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痛愛論 馮強承認「講大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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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委議員馮志強一句「唔愛你唔打你」引發軒然大波,性別教育協會的譴責聲明至今已有超過6400名市民聯署、22個團體聲援,「澳門良心」亦於周六發起反官委遊行。事件主角馮志強現身解畫,承認自己今次「講大左少少」,又指無意傷害任何人,願意收回「打者愛也」及「痛愛論」。他強調絕對不贊成「以強凌弱」,又指「打老婆仔女係最愚蠢」的做法,但他堅持不同意家暴「零容忍」和公罪化,認為司法介入處理家庭紛爭並非最好的方法。

連日來民情洶湧,但自認傳統思想的馮志強始終堅持,家庭糾紛無論大小都不應上升至公罪的層面處理。他認為,公罪是刑法中最嚴厲的手段,只適用於危害國家安全或侵犯未成年人等嚴重罪行,用於家暴是「輕罪重罰」。他又質疑公罪理論上不可撤銷,而家暴法卻有「冷河期」可申請中止訴訟的機制,法律本身就有邏輯問題。他認為,嚴重的家暴行為只是個別事件,立法者應以全局做考慮,避免打破刑法罪刑相適應原則。

他又澄清,當日的言論並不是支持家暴,重申自己「絕對不贊成以強凌弱」,又指「打老婆、打仔女係最愚蠢的做法!打壞左,又要出錢醫番佢!」 只是清官難審家庭事,若家事都要送上法庭,不但浪費司法資源,也會造成家庭成員間的仇恨和隔閡,將來很難修補關係,立法者應以調停、「強制性改造」等措施處理。

「人生若只如初見,當然是最好!但兩夫妻零距離就好麻煩,爭拗好難避免,有時甚至動手,偶爾不理性,應該大事化小。俗語話:婚姻是戀愛的墳墓。無冤不成夫妻,好難說清誰是誰非。」

對於最惹火的「不打不愛」和「痛愛論」,馮志強表示,若言論傷害到部分人他願意收回。他解釋自己的原意是,「打者愛也」正如父母對仔女「打你都係想你做好」、「愛則立,不愛則棄」,不愛這個人也不會經常斥責、處罰他。他又指,不能接受政府家暴零容忍的態度,是擔心若「零容忍」的意識深入民心,將來有可能「矯枉過正」,仔女告父母、夫妻互告的個案可能陸續有來。

馮志強又直言難明白夫妻間為何會有性侵,「中國傳統思想裡面,婚內無奸(情)。時代觀念不一樣了,我可以接受,但婚姻必然包括這種關係……」

對於這次言論引起民間強烈迴響,馮志強認為,譴責聲明只是「斷章取義」,不全是他的原意;有的團體只是藉此機會要求廢官委、推普選。自言今次確係「講大左少少」,「馮大砲」說日後發言會更審慎但不會改變作風,「討論刑法是嚴肅的事,因為法律將來關係到每一個人。我是不同意政府說家暴『零容忍』,就算官委也不一定要討好政府。我有立場、有觀點,唔會收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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