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其實沒有想像中那麼遙不可及,只是,我們都習慣性地,把它/她/他/牠「專業化」起來,或者更貼切的說,是「陌生化」起來。在澳門,我們這樣對待自然環境,這樣對待海岸線,也這樣對待我們的文學。
文學,說到底就是人寫出來的東西,寫人與生活,人與社會,人與人,人與物,人與世界,的種種關係。怎麼說也應該「離我們不遠」,但偏偏我們的文學,以及我們的文學節,好像都,太遙遠,太陌生,「太風馬牛」。就好像,我人活在澳門都三十年了,從來沒有一刻想過要學葡文…… 直到春節前有事走了葡國一趟,短短十天卻燃起我學習葡語的意欲!為甚麼會這樣神奇呢?對呀,我也想問問我們的政府,這些年來的管治當中,有做過甚麼真正促進中葡文化交流的偉大功績呢?我洗耳恭聽。
2002年,初至澳門,友人帶我走進西洋墳場,我滿心疑慮:「為什麼澳門人與墳場比鄰?」後來這個疑問,陸續從不同遊澳友人的嘴裡吐出,大夥兒又各自解答:「澳門人是莊子的學徒,個個都看透,能一死生居住⋯
愛閱讀的澳門人,總是能說出一二個作家來,可能是讀過韓少功在文革時代的馬橋,或胡晴舫的現代性城市身份……太多了,太多了。閱讀總是看著作家們文字的兀自想像,聽他們講述自己的故事。 可是,雀仔園的大辮⋯
從小,我就熱愛文學。那些年,在恩師的介紹下,認識並閱讀了幾位中國當代很有影響力的作家之作品,我尤其尊敬那些經歷過「文化大革命」而沒有改變內心追求那「真」本質的作家,他們的文化底蘊及內在精神思想特⋯
第一份工作,每天都在慕拉士馬路坐車,到庇山耶街上班。真的有緣,慕拉士和庇山耶,他們二人曾是同事,亦都曾在澳門中學任教。最後,慕拉士到了日本長崎,著作中有一本關於茶的書,真是和我同有所好。讀到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