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3年5月開始,《論盡》開始發行紙本月刊,力求豐富多樣,其中包括專題報道、時事分析、藝文評論、人物專訪及特約專欄等。我們秉持著獨立、公正、客觀的原則,對社會事件和議題進行深入探討和分析,為讀者提供不同的觀點和思考。我們深信媒體的力量,希望通過我們的報導,為澳門社會貢獻一份力量。
澳門總體城規諮詢才沒幾天,運輸工務司司長羅立文就突然表示,特區政府近期已向中央申請不填新城D區,令不少關注城規的人士感到震驚。城規師林翊捷說︰「成件事並非話唔填就唔填咁簡單,如果唔填D區,等於成⋯
影像展名叫「新安樂園」,New Promised Land。在《聖經》中,Promised land是神賜予相信衪的子民的「流奶與蜜之地」,以色列人逃出埃及的奴役生活後,曾在礦野流浪40年,最後⋯
近日因戀愛電影館而引發對文化局及其他政府部門對本地藝文標書制度的關注。其實政府部門以標書形式向民間機構、公司進行採購等的法律制度(第 122/84/M 號法令)是源自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其中只在⋯
近來戀愛電影館開標的事件備受公眾關注,主要是因為當中不合理、不公義和惹人質疑之處實在不少,除了中標公司的背景、資歷、動機及營運手法等,均無法提出任何令人信服的理據和資料外,文化局作為「遊戲規則⋯
「有關標書、藝文採購制度的問題一日不解決,大家仍繼續做下去的話,那麼其實慢慢就會愈來愈不健康,今次戀愛電影館的事件,就是把這件事更加放大出來,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了,所以我是有點想要抵制開標⋯
採購「價低者得」或被一些政府部門主管奉若金科玉律,但一些負責執行的公務員卻不以為然。所謂「一分錢,一分貨」,特別是負責採購設計、表演等文化類產品與服務的前線人員都深明,靠低價中標的公司表現未必好⋯
華語電影發展至今一百多年,臺灣是其中主要的產業基地,而已舉辦42屆的「金穗影展」幾乎是每位臺灣影人心中想要獲得被認可的影展,曾扶植了非常多知名導演。 這天,畢業於「國立臺北藝術大學」電影創作學系⋯
(節錄自「關注戀愛・電影館專頁」【一人一信系列】) 我叫阿彩,從事博彩業,今年55歲,有一日,囡囡話帶我去睇電影 ,我一口應承,因為我已經好耐冇睇電影。我問囡囡去邊度睇戯呀?佢話我知去戀愛.電影⋯
今年是澳門成功申報世界文化遺產15周年。隨着澳門市民對文物建築越來越關心,保育議題亦屢受社會強烈關注,較近期的就有東望洋燈塔景觀會否受高樓項目影響。文化局早前就與「保護東望洋燈塔關注組」會面。關⋯
在準備這個有關「預設醫療指示」(1)及探討病人生死權益的專題時,因得知衛生局轄下的「生命道德委員會」曾於去年十二月召開探討以上議題的會議,《論盡》媒體於今年三月向衛生局發電郵查詢「預設醫療指示⋯
認識Capricorn是在「不是垃圾站」來到澳門的時候,那時候,她和另一位關心城市減廢問題的Angus不約而同去了香港參觀,然後把「不是垃圾站」帶到澳門(見論盡前期報導)。兩位合作在花城公園開了⋯
攝影小誌(PhotoZine) 近年在攝影藝術中大行其道,深受創作者歡迎。相較於傳統大開本精裝攝影書(Photobook),攝影小誌有著較低的出版門檻與較短的出版週期,從主題、內容編排等方面予作⋯
步入舊法院展廳,只見一面白色的牆上貼滿了澳門舞蹈的發展軌跡:從1977年雲龍舞蹈團成立,由聖若瑟中學舞蹈組擴展成舞蹈社;到1987年教青局舉辦第一屆澳門國際青年舞蹈節;1997年演藝學院舞蹈學校⋯
踏進展覽《No Where To》,拾起手電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展廳中,劇場演出消失的軌跡在微光下隱隱現了形。然而,我們為什麽要看見那些看不見的?為什麽要吃力地持著微光摸索,逐字推敲? 「重看消⋯
澳門藝文發展資料的存檔、整理、展示一直殘缺。以往當有《戲劇年鑑》、《舞蹈年鑑》,現在連這由政府主導的計劃也暫停好幾年了,更別說是這年代該有的電子檔案庫。於是乎,澳門藝文界好像做了很多,政府好像投⋯
到2019年的作品《澳門之年》(徐欣羨監製)。這年剛好是從回歸20週年,《奧戈》之後的十年。這一部電影不是一個人的作品,而是由九名創作者分別創作他們自己的作品,每人十分鐘。創作者都是在澳門出生⋯
是基因決定一個人的性格還是後天培養影響?這一直都是個熱門的科學研究題目。複製基因這個技術,今時今日來說並不新鮮,但「複製人」這項研究一直因為社會倫理問題而被禁止,如果撇開倫理問題,這個話題還有什⋯
「文化抗疫蓮一心.澳門美術作品展」,雖然展覽標題俗俚成語且語焉不詳頗為尷尬,但憑藉文化局與中共宣傳文化部由上而下的動員,長期獲分配到優渥文化資源的澳門各大美術協會當然義不容辭,元老少壯紛紛響應參⋯
2019年6月,香港「反修例運動」隨着警方的催淚彈揭幕。一年後的6月,「反修例運動」依然未有圓滿結局。「送中」法案the bill is dead了,換來今年醞釀誕生的,是「港版國安法」。同時⋯
「一國兩制的成功典範」在去年底開始彷彿成為中央政府「御賜」予澳門的一個「貞節牌坊」。但究竟「一國兩制的成功典範」即是甚麼?「我想這要問澳門人。」公共行政學者余永逸笑道。 學者當然也各有分析。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