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男人在澳門截的士比較容易。一個看似腰纏萬貫準備入賭場搏殺的中年婦人也可以。一家大細就免問了。因為乘客到賭場、桑拿尋歡作樂,的士司機可以分佣。這是朋友告訴我的。一個城市的傾頹,已經滲入如此⋯
藝術節前的導賞演講,請來鴻鴻主講Robert Lepage的《安徒生計劃》。說實話,我聽得七零八落。只記得白化病,太陽劇團,做過電影,有一個好多小時的作品。老實說,一兩個小時去從零開始了解一個人⋯
同一屋簷下卻各懷心事,這不只是一屋子的事,更是一個社會的寫照。同檯食飯各自修行,卻隱隱瀰漫著沒法排解的張力。《威尼斯人想買樓》,單看劇名已經令人莞爾,看罷,那道抓著澳門專屬痛處的力道仍然久久不散⋯
兒童偶劇《石頭雨.海之歌》 足跡 29 / 05 – 01 / 06 舊法院大樓 整件事源於2012年的「送海:海洋文化交流計劃」,那次做 了十多場面對小學、幼稚園的海洋繪本工作坊⋯
這次小城實驗劇團「劇場搏劇場2014」帶來香港黑犬劇團的《照相盲人》,對筆者來說,無疑是沉重的三月裡意外的驚喜。當演員不能用語言、不能用眼神,向觀眾傳達感情和信息,可以運用的還有什麼? 於是發現⋯
1881年,一位衣冠楚楚的英國紳士從郵船下來,踏足美國海關說:「我甚麼也沒有,除了我的天才。」(I have nothing to declare except my genius.)如此口出狂⋯
今年劇場搏劇場2014的主題是「表演次文化」,來自韓國的《全民比薩》將影像搬到劇場,構造了另一種的劇場形式。由於整個節目大部分時間都聚焦在影像的放映,對於抱著一心觀看傳統劇場的觀眾來說,存在一定⋯
接到主編阿忠(莫兆忠先生)出版《慢走‧澳門 :環境劇場二十年》的採訪及校對工作的時候,不得不承認的是,「環境劇場」──這個近年在各形式節慶的宣傳刊物上頻繁出現的詞,於我其實並不熟悉,却已瑯瑯上口⋯
這是去年一個名為「出走海岸線」活動的留影,心水清的讀者、街坊應該一看就知這是下環街均益炮竹廠對面,看風景的畫面即將即隨著這個風景一起消失。 二十年來,澳門出現了一大批介入公共空間的劇場演出,我們⋯
以劇場講政治,香港正在上演一個。他們叫「熱血劇場」,在全港熾熱討論的佔領中環議題中,他們以劇目《預演佔領中環》去「預視佔中的失敗」。記者找到了他們的總部,跟監製Joey和導演Zero做了個訪問⋯
篤:請食飯就請食飯,亦都可以擺明請人食飯,但標題多了一句「唔怕政治敏感」,還要同新澳門學社合作,我覺得你如此請食飯好政治性,怕不怕比人話新澳門學社偷步宣傳? 陳:政治飯局,小時候母親帶去食,大了⋯
看罷《2049》,我在演講廳足足坐了五分鐘才離開,可能是沉醉在那原創的配樂當中;可能是在思考「控語辦」會否真的設立;更可能是看到小城的九十後創作出如此發人深省的電影,而暗地裡鼓舞。 「這是最後一⋯
土生土語話劇團至今成立二十週年,今年適逢本澳立法會選舉年,推出以諷刺選舉現象和時弊的土生土語話劇《投愛一票》。欣賞過的觀眾,無不「笑到飽才離場」!平日西裝骨骨、莊嚴認真的飛文基大律師,正是廿年來⋯
什麼是政治劇場? 有人認為,所有劇場都是政治的。但正如美國戲劇研究學者米高.柯比( Michael Kirby)所言,若根據韋伯斯特(Webster)辭典對「政治」(Political)的定義⋯
『澳門劇場文化學會』在今年將進行連串推動藝評寫作的活動,統稱為「升評運動2013」,首先舉辦劇評研習班、及時短評計劃等,4月14日進行了上、下午一共兩場澳門、香港、台北、廣州四地的「劇評空間研討⋯
「足跡」的《大世界娛樂場》以賭場開題,直指澳門城市當下命運。本來,這應該是人皆共知的事:澳門以賭立城,「賭」就是澳門本土性所在。但對很多人來說——包括我這個香港人——「賭」字畢竟太酸臭了,藝術家⋯
尤金•奧尼爾在晚年才開始寫作《長夜漫漫路迢迢》這一劇本。奧尼爾夫人的說到當時劇作家的寫作情況:「我總忘不了他在寫作過程中是怎麼受罪怎麼、折磨自己。每日他從書房裡出來總面容枯槁,有時還兩眼哭得通紅⋯
某日我去戲臺看戲,看著看著,要緊處,整個人凝住了,喝一口茶解解心中鬱悶。 旁邊突然出現一個老道士走過來,搭了我一下,說︰「有鬱悶,就吐出來,不要往下嚥。」 我笑一笑,打算走了。老道說︰「我一看⋯
外面好像又下雨了。 劇場內寂靜無聲。開場的微弱光影中,只見舞台上人影綽綽,彷如遠處山巒移動,黑暗中層層叠叠地緩慢移近,當光線稍亮,赫然發現古人先祖們都來了。演出一開首即告訴觀眾,逝者與我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