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最深刻的是,一說起九月可以到台灣的校園讀書,所有時間都放在他最愛的音樂,眼神內透出的光芒,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短短三年便考獲古箏十級,亦彈得一手好鋼琴,眼前深受學生愛戴的⋯
無論是筆者朋友的社交網絡平台,還是網上近年很高點擊率的樂器教學頻道,都「洗腦式」地彈着兩首歌,沒錯,就是某台「武則天」的主題曲和插曲。筆者作為一個「音樂愛好者」,當然也要加入「戰團」,一起湊湊熱⋯
1860年,英國的實證主義哲學家、社會學家赫伯・斯賓塞 (Herbert Spencer) 發表了他的著名教育論文:《甚麼知識最有價值?》(What Knowledge is of Most⋯
一個半小時的飛行,將會對人生帶來甚麼樣的改變?有些人搭上飛機是為了展開一段難忘的旅行,有些人搭上飛機則是為了揭開人生的新扉頁,無論當初踏上旅途的動力是甚麼,人生都將因此而改變。 當初懷踹著教育應⋯
2012年的冬天, 那時大兒子剛滿兩歲, 準備明年夏天升讀幼稚園。 同一時間,我在修讀一個蒙特梭利的家長培訓課程, 並在培訓老師口中認識了華德福教育。懷著孩子升學的問題,我開始一步一步地了解華德⋯
十五年前的12月19日晚上11點多,我拿著攝錄機,打算用影像紀錄澳門主權從葡萄牙移交給中國的這一夜,書寫歷史的痕跡。 那個晚上,一群本地表演藝術工作者原定進行一項澳門回歸的藝術表演,起點為當時的⋯
打著「藝街活化社區 推動文化旅遊」的旗號,《褔隆計劃》從藝穗節的宣傳初期就贏得了不少注目。縱觀整個計劃,完整度仍有待改進,但它備受關注的程度,是不是代表了這類型的藝術計劃在澳門其實有其必要?來參⋯
記得上個月我經痛著,朋友剛巧轉發電郵過來,是台灣藝術家蔡淑惠於台北當代藝術館舉行個展《這青春》的消息,展出的24件作品當中有一件正是以衛生巾創作的微型刺繡,我看到不禁莞爾,思索有關女性的藝術作品⋯
跟本地舞者郭瑞萍(Candy)與丹麥藝術家Kitt Johnson的訪談現場是工廈內的一個偌大留白空間。外面的世界是祐漢公園、街市和被一幢幢舊樓包圍,內外有著強烈對比。在這個錯置的時空下,似乎更⋯
這是一個票友的觀察。 表演者首先是一個有靈魂的人。 他的豐富程度取決於靈魂本質:靈魂空洞,人就空洞,靈魂豐富,人就豐富。我想,擁有豐富靈魂的人成為表演者,作品必定豐富。 表演者在戲中,多豐富的靈⋯
小城近十年高速發展,至今仍有不少青年為如何上樓,如何賺取更高的薪酬,如何提升生活水平等問題而奔馳,在生活質素沒有改善的同時,亦難免感到澳門現在只是個花花世界,在紙醉金迷的背後失去了小城原有的樸素⋯
10月的香港,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改變的出現,只需一夜之間。對很多人來說過往除了消費還是消費的金鐘、銅鑼灣、旺角這些地方,因為公民佔領的發生,從此這些公共空間的意義不再一樣,就如香港藝術家魂遊所⋯
官員說:「我不懂畫畫,我也不是藝術專業,今天我來是想聽聽各位藝術家的意見。」藝術家獲得一個發表意見的機會,真是萬幸中的萬幸中的萬幸⋯⋯ 最近本人萬分萬分⋯⋯榮幸獲得邀請參加了一個藝術家與教育部門⋯
這幾日腦袋熱熱的,為的,竟是藝術。 藝術二字,從小被告知的,是畫畫、音樂、雕塑的代名詞,它是特殊人享用的;行蹤隱秘,多在各種空闊莊嚴的博物館里陳列着,只可遠觀。「俺不懂藝術」,是普通人拒絕進入藝⋯
剛剛這個七月,小城傳來似乎令人欣羨的消息──由於受到內地遊客和賭客的支持,澳門已超越瑞士成為全球人均國內生產總值(GDP)的第四名。網路上的這些消息一時聯繫不上腦中任何與我們生活相連的畫面,無法⋯
「西」,在廣東話粗口裡有陰道之意,是用來罵人的助語詞。是的,女人的私處向來被視為污穢,就連說出口也是禁忌。 不過對於一些人來說卻不然,如日本42歲話題藝術家呂久和無子(Rokude Nash⋯
位於新橋與沙梨頭交界,渡船街、大興街與石街的交接處,供奉著橋頭土地公,上面的對聯刻寫著「土能生白玉 地下出黃金」。自古以來,人類對土地充滿想像。在人們開始耕種之前,土地已自行長出可以養活人類的食⋯
Akram Khan 重溯自己與家鄉連結的方法是跳一場舞。 在<Desh>這個作品裡,他以最誠懇的身體,貼近土地,重新探索孟加拉這個既模糊陌生又無比親近的原初之地,同時也誠實地面對了自己與父親長⋯
婚禮、喪禮、畢業禮我都出席過好幾次,但攝影展開幕禮倒是頭一次去。 那是我們家的小弟阿細有份參與的攝影展,想不到用政府那5000元持續進修計劃拿去學揸相機,竟也能辦起展覽來,難怪拿著手機拍照也似模⋯
文化局轄下的文化創意產業促進廳於2010年3月底成立,主事該廳四年的廳長陳炳輝表示,其廳這些年來已投入逾4600百萬公帑,以津助本澳各類文化項目、活動以及交流。目前該廳正在努力構建一套符合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