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Roy Andersson那天晚上,我送你到河邊新街坐巴士。然後我走路回家時,看到了電影裡那對中年男女。他們就坐在白鴿巢公園外,深夜裡,公園早已關門,他們坐在外面的長椅上,幾乎動也不動,大概⋯
不知名流行病肆虐,全城恐慌,各地政府處理手法尤值得商榷。事情發展得看似迅速,令人措手不及,我還來不及看《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來把裡面的不平等世界和現實作對比——過去在種族屠殺和傳染⋯
經過南灣的人都知道,現在的海灣其實不太能稱得上是「灣」。那蒼海有點遠離視線,冷看熱鬧劃破湖面;不太蓊鬱的人工孤島肅立在人工湖泊之中,早被新的鳥群所指認。兩旁安插高低不一的大樓干擾思緒,打擾那試圖⋯
老實說在懂事以前,我從來不曾停下來觀看過下環街,現在回想,我都不自覺地跟着她走,不,應該說是她總牽引着我,守候着我的成長,在同一條街上,虛無地來來回回穿梭。當長大後忙於生活和工作,經過不同的城市⋯
這是一個多麼漫長的六月啊。 全世界都在觀看着香港瀰漫的淚水和血汗,跨越界限,我好幾次看着天空和雲影交織着光,從中等待黑暗再度來臨,月光和烏雲每翻一頁,凝視着細縫那擠出的暗光,映照出受傷的人淌着血⋯
在新年長假期,我在自己居住的城市旅行了一趟。 由家門開始算起,大約十五分鐘就可以走到市中心,然後到達那片所有本地人都會面有難色地搖頭的地方,也是所謂古蹟臨立的老城馬路,塞滿車水馬龍的觀光人流,無⋯
特意設定在暑假進行的「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節」,今年已來到第三屆,過往兩年選片所帶來的新思維與新視野,均使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與良好口碑,戀愛・電影館的營運總監黃若瑩(Rita)表示,該影展亦是去年全⋯
在所謂高科技的年代,我們要得到資訊很方便,資源看似免費無限,虛擬平台是我們習慣依賴的溝通方法,世界隨時在身邊也是理所當然。過去,我們不懂所謂資訊是平的道理,盲從順勢活着活着,現在,我們卡在一塊世⋯
每到節日,就要忍受大量劣質的人造景色。 每次面對這個城市的美感,供我仰望的事都讓人敢到無力,這個在空間中發生的事,總隔着不同的碰撞,失序。「真的討厭死了」,路上行色匆匆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說。而⋯
我在這個六月,做了一個關於創作的實驗:辦了一個關於 Zine(小誌╱獨立誌)的展覽,確實有種沒頭沒腦的衝勁。老實說,本身吸引我的並不是 Zine,我對 Zine 也說不上特別鐘情。反而是我過份堅⋯
垃圾桶裡的BB仔 可被見到的棄嬰,代替不被見到的棄嬰出現,代替他們發出哭聲、被蟲蟻老鼠咬食、被發現、上新聞,無論生死。在醫院前涼亭旁的坡地、在水塘裡、在觀音像前灘堤,在○○花園垃圾桶、在□□大廈⋯
一個城市生存的蛛絲馬跡可以從她的墓園裡找到。 澳門之所以獨特,並不是她有不會打烊的賭場、所謂中西交融的人文風情、日不落的拍照打卡古蹟遺產,以上皆是,但也皆非。因為這裡從很久以前就有人在生活,而人⋯
有時世事真真諷刺。 在「第十三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為期九日、名為「做一日村中人—藝遊路環荔枝碗村」的活動被選為「亮點節目」,逾二十位港澳藝術工作者、視覺藝術家及音樂人,與路氹相關團體聯手,融合路⋯
三、展演的澳門:日常生活轉繹 「日常」,令人猶疑的曖昧與混沌之辭,總與感知及呼吸是栓繫一起的。 「日常」,讓人仰賴想像寫實主義與超現實主義的歷史向度,而不僅僅是觸及批判性十足的政治經濟學。 瓦納⋯
這些人渡過河流跨過沙漠,並非僅僅為了買賣,因為在可汗的帝國版圖內外,任何地方的商場都可以交換貨物,……。你到歐菲米亞來並非僅僅為做買賣,也為了入夜後靠著市集周圍的簧火,坐在貨袋或大桶上、或躺在成⋯
我們經常遇見,但從沒有打招呼。 我遠遠地看到你在前面,似乎是要到馬路的另一邊去,皮膚在太陽下暗得發紅,一輛車突然從你身前呼嘯而過,差一點便要把你撞倒,你呆了一下,像突然醒來,又怕看到周遭人們的目⋯
忘者 聲音引領我的旅途,但我仍在路上自由地以獨特的目光窺視澳門。戴上耳機的我好像超然物外,與城市的紛紛擾擾彷彿拉開了美的距離。 《忘者》的旅途從天后古廟開始。起初聲音帶著我聆聽自己的回憶,喚起了⋯
危險的親切感 荷蘭建築大師庫哈斯(Rem Koolhaas) 早於1995年便提出「通屬城市」 (generic city)的概念,指「無差異、無特色而具秩序品質的城市環境,將為全球化的必然潛力⋯
說來奇怪,一座城市,一個新圖書館,一說,便十年;文化藝術,卻只有佇立,沒有去處。 十年前,人們不想所活之地變得荊棘草莽,在經濟超高速發展潛力中,眼見本地文化如同金光閃爍的賭場窗花⋯
「保留建築物對於下一代,能給他們什麼嗎?我看不到這樣做會有更好的福祉。」早在這城市舉辦被戲稱為「盂蘭盛會」的武林群英會之前,掌管城市文化命脈的最高部門負責人曾這麼說過。此時此刻,我們被教育成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