恆的。 這奇情短篇武俠小說的故事背景⋯
遠處的鐵窗呈現著外面的夜雨,既黑暗又潮濕,而且,在春天時節,乍暖還寒。身處鐵牢之中,突然,牢門最下方的送飯小門「啪」一聲的打門,「哼」一聲,鐵碗快速無禮地放在地上,還來不及看一看那隻送飯的手的黑⋯
張司長在他的行政法務司辦公室內踱步,從門口行到牆壁,從牆壁行到門口。 他想當這個位置很久了,之前的十五年,都被一個師奶霸佔著。那人聽說是第一任特首的表妹。她有她的辦法,任何示威、衝擊,她都安然無⋯
風很大,街燈映照出晃來晃去樹影,令到此街道有點撲朔迷離的感覺,儼如走進時光隧道。她走著走著,風不斷撲打她的臉龐,她拉緊她的外套,挺直腰身昂揚大步向前走,於這微弱的街道間,她隱約看到前方一幢燈火通⋯
March 31, 2009 當沒有人理你的時候,正表示你也沒在理大家 電車上一邊吃早餐一邊想著: 這幾天怎都沒人理我呢 是不是現在的我太渺小了 台南很多地方都是好路 老的路 整理過的路 刻意佈⋯
「你這個八婆,好啦,大家好聚好散,妳不要再鬧好不好!!」 「死佬!兒子你都有份的!你問都不問一下?你忍心嗎!」 「離婚時妳說要兒子,現在都給妳啦!還想怎樣!」 「兒子在學校你都不去理!好啦,你不⋯
1. 如何將人生捏碎成記帳本裡一粒粒小小的數字 用收據交代昨天 如何繫好領帶拍一張工整的全家福 刷淨廚房油煙 然後如何制止兒子成為搖滾歌手 2. 有一天坐計程車去看電影逛百貨公司 有一天你說你已⋯
澳門人的故事不在城區的世遺建築,是在生活的社區! 準確點說,承載著過去世代生長在澳門的華人的集體文化記憶,聯繫著一代又一代大部份澳門華人生活點滴印記的,不是被列在世界文化遺產名錄之上的本土葡式建⋯
我們的超大碼遊戲 他們在吹很多很多很大很大的泡泡 快捷的泡泡方便的泡泡便宜的泡泡 發達的泡泡舒適的泡泡安逸的泡泡 美麗的泡泡健康的泡泡時尚的泡泡 親切的泡泡愛情的泡泡慾望的泡泡 璀璨的泡泡甜甜的⋯
空間是被整理出來的 時間是被安排出來的 網路虛空 離線後無盡孤獨 卻不得不去愛這樣的窘境。 她說科技創造孤獨,也製造孤獨。 但無論跟他人多麼相似,這終究是極個人的,無人可參與。 今年給自己最奇特⋯
「您遠道而來參加文學節,請問您感覺怎麼樣?對這城市印象好嗎?」可麗鼓起勇氣問這位作家。她本來不是記者,是某文學雜誌作編輯的朋友找她去採訪的,為的是讓她有機會訪問作家。編輯朋友以為她很崇拜這位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