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二,傳說中的爛鬼樓會在「論盡媒體」虛擬空間出現,歡迎聚眾圍觀。藝術教育文學創作藝評影評城市議論旅行書寫,凡生活種種與文化連結的,皆可被捕捉定格。在城市金光幻象背後,期望文化與文字逐日沉積,落地生根。未來是浮華還是昇華,城市種種,皆在一念之間。
歡迎投稿,以文字圖像書寫我城。
鏡頭一:孩子們鑽到塑膠中間,想做一個溫暖的窩。 鏡頭二:小女孩撥開塑膠碎片,用手捧了把水來洗臉。 鏡頭三:男孩把塑膠丟入火中,燃起黑煙,但也幫忙煮好了飯。 鏡頭四:一群羊來到了剛剛運來的垃圾堆裡⋯
今年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節邀請了日本女導演河瀨直美(Naomi Kawase)到來,作為影展的焦點導演,實在是澳門影迷之福,她出席了七月二十三日的講座《河瀨直美:記憶之森林—生死與身體的風景》,以⋯
隨著社會走進老齡化甚至高齡化的現實,有關老人問題、醫療、生死議題等的討論也日漸多起來,然而,較多人關注的可能還是有關福利政策方面的問題,卻較少有談及老人與照護者、家人之間這些其實更埋身的問題。去⋯
身為劇評的外行,原以為自己將遙遠地觀察這個研討會,或者一如往常在台灣參與相關研討會的經驗──在台下吃力地聽著台上談論理論。沒想到,研討會出乎意料地平易近人,正如去年觀察人吳思鋒所言:「『澳門劇場⋯
今年第二屆《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節》的開幕電影《日常對話》,引起了觀眾席中小小的議論。從題材內容到拍攝手法,都與我們一般理解的紀錄片有點不一樣,影片的主線是導演黃惠偵在處理自己與母親的關係,希望走⋯
在繪本書屋裡幫忙,讓我認識了ADHD、亞斯伯格、自閉症、憂鬱症、躁鬱症這些詞彙,也學會同理這些與普羅大眾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的人的處境,甚至從這些不一樣的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人格特質,那些曾經令我受挫⋯
早在抵達台北時,未去海關前我已在機場買了一張足夠我在台灣那幾天無限上網的網絡卡,在現今世代,打長途電話報平安方式明顯不合時宜,網絡世界才是「皇道」!而且長途電話收費昂貴,還不如用網絡通訊便宜和便⋯
2014年梅田宏明首度亮相澳門舞臺,在第二十五屆澳門藝術節呈獻了兩個不同的作品《適度異變》及《觸.覺》。今年梅田宏明再次獲邀於澳門藝術節演出,帶來他於2011年創作,近年經常在外地巡演的作品《形⋯
飛機安全抵達台北桃園機場後,取回行李便跑去試乘開通不久的機場捷運。以前總是拖著行李到機場外乘搭旅遊巴,大概一個小時車程才到達台北車站。乘捷運的話只需半小時就到。到達台北車站後,面對眼前的台北中心⋯
《革命偶像暴走騷》 經過本土遺產的《風來運轉》、穿透生死的《聽你的.走我的》以及虛實交錯的《虛域》,《革命偶像暴走騷》這個不斷消費自己到想死想吐的節目放在最後觀賞,似乎也恰巧為這整篇文章串了結語⋯
如果你時間不那麼充足,要從今年《第二屆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節》的二十六部紀錄片中排出觀影優先次序來,實在為難,因為有些具爆炸性的內容,如《北韓騎劫夢工場》,有些則牽動人心,如《動畫人生》、《火海之⋯
在今年「第二屆澳門國際紀錄片電影節」的場刊中,一開首便為「紀錄片」作如此解說──「就是『生命』加上『影像』。」然而,似乎如此易懂和親近的這個影像媒介,平日卻不是那麼容易接觸到,一般商業影院不會放⋯
這次因參加「澳門藝術節」其中一週的講座,而觀看該週的幾個節目,過往我到澳門都是參與藝穗節,對我來說,這不同還真的有些大,無論是場地、製作規模以及觀眾群,都需要調整一下「這次來澳門不是看藝穗」。⋯
來自日本的演出、聳動的演出名稱、購票時觀眾就被提醒:最好穿短褲拖鞋入場,因為現場將水花四射。哇!這將是怎樣的演出啊?進場前你會不會滿心期待或興奮得小心臟怦怦跳?我相信會,尤其你是愛好實驗冒險創意⋯
說來慚愧,對圍棋的認識,大約都從小時候看的日本的動漫中獲得。訪問《手談坐隱》編劇杜詠琪(Miki)及演員馮劍峰前在網上匆匆做了一些資料搜集,看到「本因坊」、「名人」(一種棋士頭銜)等熟識的名詞⋯
在五月尾六月初的時候,我一個人去了趟台北,這次台北之旅也是我期盼已久的行程,始終自患病和接受透析後,為了要視乎身體狀況、遷就透析時間和旅遊目的地是否具備透析條件等,平常只能回內地洗洗兩天一夜溫泉⋯
書使人著迷而無法自拔,走進圖書館或書店便被它木質芬多精逼出一身屎,對抗這些無聲之聲所引發的腸燥症,最好就是做一些跟書相關的事。但今天我們的身體已經不只腸燥症那麼簡單,坐陣書店的好友跟我說他有時覺⋯
我在這個六月,做了一個關於創作的實驗:辦了一個關於 Zine(小誌╱獨立誌)的展覽,確實有種沒頭沒腦的衝勁。老實說,本身吸引我的並不是 Zine,我對 Zine 也說不上特別鐘情。反而是我過份堅⋯
約莫四五年前,在網上認識到Zine,飽覽了各種充滿生機的Zine後,就不禁被她迷倒了。然而Zine最吸引我的地方,大抵是她對「無用」的包容,以及不需要「似模似樣」的坦誠。 自小就聽到不少人對自己⋯
「時間是用來流浪的,肉體是用來享樂的,生命是用來遺忘的,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吉卜賽歌謠 十九世紀末的俄羅斯鄉下莊園一群自怨自哀者的人間劇場,變身為二十一世紀初冰島度假屋一群不上不下文藝工作⋯