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中」、「佔院」、「佔街」:當代社會同一的肌理

當鄰埠香港為政改而籌備的「佔中」引起各方極大關注和爭議之際,台灣大學生突在「服貿」捆綁闖立法機關的刺激下啟動的「佔院」行動,佔領了立法院議事堂,另有一群大學生一佔領行政院辦公樓遭武力清場。在這期間,澳門也出現了善豐花園小業主兩天「佔街」行動。

這次為民生個案的「佔街」,所佔不是公權力重地,不是經濟核心區,甚至不是交通樞紐。足成為本地新聞和輿論焦點,卻不足以吸引國際或區際關注,當然不足以跟香港「佔中」台灣「佔院」相比,但當中切合著當代社會同一的肌理,就是「代議機制無效,直接行動救亡」。

台灣「佔院」直接導火線是立法院代議政制內的粗暴行為激怒已持續關注的群眾,激發「佔院」救亡。香港「佔中」是已爭取實現普選承諾多時的一代人預感政治代表談判前途絕望而部署的行動計劃。

澳門這次「佔街」抗爭剛巧一個月之前,善豐花園小業主爭取盡快解決問題的十人小組宣布解散。十人小組代表公開表示,成立小組原意是希望能成為政府和小業主間的橋樑,但與政府溝通至今仍無法解決事件,無法為小業主帶來希望,並認為和政府再溝通亦無果,因此宣布解散。十人沒有脫離小業主群,解散是一種形式,著意顯示善豐小業主們感到派代表商談徒勞無功而棄用代議方式。轉為嘗試以「佔街」直接行動要求特首崔世安到現場面對群眾。

按「代議機制無效,直接行動救亡」的肌理,小業主的行為不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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