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 除非藝人於特定區域及於特定情況賣藝,否則藝人在一般公共地方表演並不需事先申請牌照。倫敦當局為街頭表演藝人提供表演地點選擇及指引,當中包括聲量大小、人流控制等。對表演的形式及器材規定亦⋯
「(新橋)花園範圍以前都是(蓮溪)廟的地!」新橋老街坊杜先生笑着憶述。「籃球場這裏則是一片荒地。以前很慘!政府規定每年要剪草,有人於是帶着牛羊來吃草。」牛﹖羊﹖草﹖看着面前一片柏油路,柯德不免傻⋯
打機 or 魚柳飽? 白鴿巢公園經常人滿為患,不少長者會到附近的快餐店及遊戲機中心打發時間。那些含「幸運」成份的遊戲機,整個下午都圍坐著人,以老年人和中年婦女居多,不斷的投幣瘋狂按掣期望贏更多代⋯
愛都要作何用?公聽會一開,民意天花亂墜,人人有道理,老中青代代有需求,好點子太多,只恨地方太少,一時間諮詢似乎陷入死胡同。 事實上,塔石周邊缺的是設施,並不是空間。 塔石一帶可說是全澳室內外公共⋯
兩週前,我城社區規劃合作社舉辦了一場「愛都再造-民間規劃自主規劃工作坊」。說是民間規劃,其實更大的意義在於展演一次探討的形式,一次社區規劃的精神。一場公眾諮詢的成功並非僅限人數,而是參與者的身份⋯
好想好想,走上天台便能變身都市農夫,享受農耕的樂趣;在空中花園找個可以發呆、靜靜看書的悠閒角落。也有人想到,如果要騰出更多空間又兼顧露天泳池,那可否搬上天台? 泳池、球場、農場、劇場、茶座、花園⋯
六月一個週末,澳門幾位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嘰嘰喳喳飛進了位於珠海平沙的綠手指有機農場。這一天,農場的小仙和象茵帶著我們逛,並細心介紹農園裡的一草一木,孩子們在農場的泥地上飛奔,摘菜摘到興奮大叫⋯
文化的想像力可以讓我們超越一些人云亦云的盲點,例如大型就是好、多功能就是合理運用,青少年就是「活力」,就等於有「生產力」,就會比其他人「更需要文化藝術」。然而在政府最近空降的「愛都重建」或「愛都⋯
嬉鬧聲劃破寧靜的夜、霓虹燈下搖搖晃晃走出幾個醉漢、滿臉通紅的臉上泛著油光和猥褻的笑容。早上是衣冠楚楚的體面人物,晚上卻來這裡享受平日根本不敢宣諸於口的下流玩意… 就是這一個簡潔有力的⋯
城市會發展,新的東西出來了,原來是新的就會變舊,所以大興土木,要活化這裏活化那裏,強逼城市的人選擇要商機還是要生活。金錢作為主導下,政策錯置,城市規劃本來由下至上,出發點為居民。眼見政策本末倒置⋯
作為教育工作者,常有前路茫茫之感。學生永遠不盡如人意,教改總在兜兜轉轉。在香港,卻有這麼一所學校,把一切推倒重來。讓教育回到理想主義,不用單一分數衡量學生,鼓勵創造、培養自主,讓學生參與規則的制⋯
十名在臺南讀書的大學生,一年前因為看見臺南郊區與市區嚴重的教育落差,開始規劃一場微型社會行動—— 種籽計劃。這個志工團隊,透過實踐與制式教育非常不一樣的方法與內容,解決臺南玉井郊區小學生的教育問⋯
打著「藝街活化社區 推動文化旅遊」的旗號,《褔隆計劃》從藝穗節的宣傳初期就贏得了不少注目。縱觀整個計劃,完整度仍有待改進,但它備受關注的程度,是不是代表了這類型的藝術計劃在澳門其實有其必要?來參⋯
小城近十年高速發展,至今仍有不少青年為如何上樓,如何賺取更高的薪酬,如何提升生活水平等問題而奔馳,在生活質素沒有改善的同時,亦難免感到澳門現在只是個花花世界,在紙醉金迷的背後失去了小城原有的樸素⋯
從何時起,小城的公園不是成了奢侈品,就是變成犧牲品。樓下的公園、街角的休憩區、社區的公共空間必須讓位,讓位於任何理由,可以是輕軌,可以是夜市、油站、街市,甚至更義正辭嚴的住屋需求。為何黑沙環居民⋯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持續數十年的「冷戰」以出乎意料的形式突然結束。隨之而來的是社會主義實踐的退潮、左翼理想退敗,而在「新自由主義」主宰下的全球化則勢不可擋,將產業資本主義急速推向金融資本主義。在這⋯
街總到特區政府遞交收集到的逾1.6萬名市民簽名及建議書,要求特區政府把角子機場遷離社區。街總副理事長何仲傳重申,街總不認同和不接受政府在充分掌握反對民意的前提下,仍然容許在原廣州大酒店開設角子機⋯
以“Site-specific” (在地創作)方式進行的作品,場地選擇往往就是主要內容,作品在場地的特質上有機地構建起來,自然融入環境特質和地方感情,成為很“入肉”的獨特呈現,這就是“在地”的吸⋯
稍早時候,「論盡」和數位石排灣以及湖畔的業主進行了採訪,了解他們在住宅質量、社會設施等方面的問題。 其中住在居雅的、育有二子的黎先生表示,巴士班次不多之餘,等的人也多。基本上要等半個小時才有一班⋯
為了完成政府萬九公屋的計劃,一處處從零開始的公屋社區在澳門多個地區拔地而起。對港澳社區發展稍有認識的人,或許會想起「天水圍」這個名字:十年前,這個倫常慘劇頻生的社區,曾經是絕望的代名詞。當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