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社會關於青少年的問題,我們不難聯想到「濫藥」的概念。而各地政府的政策,皆以「嚴禁主義」作為基礎,展開一場「濫藥」與「禁毒」之間的持久不斷的戰爭。但所得的戰果往往不如人意。我們多以社會道德的角度批判「濫藥」的問題,卻甚少從用藥者的角度重新審視「濫藥」概念。本期專題,我們將帶出「自控」與「減低傷害」的概念,從道德規範審判的制高點走下來,重新以用藥者的角度探討「濫藥」的議題。
一九九一年初,澳門政府頒布了第5/91/M號法令,特別指出係在本地區打擊販賣及吸食麻醉品與精神科物質方面踏出的立法第一步,並強調立法原因是基於鄰近地區之國家所採取之路向,亦為聯合國範圍內堅定不移⋯
他叫無朵,走過最狂妄的青少年時期後,僥倖不死也不用在監獄渡過餘生,所以才有機會在這裡跟大家分享他的經歷,曾經用頹廢的青春犯過了不能從來的錯,他走過來了,不想你們重犯;遺憾的是他的好兄弟走不過來⋯
處理青少年濫藥問題的手法經常強調「藥物」等於「毒品」。零度容忍及嚴禁主義的政策只會加深用藥者與非用藥者間的矛盾與鴻溝,亦令用藥者不會相信那些空泛的宣傳口號。走入用藥群體,放下社工或道德捍衛者的權⋯
引言:筆者在香港從事藥物教育及輔導工作多年,在狂野派對盛行時曾穿梭大少的士高場所。此文是嘗試回顧香港夜場及派對藥物的興衰,包括吸食氯胺酮泛濫到各個階層及場域,從中反思單以禁毒戰爭為主的政策所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