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會者意見

William(本澳居民,與會者):

工作坊──是一次完全沒有前設的工作坊,感覺氣氛很放鬆和自由。

政府的諮詢──形式太死板,完全沒有交流可言,最多也只是發言者之間的隔空交流。台上十多名官員代表都是只作為識笑的擺設,毫無回應。第二輪諮詢市民發言熱烈,表現出對西灣湖的關切和寧靜的追求,因為官員沒有實在地從澳門市民的角度去考慮,很多時只是由商業利益去做規劃,所以才會有今次所謂「微調」後的滑稽包裝。

兩種諮詢方式的差異──市民大眾的參與程度。報告式是簡單快捷,但只適合爭議性小的和有多個方案可選擇的議題,因為比較缺少討論交流的空間;於歷史原因,政府太依賴向傳統社團領導層進行諮詢,而領導層的意見未必能充分反映基層市民需要。況且近年發展迅速,很大一部分的市民沒有參與社團活動,這些市民的意見容易成為政府諮詢的盲點而被忽視;而工作坊有充分的討論空間,容易孕育出創新而有突破性的方案,因而適合規劃前期的諮詢,缺點是參與者的專業背景和主觀角度不一,易生分歧和難以統一,方案也會不全面。

Miley 及Alvin(在澳內地學生,與會者):

工作坊──分組討論覺得溫馨,互動性強,不會有太多政治性的感覺,只是大家單純的一起討論問題,氛圍很和諧,比較容易讓人接受,也較易讓人表達觀點。協論員很有幫助,也曾強調討論觀點不要有立場,也不用考慮政治上的問題,這樣大家都敢於表達心裡的意見;

政府的諮詢──只有一兩個人在台上面說,所有人在下面聽,或者如果你想表達觀點,你需要在所有人面前先舉起手,這本來在立場上,已是一種不平等,也是一種壓力;

兩種諮詢方式的差異──分組討論,至少讓人家覺得,大家是平等的;協論員知道我們會聽但不會說普通話,也調整一下跟我們用普通話討論,一般的諮詢大會,大家都只會以粵語發言,我就未必願意舉手發言了。分組表達以後,就像有一組提議把民國大馬路全段截住,不讓車進去,雖然不知道操作性強不強,但很大膽的,一下子突破了一些想像:「原來還可以這樣想!」,這個在一般的諮詢會肯定做不到,因為你一舉手發言提出一個觀點,可能立刻有另外一個人提出反對,而對於那些觀點還未成形的時候就遭到反駁,這本身會給你一些框框,很難做到關鍵上的創新。但如果分組討論時,可以有多一些各個角度的實地照片可參考,讓及每組增添一部電腦,可即時網上搜尋一些例子或資料去豐富討論觀點就更好。至於政府所做的那個宣傳動畫,其實沒甚麼深刻印象,但只記得他們拍得好絢麗,好像說建好以後會怎樣美好,就像房地產廣告一樣,我寧願他們拍一些真實的照片。就算要在西灣湖增加旅遊元素,也應該是一些安靜的,例如立法會前地變成音樂廳、公民廣場等,以公益性為主,我們的朋友來澳門玩,他們對澳門的旅遊也不太滿意,為甚麼來澳門這購物不如香港、夜市不如台灣的地方?她的競爭力就在於,她有南歐小鎮的風情和她的博彩業,如果澳門把唯一特殊的葡萄牙風情,都被商業元素慢慢淹沒的話,澳門還沒有了解,甚麼才是多元化,是定位的問題,「四不像」。

林小姐(前社會工作者,家庭主婦,協論員):

工作坊──被邀擔當協論員,聽到參加者討論,才發覺事件原來跟澳門人很切身;也發現市民了解的很少,很多人來工作坊前,原來連甚麼是西灣湖甚麼是南灣湖也未攪清楚;

政府的諮詢──政府幾次公共諮詢都沒甚參與,因為根本察覺不到,宣傳度不足,一般市民不會接觸到,也不會去那類型諮詢,「不入屋!」;為何連諮詢單張都沒有寄給市民,市民連知悉諮詢都未做到?! 我有社工背景有帶小組能力,城規專業知識反而沒有,但負責收集大家意見,自己則持開放中立態度;參與者的意見反而令自己了解更多,覺得參與者亦沒有逢政府提案必反的傾向,參加者甚至有能力提出明確的反建議和例子,正如夜市的形成和長遠可行性,反而說服了我自己思考贊成或反對,也明白了為何大家會贊成或反對某些建議;另一方面,就是增加了除YES或NO以外的可能性;

兩種諮詢方式的差異──其實社會空間要改善,根本諮詢應該一早就有工作坊這樣做,政府很多時的諮詢只有YES或NO,沒有第三種可能;又或者,即使有第三個方案,但市民也會懷疑,自己的意見是否真的會被考慮被接納呢?有時市民只是需要一份提醒,例如被邀請出席座談會,一份單張,這樣才能真正聽到市民到底是否喜歡,現在很多人都會有意見,但他們會在哪裡講?坐低看報紙飲茶時吧;政府要做的話,難度一定有,如何篩選如何邀請等,但如果你真的想聽到市民意見的話,再難你都要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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