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走進澳門城市藝穗節,正好遇上民政總署主辦的最後一屆;襯著對岸香港佔中運動的烽火,好像近距離地目睹時代轉變的瞬間。有幸觀賞今年澳門藝穗近九成的節目,為了不愧於這半個月的旅程,我試著在今年藝穗⋯
劇畢,我把場刊放在桌上,剛好和蘇菲‧卡爾(Sophie Calle)的《極度疼痛》並置放着。桌面出現了一紅一黑的影子,兩者像宣言一樣,把人的話刻在紙本上,告白性的宣言。 當翻看《極度疼痛》的時候⋯
這是一個票友的觀察。 表演者首先是一個有靈魂的人。 他的豐富程度取決於靈魂本質:靈魂空洞,人就空洞,靈魂豐富,人就豐富。我想,擁有豐富靈魂的人成為表演者,作品必定豐富。 表演者在戲中,多豐富的靈⋯
25年前的澳門,幾個大學生在校內組成劇團,努力地排演〈唐吉訶德〉,希望能代表大學到日本演出,後來因為堅持上街聲討六四,而被校方撤回到日本演出的資助,〈唐吉訶德〉最終爛尾收場。 今天,劇團已成立了⋯
在未有明確的整體文化政策環境中,每年文化局《文化活動 / 項目資助》中的「年度計劃資助」,應該是最具體清晰的一項政策,亦直接影響到本地藝文的發展生態。在此大事前夕,澳門劇場文化學會特別於9月⋯
陳飛歷,一個澳門劇場界最具話題性的人物。 從幽默抵死的《五碌葛》系列、批判校園集體作弊的俄國翻譯劇《自選題》,到去年諷刺賄選與新澳門學社合作的《擺明請食飯》,他的劇作總是與政治、社會現象緊扣在一⋯
一周之內,澳門出現了兩部以「六四」記憶為題材的劇場作品,也許只是偶然,但已足以在澳門戲劇史上留一章節,也不得不令人聯想到這種偶然下的社會背景。 過去五年也許是澳門回歸後社會運動、民間異議最熱絡的⋯
在剛踏入演出場地,演出就悄然開始。我為我的遲到向這次演出致歉。演員告知我要盡快上廁所(不然演出期間不能去),那邊廂她就要準備演出。我為打斷演員進入角色而致歉。 如是,演出就在兩個演員的爭論聲中開⋯
原來一個男人在澳門截的士比較容易。一個看似腰纏萬貫準備入賭場搏殺的中年婦人也可以。一家大細就免問了。因為乘客到賭場、桑拿尋歡作樂,的士司機可以分佣。這是朋友告訴我的。一個城市的傾頹,已經滲入如此⋯
藝術節前的導賞演講,請來鴻鴻主講Robert Lepage的《安徒生計劃》。說實話,我聽得七零八落。只記得白化病,太陽劇團,做過電影,有一個好多小時的作品。老實說,一兩個小時去從零開始了解一個人⋯
同一屋簷下卻各懷心事,這不只是一屋子的事,更是一個社會的寫照。同檯食飯各自修行,卻隱隱瀰漫著沒法排解的張力。《威尼斯人想買樓》,單看劇名已經令人莞爾,看罷,那道抓著澳門專屬痛處的力道仍然久久不散⋯
兒童偶劇《石頭雨.海之歌》 足跡 29 / 05 – 01 / 06 舊法院大樓 整件事源於2012年的「送海:海洋文化交流計劃」,那次做 了十多場面對小學、幼稚園的海洋繪本工作坊⋯
這次小城實驗劇團「劇場搏劇場2014」帶來香港黑犬劇團的《照相盲人》,對筆者來說,無疑是沉重的三月裡意外的驚喜。當演員不能用語言、不能用眼神,向觀眾傳達感情和信息,可以運用的還有什麼? 於是發現⋯
1881年,一位衣冠楚楚的英國紳士從郵船下來,踏足美國海關說:「我甚麼也沒有,除了我的天才。」(I have nothing to declare except my genius.)如此口出狂⋯
今年劇場搏劇場2014的主題是「表演次文化」,來自韓國的《全民比薩》將影像搬到劇場,構造了另一種的劇場形式。由於整個節目大部分時間都聚焦在影像的放映,對於抱著一心觀看傳統劇場的觀眾來說,存在一定⋯
接到主編阿忠(莫兆忠先生)出版《慢走‧澳門 :環境劇場二十年》的採訪及校對工作的時候,不得不承認的是,「環境劇場」──這個近年在各形式節慶的宣傳刊物上頻繁出現的詞,於我其實並不熟悉,却已瑯瑯上口⋯
這是去年一個名為「出走海岸線」活動的留影,心水清的讀者、街坊應該一看就知這是下環街均益炮竹廠對面,看風景的畫面即將即隨著這個風景一起消失。 二十年來,澳門出現了一大批介入公共空間的劇場演出,我們⋯
以劇場講政治,香港正在上演一個。他們叫「熱血劇場」,在全港熾熱討論的佔領中環議題中,他們以劇目《預演佔領中環》去「預視佔中的失敗」。記者找到了他們的總部,跟監製Joey和導演Zero做了個訪問⋯
篤:請食飯就請食飯,亦都可以擺明請人食飯,但標題多了一句「唔怕政治敏感」,還要同新澳門學社合作,我覺得你如此請食飯好政治性,怕不怕比人話新澳門學社偷步宣傳? 陳:政治飯局,小時候母親帶去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