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馬停電」,我們想知道票從何來;台灣漁民被槍殺,我們想知道原因;菲律賓人質事件,我們想有個交代;南京大屠殺,我們想聽到道歉;但發生在廿四年前春夏之間的一夜,為何連發問、連了解、連哀悼的權利,都給奪去?尋根究底的人,總被視為「問題少年」;對於外人的事,我們尚且能夠高談闊論,可是,面對自己的家事,為何我們卻偏偏要令「年少」「無知」?孩子都這麼大了,媽,你還打算隱瞞多久?心靈上的二次傷害,往往就是,要看到傷痕的人,裝作事情未曾發生過。
我來自內地,和很多人不一樣的是,我早在初中的時候就知道六四事件。還記得有一節思想政治課,下課後我和老師交流時老師無意中向我們透露了八九時候的一場運動,讓我充滿了好奇。而當我們再去追問的時候,政治⋯
六四當日的天氣真的很差,早上十點整個天都是黑色的,像在晚上,外出時氣溫很悶熱,但身邊的同學都不會就這件事評論甚麼,我覺得這裡的人都不聞不問;市面很平靜,沒有人說甚麼,就算我跟同學提及六四,大家都⋯
今年的六四燭光晚會,是我第六次參加的,也是最為「投入」的——身為嶺南大學編委會的一員,由中午到晚上都在忙派發六四特刊的事。及至晚上八時左右,傾盆大雨從天而降,殺主辦方及與會者一個措手不及,局面頗⋯
問:如何評價六四後中央對事件的取態?很多人說甚至新班子上場後尺度更倒退,你認為呢?談及事件的開放程度有沒有一個周期或曲線可言? 答:政府的態度這些年來一方面閉口不談,一方面積極防範,怕人民的紀念⋯
我認為香港在六四這件事情上表現得似乎比台灣人更有共鳴感,或者該說是使命感。現在台灣年輕的一輩因為從小就生於比較自由的社會,對於六四這件事常有「不知道跟自己有甚麼關係」的心態。這次在香港從一個月之⋯
六四晚會是每年香港最大型的抗爭活動,支聯會今年本以「愛國愛民,香港精神」作為主題,卻引來軒然大波。「愛國」一詞應否適用於悼念晚會上實在有待商榷,但我們不得否應背後驅動大家持續舉辦、參與和思考六四⋯
問:如何評價六四後中央對事件的取態?很多人說甚至新班子上場後尺度更倒退,你認為呢?談及事件的開放程度有沒有一個周期或曲線可言? 答:政府的態度這些年來一方面閉口不談,一方面積極防範,怕人民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