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小議論
每逢十二月三日,都會想起歷史,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課堂上那些老掉牙的課題,想起老教授問,甚麼是歷史? 歷史是一個故事,故事有起首、有盡頭,故事線的邊界如漆滿了藍天白雲的假佈景版般,給人無盡的空間感⋯
上星期有朋友來澳門,要我充當導遊,於是帶他們參觀歷史城區,順路登上西望洋山。來到山頂時,一覽半島全景。在外地人眼中,澳門新城在舊區之外發展,城市能得到新的發展,而古跡文物亦得以保留,讓新舊能共存⋯
我們常說「本是同根生」,這種「共同感」是可以被印刷術和媒體傳播來營造的,所以是一種「想像出來的共同感」。反之,甚麼是「分裂、撕裂」?這同樣可以透過警察清場、黑社會搗亂和媒體鋪天蓋地的報導來營造⋯
「嗰班簡直係暴民嚟㗎,霸住條街,阻住我返工!」 「有書唔讀剩係識得霸住條街,正一垃圾廢青!」 「肯定收咗美國佬錢啦,如果唔係點會無端白事瞓街,正一賣國賊!」 「成班廢青冇腦㗎,比啲政黨利用咗都唔⋯
歷史總讓人知道世界洪流中發生過什麼事,叫人不要打回原形,但總卻不斷在重覆著。像我這輩的人,當年對北京學生上街爭取民主沒有印像,知道的是政權沒有消失,反而漸成世界主流,慢慢各說各話;嚮往自由的德國⋯
再沒有退路了。不知廉恥的催淚氣體,不顧公義的無情警棍…佔領場上手無吋鐵的年青公民,只怕今夜過後再沒有走出來的機會。長期社會不公而衍生的生活無奈,化成他們創作的靈感泉源。謹隨藝術家約瑟夫.波依斯⋯
10月的香港,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改變的出現,只需一夜之間。對很多人來說過往除了消費還是消費的金鐘、銅鑼灣、旺角這些地方,因為公民佔領的發生,從此這些公共空間的意義不再一樣,就如香港藝術家魂遊所⋯
統治者(皇帝)為求鞏固統治不惜污染了環境、大興文字獄、煽動群眾、控制輿論、封閉網路、打擊政敵、製造恐懼,並招集聰明的人去籌劃、強硬的人去執行。統治者本身心靈就嚴重傾斜和扭曲,極需心理輔導。而這種⋯
挪威,這個國家除了三文魚聞名外,還是二十世紀第一個君主立憲的國家,一個二十一世紀社會民主主義運用得宜的國家。它位於北歐斯堪地那維亞半島,總人口只有五百萬,首都奧斯陸也與澳門同樣擁有約六十萬的人口⋯
老實說,我已經不對政治人物抱有任何期望。 打開電視機看見政客的嘴臉,有種叫人關機的衝動,是否在潛移默化地訓練我們跟政治漸行漸遠?他們懂得如何行騙、如何造勢,如何在假民主政制下,學會選舉時搖旗吶喊⋯
因應9月27、28日石頭公社於何東圖書館的演出《這裡曾經有一棵木棉樹》,李寶華來到何東,為讀者講了有關植物的閱讀。當日我和寶華提前到館,這是我們第一次會面,但兩個人都是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的個性⋯
這幾日不斷被問及有關蘇格蘭獨立的問題。 嗯,蘇格蘭獨立公投,答案當然只有Yes or No,然而,蘇格蘭獨立作為澳門人的社會議題,更值得討論的也許是why和how。 最經典的例子是公投結果公佈的⋯
平日在俾利喇街行走時,街上看到是車水馬龍的馬路,以及密集的高樓大廈,它是一條典型的城市街道。不過,在這條單調的街道上,卻存在著一座不一樣的建築物,那就是望廈聖方濟各堂及嘉諾撒修院。然而,修院地段⋯
某個特別炎熱的黃昏,經過雀仔園的小販檔前突然想喝凍飲。 小販阿姨打開冰箱,發覺裡面只剩下兩支凍飲,此時又有另一個客人來買凍飲。按照正常的情況,我和那位客人應該都能各得凍飲一支,邊痛飲邊快樂回家⋯
在寧靜的加思欄花園上有一座圓柱形建築物,看似堡壘中的小塔樓,屹立在花圃草木間。粉紅的色調在綠意油油的花園中格外顯眼,使它成為這裡的地標。步近塔樓的大門,看到旁邊寫著「大戰將士花園1914 –⋯
對於填海,我心有不甘,但形勢總是比人強。唯一感到有意義的是,政府的新城填海計劃的確引起不少澳門人開啟了對土地、對城市規劃、對城市生態的關注,在兩次公眾諮詢中,我們看見很多人主動提出意見,不管這些⋯
酷暑凌人,日正當空,我吃過午飯,緩步在街頭,想找一點風。我越過大街、鑽入小巷、步進公園、走上天橋-但沒找到風,這裡、那裡,都沒有風。 這裡是澳門,舉目所見盡是高樓巨廈,把天空圍成細小的天井,玻璃⋯
七月一日,燦爛陽光與狂風暴雨交替而至的一天,在如潮浪般人頭湧湧的銅鑼灣大街上,我看見了一盒雞蛋。 一盒靜靜地躺在摺凳上的雞蛋。 上面用潦草的字跡寫了一句標語,具體的文字我忘了,但意思大概是:「這⋯
六四是敏感詞,悼念六四更是逾越敏感之舉。在這個敏感時候,澳藉華人藝術家郭健將160公斤的絞肉放鋪滿天安門廣場的裝置模型上;另一位內地藝術家陳光則用沾上紅色顏料的畫筆,在工作室的白牆上寫著編號⋯
路環發掘出石器時代火塘,引爆保育爭議。一時間文化界刀光劍影、唇槍舌劍,每日都讓我學到新鮮事。 局長說,文物分兩種,遺「跡」和遺「址」;時事評論人指,「發展」與「保育」其實是同一回事;社運成員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