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能夠放暑假的,除了學生之外,就是老師。搶著放暑假的,是老師和學生的家人。 悠長假期,作為老師的妻子會帶兒女到外國深度之旅。作為普通上班族,一般都是請了過年長假,暑假就沒法請假了。 妻子去了旅行⋯
她,是一張純白的紙張,或是一團白色的海棉。 我們給了什麼, 她小小的心靈, 就會 寫下什麼,吸收什麼… 我,拉著她的小手,她一直都是輕鬆的大踏步,愉快地邊走邊跳。 「這間學校有什麼呀?」她好奇地⋯
(一) 星空 不是我仰望的原因 不是我仰望的目的 低頭 傾聽夜語的荷塘 原來仰望我的正是 星空 (二) 仰望蒼穹 一滴雨水鉛塊般流下 仰望老樹 一片黃葉金色刀鋒般落下 仰望高山 一片蒼翠的綠⋯
「你好!我們是論盡媒體的實習記者!今期論盡月刊是關於特首選舉、澳門人的六四,以及剛過去『光輝五月』的專題報導…… 現在僅以五元發售。你們有沒有興趣買一份?」 在六月四日的議事亭前地,我一手抱着厚⋯
「撤!撤!撤!」5月27日,盛夏凌人,立法會門前的草坪幾乎要被烤焦了。然而立法會門前近萬名的市民,卻像拿著矛指著風車的唐吉柯德般,向著那無動於衷的似火驕陽高喊著口號,揮舞著手上的空水瓶。 為免因⋯
澳門,一個我只去過兩次的地方。 自然關於賭場的記憶也有兩次,一次很愉快,一次很惱怒。 之所以惱怒,自然是因為年齡不到21而被拒之門外,而第一次進賭場的時候,澳門還是18歲為準的,有了第一次自由進⋯
我是一個澳門出生,在台灣的時間已經和澳門生活的時間打平的人。在台灣參與社會運動的時候,尤其是最近,不時聽到來自中港澳青年們的支持聲,我必須說心情是很複雜的。究竟不如現階段的台灣,不需要為經濟煩憂⋯
出走兩年,從未想要回家。因為自澳門賭權開放,經濟速步發展,曾經身邊的人變得越來越依戀權貴,漠視良心。 但在今天,我很想回家。因為,澳門人變了。 當看見 5.25 兩萬人上街,5.27 近萬人圍立⋯
在賭城的大街上 一群青年 在街頭 在熱血 沒有酬勞 烈日 因他們的行動 哭至心寒 在賭城的賭場裡 一桌大亨 在賭桌 在豪賭 全是籌碼 噴泉 看他們的神態 笑出淚花
⋯一場無比的大雨,轟轟的火車剛經過的,現在剩下,那窗外的景色,是灰濛濛的。 上這火車的時候,母親送別。看到母親那年老、充滿滄桑的身影,與歷盡風霜的白髮,她的眼神充滿著無限的牽掛。火車開動了,她的身⋯
婚禮、喪禮、畢業禮我都出席過好幾次,但攝影展開幕禮倒是頭一次去。 那是我們家的小弟阿細有份參與的攝影展,想不到用政府那5000元持續進修計劃拿去學揸相機,竟也能辦起展覽來,難怪拿著手機拍照也似模⋯
因為上學的關係,我常常走在港澳兩城之間,我從沒有察覺我的身體已用上非習慣的速度,與兩個城市摩肩已過,只是日漸覺得,那些路上的經歷是如此的相似,以致我有時也無法辨認地方的特性,這種經歷不但來自景觀⋯
外面又下著雨了 其實我喜歡聽屋簷滴滴答答的雨聲 覺得很安全 好像全世界都在這裡 這個房子容器裡 裝滿了全部生命 好好的包圍起來 我一直認為個展是該好好重視的東西 但此刻並不知道有什麼能耐能繼續完⋯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小時候就覺得奇怪,皆因清明拜山從未使本人有任何「斷魂」的感覺。我幻想著:黑衫黑褲黑皮鞋,大黑超下一行清淚緩緩流下,劃過只化了淡妝的蒼白臉龐;手拿著鮮花一束在墓前哀⋯
新聞裡總是不斷有死亡。馬航失事了,機上239人全部遇難,239只是個數字,再想下去,卻是多少個喪親的家庭呀!心裡一陣陣的冷顫。 喪親之痛也曾體驗。前年的四月,爺爺逝去在自家的床上。童年跟爺爺奶奶⋯
好希望貪得無厭 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 像一頭豬 好希望財團的套餐 無意間掉下一塊肉 讓我拾起 好希望貴婦的十隻戒指手 揮舞時撞到桌腳 一克拉打進我的眼睛 ⋯
人,為何要用漂亮的鐘、戴漂亮的錶? 那是因為希望讓時間優雅的流逝。 我是一個普通的澳門青年,以普通的成績,畢業於普通的學校,終於,成為了一名普通的莊荷。 每日的工作就是不停的派牌⋯
充滿南歐建築特色的新馬路議事亭前地廣場一帶,本應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但近這五、六年來,這裡被大陸旅客迫爆了,喧鬧吵耳之聲早已殺掉了昔日休閒寧靜的廣場,原來的馬交老店,也被專做大陸自由行生意的手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