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都要作何用?公聽會一開,民意天花亂墜,人人有道理,老中青代代有需求,好點子太多,只恨地方太少,一時間諮詢似乎陷入死胡同。 事實上,塔石周邊缺的是設施,並不是空間。 塔石一帶可說是全澳室內外公共⋯
兩週前,我城社區規劃合作社舉辦了一場「愛都再造-民間規劃自主規劃工作坊」。說是民間規劃,其實更大的意義在於展演一次探討的形式,一次社區規劃的精神。一場公眾諮詢的成功並非僅限人數,而是參與者的身份⋯
好想好想,走上天台便能變身都市農夫,享受農耕的樂趣;在空中花園找個可以發呆、靜靜看書的悠閒角落。也有人想到,如果要騰出更多空間又兼顧露天泳池,那可否搬上天台? 泳池、球場、農場、劇場、茶座、花園⋯
「喝過亞婆井水,忘不掉澳門;要麼在澳門成家,要麼遠別重來。」一首葡文民謠,道盡了當年葡人對澳門的深情。也許,倘若葡人當初沒喝過亞婆井水,那就不會長留下來,也就沒有今天的澳門故事。數百年來的點點滴⋯
文化的想像力可以讓我們超越一些人云亦云的盲點,例如大型就是好、多功能就是合理運用,青少年就是「活力」,就等於有「生產力」,就會比其他人「更需要文化藝術」。然而在政府最近空降的「愛都重建」或「愛都⋯
「新城區總體規劃-第三階段公眾諮詢」實在有不少讓人嘩然與氣憤之處。由6月30日開始進行以來,公眾議論主要圍繞在──A區將修改為容納兩萬八公屋住宅群,將居住9.6萬人,居住密度大幅提高;B 區更擬⋯
嬉鬧聲劃破寧靜的夜、霓虹燈下搖搖晃晃走出幾個醉漢、滿臉通紅的臉上泛著油光和猥褻的笑容。早上是衣冠楚楚的體面人物,晚上卻來這裡享受平日根本不敢宣諸於口的下流玩意… 就是這一個簡潔有力的⋯
《桃花扇》是清初傳奇劇作家孔尚任大作,清初傳奇劇本賡續前朝,名篇傳世盛演不墜,其中「南洪北孔」:洪昇《長生殿》與孔尚任《桃花扇》一向並提,蔚為雙雄,也曾紅遍氍毹。兩戲皆開展史詩宏闊格局,惟搬演至⋯
穿過昏黃的街燈,大片的水泥牆班駁,露出皮膚底下那歷史感濃厚的青磚頭,門簷觸手可及,街影被拖長成一條畢直的直線,更顯老居民的動作緩慢,在美麗但脆弱的海岸線被瓜分前,海風夾雜着海水的味道吹過每個人的⋯
今年的年初一,中午食完齋後,努力勸說了平時除了番大陸,其他地方都很少去的母親,出門到氹仔轉一圈。一到路氹公路,母親便開始數算。她記得以前這條路的兩邊還是海,每次經過都好舒服。又記得孫女細個,每次⋯
憑一句「醫療建設最光輝五年」打響頭炮的新任社會文化司司長譚俊榮,還未履新網站已經打開門做生意,上班頭一天即拋出「兩日內回覆質詢」的承諾,先聲奪人,確實嚇親唔少人。市民收到這張醫改期票只是半信半疑⋯
打著「藝街活化社區 推動文化旅遊」的旗號,《褔隆計劃》從藝穗節的宣傳初期就贏得了不少注目。縱觀整個計劃,完整度仍有待改進,但它備受關注的程度,是不是代表了這類型的藝術計劃在澳門其實有其必要?來參⋯
朱佑人/美國南加州大學電影系碩士學位, 畢業作品《亞明的澳門》參加多個影展。九九年完成第二部作品《沉默澳門人我不是》,作品繼續關注澳門人對澳門城市的感受。同年為澳門回歸拍攝了《忘不了, 19⋯
對於一個地區的電影發展歷程,通常都以具代表性的電影作品、導演、演員等作為基本座標再延伸討論,本文嘗試從另一個角度切入,從大環境的變化對本土電影錄像發展的影響作為切入點來作簡單介紹。 回歸前的情況⋯
這是一個票友的觀察。 表演者首先是一個有靈魂的人。 他的豐富程度取決於靈魂本質:靈魂空洞,人就空洞,靈魂豐富,人就豐富。我想,擁有豐富靈魂的人成為表演者,作品必定豐富。 表演者在戲中,多豐富的靈⋯
小城近十年高速發展,至今仍有不少青年為如何上樓,如何賺取更高的薪酬,如何提升生活水平等問題而奔馳,在生活質素沒有改善的同時,亦難免感到澳門現在只是個花花世界,在紙醉金迷的背後失去了小城原有的樸素⋯
從當初在藝博館從事策展和設計工作,再走馬上任在文化局正式「做官」,搖身一變成為文化界的「財爺」,負責派錢、管數,楊子健依然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人。是的,這種人竟然在官場中能夠「存活」下來,真是異數⋯
在未有明確的整體文化政策環境中,每年文化局《文化活動 / 項目資助》中的「年度計劃資助」,應該是最具體清晰的一項政策,亦直接影響到本地藝文的發展生態。在此大事前夕,澳門劇場文化學會特別於9月⋯
對於填海,我心有不甘,但形勢總是比人強。唯一感到有意義的是,政府的新城填海計劃的確引起不少澳門人開啟了對土地、對城市規劃、對城市生態的關注,在兩次公眾諮詢中,我們看見很多人主動提出意見,不管這些⋯
平面設計被討論的話題性實在太低,這個長時間被忽視的重要行業。近年澳門經濟發展的速度,到達前所未及的地步。是時候提醒一下,一個不斷向前渴望跑贏的人,該慢慢轉過頭來,看看自己跑得快,可是都沒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