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詩評、藝評、影評,評評評。
到2019年的作品《澳門之年》(徐欣羨監製)。這年剛好是從回歸20週年,《奧戈》之後的十年。這一部電影不是一個人的作品,而是由九名創作者分別創作他們自己的作品,每人十分鐘。創作者都是在澳門出生⋯
到了2010年後,澳門多了很多拿起攝影機敘事的青年。 科技普及,或許是拍攝技術變得低廉易得,這個五、六十萬人口的地方,越來越多青年用鏡頭書寫自己的城市。不管結果如何,手法如何、成敗如何,在各種因⋯
【前言】 在2019年底,我看到《澳門之年》後,開始構思本文。想為歷年在各種場合,還有在戀愛電影館重看的澳門電影作品,對當中相關的部份稍作整理。在這二十年間,各種因素影響之下,由澳門人創作並公開⋯
是基因決定一個人的性格還是後天培養影響?這一直都是個熱門的科學研究題目。複製基因這個技術,今時今日來說並不新鮮,但「複製人」這項研究一直因為社會倫理問題而被禁止,如果撇開倫理問題,這個話題還有什⋯
你還記得上次與至親吃飯與聊心事是何時嗎?如果答案是「最近」,那麼真的恭喜你,你是屬於幸運的一群。這些年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朋友慨嘆無法和家人好好溝通了,有些可能因為價值觀不合而爭執,但更多是在没有衝⋯
前言︰來自日本的佐川大輔和他的Theatre Moments近年來在澳門的劇場演出非常活躍。從2013年澳門藝穗節《快樂王子》算起,七年間,幾乎每年都會帶作品來澳門。2019年還給澳門帶來《馬克⋯
Break,是破碎,卻也是突破。台灣舞者周書毅,在今年的澳門城市藝穗節中,把《Break & Break! 無用之地》帶來澳門,在路環荔枝碗上演三場,讓作品從台灣延伸至一個更高更闊的層面⋯
踏高蹺可以變成當代舞?跑酷可以變成當代舞?在藝術的世界,任何事都有萬千可能!將於2020年1月舉行的城市藝穗節設有兩個「穗內有萃」主題行程,其中之一就是以舞蹈為主的《在地》。「因為今年用節的形式⋯
對於我,砌模型是另一種造型藝術。 對於我,砌模型可以使真變假,也可以使假變真。 ——劉以鬯《砌模型》 (節錄) 以上兩句是節錄自已故的香港文學家劉以鬯的散文《砌模型》。劉以鬯生前喜歡砌模型⋯
《照顧者》是石頭公社剛於周末進行的階段性展演,在改裝為臨時演出空間的排練室內,兩位演員以一張輪椅,配以現場環境的門、窗、柱等,簡單而清晰地呈現了長期病患/長者與照顧者/家屬,共處也是相困於一室的⋯
演出結束時,我被一片紅光困罩着,而我只得離開…… 在此時此刻,在澳門舊法院上演這版《此時此刻》可謂巧妙。這作品的場刊不諱言「是次創作得力於兩本重要的時代之作:《一九八四》與《暴政》」,想帶出的訊⋯
燈光打在舞臺,眼前演員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才發現他們部分是去年石頭公社的《世界和我怎麼樣》,與2016年澳門藝術節中《Disabled Theatre》的演員,於是,各個時間的舞台、他們和我,在腦⋯
我們為何觀看?我們又看到什麼? 是否把一群被認為需要更多「注視」的人群放進劇場,人們便能「看到」他們?或者「注視」和「關注」將會因此提升?何況劇場本身就是一個充滿階級瘡疤的地方。⋯
甫進場,一幅被碎掉再重新黏合而成、充滿童真的圖畫即映入眼簾。圖畫被細心地修補,但始終留下了破碎的痕跡。破鏡未能重圓,滿滿一地的紙碎更是令人在意。 展覽「回家」(簡稱)的展場是一個由舊民宅改建而⋯
台灣劇場導演王墨林(下稱大墨)的《雙姝怨》,不是可以從主結構來說明一個故事從而獲得主旨。而是從幾個角度切入,這幾個角度乍看之下看似互不相干,其實是互相牽扯依靠,缺一不可,應該不只是牽連,而是像傳⋯
《海盜婆》這部劇作的有趣之處,不只在於別出一格的情節、物盡其用的道具和遊走路環的觀演模式,更重要的是創作團隊,滾動傀儡另類劇團(下稱「滾偶」)的視角,的確跟很多人不一樣。 《海盜婆⋯
你初次接觸劇場是甚麼時候? 筆者忘了初次看話劇是甚麼時候,但首次對「劇場」一詞比較有深刻印象,大概是中學時代接觸到的Theatresports。作為學生,當時的觀賞經驗是被動的,不知道一班陌生人⋯
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覺得對衣車的感情是很私人的,是只屬於我們家的,不足為外人道也。可能是因為除了我,身邊沒有人覺得,這是值得紀念的過往;也可能是因為,相比起異鄉漂泊,顛沛流離,我筆下這段與衣車相伴⋯
剛聽到今年「澳門劇場研討會」的主題時,我其實感到有點驚訝,一來是因為「活化」與上年研討會題目「歷史」關係密切;二來是因為上下兩場研討所牽涉領域之廣泛、思想之深度,對我來說像是兩個大命題,要在一天⋯
單拖到親子劇場,應該是孤毒指數最高級別,尤其是嬰兒劇場。復活節假期期間,筆者就到舊法院大樓觀看了「大老鼠兒童戲劇團」的《親親.泡泡.郁郁貢 2.0》。該劇主打適合4至15個月大的嬰幼兒,觀眾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