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六四警方濫權事件吵得火熱之際,在澳門還有另一件事同時發生。那就是松山腳下又要起高樓了,就是「生鏽鐵」那廢車場。前幾日運輸工務司司長羅立文在立法會的一段話,震撼了我。驚嚇度不比保安司振振有辭的說,根據《刑訴法》警方有權這樣對 #白絲帶女孩 少。
「我諗大家都知道,呢個唔係秘密,地產商俾政府好大壓力。」
「起到盡,是澳門特色。」
羅司長可能又食左「誠實豆沙飽」,或者他真的受到好大壓力,對松山高樓爭議表示無能為力,但我認為這不是笑笑就可以過去的事。貴為主管規劃的司長,竟然公開向地產霸權跪低?我難以置信,以為澳門又倒退返十幾年前。
還有,發展商當然個個都想「起到盡」,但不代表政府要「俾到盡」。羅理基博士大馬路134地段位處松山周邊的世遺緩衝區,法定規劃是規定建築物「最高」90米,而非「一定要」批90米。的確,旁邊的中聯辦大樓和豪宅對松山燈塔景觀影響更大,但難道一個錯誤可以是合理化另一個錯誤的理由?
城市記憶,對每個人定義都不同。對我來說,小時候無論在澳門哪裡都會看得到燈塔照射出來的光,很常會看著發呆,光一轉又一轉,她會令我心情平靜和充滿安全感,有種只要在澳門就會看得到的光,也只有在澳門才能看到的光!這就是澳門的獨特性。
印象中惟一一次停擺,是在天鴿那年,為這場悲劇和逝者默哀。
再多的浮誇娛樂也不及自身擁有的價值來得尊貴。
這些美妙的「光」會令我們憶起澳門為甚麼會有燈塔,歷史上正是個島,過去用以引領船隻。慢慢經濟發展起來,越起越多高樓,已經不能無時無刻都看到那道光。
大學離家在外讀書,每當想起澳門的第一個畫面就是燈塔的光,所以燈塔對我來說是「家」的意像,這些城市記憶會像鬼魂般存在於所有人的血液脈搏當中,在一切丟失後不斷悼念,洗擦不掉又後悔莫及,剩下殘缺的文化破碎。那些好笑的「抄抄抄」文化,起100座山寨版「巴黎鐵塔」也不及澳門的東望洋燈塔。
羅理基博士大馬路134地段規劃條件圖公示最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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